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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你這一動不動的,撞邪啦?”周黎軒拿手在唐澤眼前揮了揮。唐澤不理他,徑自朝前走去。
“哎,你去哪兒?”
“喝酒。”壯壯膽,今晚就去秦府。
秦維葉剛回到府中,便被秦牧山派人叫了過去。他來到秦牧山的書房,路上卻迎面見到了孫氏。
“維葉,聽聞這兩日又有幾位朝中的大人邀你一聚,呵,真是不枉費你爹平素對你的教導,給我們秦府長臉啊。”孫氏面帶笑意道,彷彿真是為此而欣慰不已。
秦維葉垂頭頷首:“母親謬讚了。幾位大人不過是遍邀諸如維葉一般的新科進士,例行公事罷了。”
秦維葉說著,暗下里卻眉頭微皺。那些請柬並未直接送到秦府,且不過是帶著目的性的私邀酒宴,他本對那些沒有興趣,又不勝酒力,所以也就一一婉拒了。卻不知孫氏倒對此事上了心,這麼一來,大抵也知道一向對他不聞不問,就連他新科中的之時亦是反應冷漠的秦牧山,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要見他了。
果不其然,一進書房,便迎來了秦牧山的訓斥聲:“不孝子,連尚書大人的邀請你都敢拒絕,是打定主意要丟我的臉嗎。”
“不是。“秦維葉只淡淡地回答道,半句也沒有替自己多解釋。看這樣子,秦牧山已篤定了孫氏告訴他的事實真相,而他又一貫對自己不信任,多說無益,只不過是白費口舌罷了。
“既然不是,今晚戶部尚書的酒宴你就必須給我去,不然你這般不識抬舉,豈不是讓我以後在官場上給人笑話?!”
“是,兒子知道了。”
唐澤和周黎軒搖搖晃晃從街頭的一家小酒館裡出來的時候,夜色已深,唐澤邊揉這有些發痛的太陽穴,邊感慨自己真是誤交損友,本想少喝兩杯,壯膽即可。誰知周黎軒硬要跟來一起喝,還喝出了興致,害的唐澤一時把原本的目的拋在了腦後,同他划拳行酒令。待到喝的有些頭昏腦漲之時,方才想起還要去秦府。可是看這情況,難保等到了秦府,他不會醉意大發,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萬一惹惱了秦維葉,豈不是前功盡棄?不成不成,還是明日再去。
周黎軒喝得比唐澤還要醉些,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搭在唐澤的肩膀上,嘿嘿地笑:“來,兄弟,為了慶祝我活了這麼多年,頭一回嚐到做人質的滋味,乾杯!”
唐澤看向他,顯得有些無奈:“唉,皇帝老子也忒不厚道,你爹那戰功,立了還不如不立。”
周黎軒聞言,醉意稍微醒了些,低聲道:“唐澤,雖說你有時言辭頗為奇特,但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得好。”
“哈,習慣,習慣了。”唐澤點點頭,餘光忽然瞥見不遠處一個人影,正是白天看到的那人,心下不由一動,對周黎軒道:“我忽然想起還有些事,你先自己回去吧,咱們明日再聚。”
說罷便撇下他往前追去。
或許是天生體質的問題,秦維葉每每只要稍微沾些酒,便會覺得頭疼不適,這也是他極力推辭酒席宴請的原因之一。可秦牧山不會管這些,只會當他是藉口。
他強撐著應付完酒宴上別人的敬酒,爾後孤身一人回秦府。
不想路上,卻遇到了一個人。
秦維葉並不是第一次同那人打照面,但卻實在不想見到他,有所警覺地後退了兩步,這才行禮道:“見過三皇子。”
第14章 月夜重逢
夜風冷冽,暗淡月光下,秦維葉對面站著的那人微微挑眉,勾起嘴角:“上林苑一別,本殿就一直惦記著秦公子,不知公子可否別來無恙?
臥槽!!這特麼的不是三皇子殷齊嗎?勞資隨便這麼一跟,難不成就中獎了?
原本還小心翼翼跟在秦維葉後頭,生怕被他發現的唐澤整個人簡直要抓狂了,照這個節奏發展下去,難不成接下來就要出現當初害他損失掉半個五仁月餅的罪魁禍首的坑爹情節?
一想到等一下秦維葉就很有可能被殷渣攻給強行那啥啥,唐澤就有一種想衝出去以下犯上把身為三皇子的殷齊給就地正法的衝動。
等等,以下犯上是一件需要考慮一下的事情。唐澤腦子裡還沒被方才灌下的那幾壇酒給泡暈的理智如是提醒他道。
“下官安好,不勞三殿下掛心。”秦維葉低著頭,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三殿下若是無事,下官便先行告退。”
殷齊擋住秦維葉的去路,慢慢往他身前逼近,眼中帶著些許玩味:“怎麼,秦公子就這麼不想跟本殿待在一起?是否那日上林苑的百官宴會之上,本殿言辭之間得罪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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