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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瑪斯克,將他大卸八塊,拆成零碎為止。
“哼!算你聰明。”身體僵硬的瑪斯克突然向後傾倒,幾乎貼著絞刑架的木板滾落地面,顯得有些狼狽。
“跑哪裡去都沒用,你死定了。”乘勝追擊的埃爾沙克快樂極了,他並不是當作‘戰士’培養的繼承者,而是類似‘學者’型的輔祭,不過他內心深處也渴望著遊走在生與死之間的夾縫地帶,在刀尖上跳舞,將人命玩弄在股掌之中。
在地面上不停翻滾,瑪斯克內心有些焦灼,‘在哪裡?它在哪裡?蛇靈告訴我它就在腳下,也就是絞刑臺下面,應該就在附近,這是唯一反敗為勝的關鍵。’
控制諸蛇的瑪斯克呼喚親密夥伴拖延敵人的追殺,他的奇異眼睛不停地掃視周圍的地面,片刻過後果然發現有一處腥臭的窪地浮現特殊的草木靈光,那是不祥的黑色。
半人高的絞刑臺下,不得不彎腰的埃爾沙克腦後陣陣發涼,似乎是死亡的化身高高舉起的鐮刀劈開夜風自鋒刃淌下的寒意。
“不好!”貓臉年輕人彷彿聽到喪鐘為他敲響命運的終結序曲,犁鏵似的鏟開血肉壑谷的雙劍向上斬開木板,他要離開瞬間變得極度危險的地方,遠遠地逃走,再也不敢回來。
“晚了!”瑪斯克還能活動的左手握住窪地的一束草葉,用力地拔離地面,被凡人打擾沉睡驚醒的曼德拉草,甫一出現就發出撕碎靈魂的尖嘯。
尚算是半死半活的影手瑪斯克當場瘋掉,至於貓臉年輕人埃爾沙克則雙眼凝滯,左右兩手的暗影長劍當場崩潰成無數碎片,他懷著極度的忿恨吐出最後一口氣,眼睛至死也沒有閉上。
曼德拉草發出撼動靈魂的尖嘯後,似乎用盡了力氣,神態有些萎靡不振,就在它極力掙脫束縛準備重返地底,甚至挪窩換個地方的時候,神態陷入瘋癲的瑪斯克的左手小臂,浮現出三圈銀白色的蛇蛻,真正的幕後黑手,一頭若隱若現的蛇靈正式粉墨登場。
彼此位階的巨大差距,在蛇靈無情的凝視下,妖草忍不住瑟瑟發抖,彷彿衣不蔽體站在冰天雪地之中,它閉上眼睛,嘴角耷拉著不停發出嘆息。
蛇靈張口咬住曼德拉草,汲取它常年累月積蓄的靈氣,這棵妖草飽滿的身軀很快出現褶皺,就像走過漫長人生的老農。
‘還剩下四成,足夠了。’停止汲取的蛇靈,原本虛幻的身體已經凝實,收回獠牙額頭輕輕觸碰曼德拉草,安撫這個不足六十歲的小傢伙。
時不時收取利息好比細水長流,成為固定的源泉,如果徹底收割終結它的性命,那麼也就是一錘子買賣。
嘴角流著哈喇子的瑪斯克令蛇靈有些不忍,畢竟這是唯一合適的宿主,它用少許施法源泉以受術者的勇氣為觸媒釋放鼓舞術,令瘋癲的影手恢復清醒意志。
“嘎……!”
把手裡的曼德拉草揣進懷裡貼身收藏,加速復甦半死半活的軀體,瑪斯克彎著腰來到貓臉年輕人埃爾沙克的屍體前,將失去的暗影之力重新奪回,並趁機汲取對方的影能。
‘可惜,他的動物變身術搶不過來,暗影外殼似乎是血脈繼承的天賦,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越來越近的馬蹄聲,提醒瑪斯克有人接近,而且他似乎聞到仇人的味道。
‘該死的,現在不是復仇的時候,等我的身體恢復正常,取回失去的右手,再和他算賬。’
驅散毒蛇令它們銜著同類的碎屍返回巢穴,胸口掛著絞索的瑪斯克邁著僵硬的步伐潛入刑場附近的公寓樓,藉助複雜地形的掩護,藏進陰影裡,懷著復仇的決心,悄悄地融入夜色就此消失不見。
晚來一步的奧德里奇。特里斯在絞刑臺前停下,身後的魯弗。維斯特隊長還想抱怨他為什麼策馬提速,順著他的目光望著絞刑架,發現上面空無一物,連環首的絞索和受刑的罪人屍體都不翼而飛,只有斷裂一大截的麻繩在夜風中來回擺盪,似乎嘲笑著他們。
騎著駑馬的野豬塞恩姍姍來遲,看見這一幕,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該死的,盜屍犯又出現了。”
特里斯騎士搖了搖頭:“沒有那麼簡單!”
‘你知道個屁!’塞恩裝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神態說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特里斯閣下有什麼意見呢?”
“剛才這裡發生過一場大戰,空氣裡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儘管被夜風吹散了許多,仍舊有殘餘留下。”
維斯特隊長的鼻子果然嗅到令他噁心的腥臭,滑膩、冰冷、血腥,給予他十分不舒服的感受:“有點古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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