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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誰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卻來充好人!還真把自己當神仙了?”
“我是神是鬼都無所謂!今天你敢把這碗茶端出去,我就沒你這兄弟!”
花瘤兒猛然抬頭瞪著蘇季,眼中既沒有兄弟,也沒有情誼,有得只是赤裸裸的慾望。
“沒有就沒有!你能喝酒,我憑什麼不能玩女人!”
“難怪你頭頂生瘤,原來是壞透了!”蘇季握緊拳頭,一字一頓地說:“滾!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小道士左看看,右看看,不敢勸,也不知該怎麼勸。
花瘤兒端起茶碗,用身子撞開擋在面前的兩個人,大步直奔前廳而去。
王夫人每日品茶,對茶的品質很是挑剔。她覺得這“送子茶”簡直是下品中的下品,不但口感欠佳,而且味道苦澀。她只捏著鼻子喝了半杯,就將剩下半杯偷偷灑了出去。
送子茶遠不如林姿的春宵劍,只喝下半杯的王夫人半夜從床上驚醒,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身邊竟還躺著一個男人!
當她用燭臺照亮花瘤兒的臉時,嚇得連衣服都忘了穿,連滾帶爬跑了出去。剛跑了幾步,她踩到一塊鬆動的石板,突然失足掉了下去。
她跌進一個黑漆漆的洞穴,用手一摸,感到地上毛茸茸的,滿是黏糊糊的青苔。玉手撿起地上的燭臺,照亮四周,只見前方曲折婉蜒,時寬時窄,洞壁在微弱的光線裡,顯得朦朦朧朧。
深吸一口氣,她摸了摸自己的脈門,儘量讓自己心情平靜,小心翼翼地行進著。這洞裡有洞,四通八達,她能感到自己正在向下走,越走越暗。
突然,王夫人感到腳下踩到一個冰冷柔軟的東西。一股溼漉漉的觸感,順著裸露的腳底傳上心底。她深吸一口氣,緩緩用燭臺照亮腳下,發現自己踩著一條手臂粗的蛇尾巴。
從這蛇尾的粗細,王夫人已經知道這條蛇很長,身後一眼望不見蛇頭,只見蠕動的蛇尾,靈活地縮了回去,彷彿具有靈性一般。
“嘶!”
聽見一聲蛇嘶,王夫人頓時毛骨悚然,兩腿發軟,只見身後的黑暗中,顯出一雙發光的蛇眼,惡狠狠地瞪著她!
如此詭異的場面,嚇得王夫人嘴唇發白,滿臉淚痕。她終於抑制不住恐懼,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用盡渾身力氣拼命逃跑。
不知跑了多久,她已然香汗淋漓,嬌喘不息。
此時,突然眼前一亮,前方隱隱約約有一束光射在地上。她快步跑到那束光的下方,只見上面就是圓形的天空,看那天色已是黎明時分。
一根粗壯的藤條,從井口垂下。她拽住藤條,用盡渾身力氣向上爬。歷經無數次失敗後,她終於爬出洞穴。奇怪的是,那條蟒蛇始終沒有追來。
此時,天已經亮了。
眼前橫著一米半高的木架,看見上面晾曬的紅緞長袍,王夫人意識到,自己正在別人家的後院裡。回頭一看,她發現剛才自己爬出的洞口,原來是一口乾涸的枯井。
她以前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每天行走的地面之下,竟有無數複雜的通道,交錯連線著枯井!
就在這時,她油然而生一種猜測,雙眼緊緊盯著那口井,眨也不眨。
“無論是助人的仙,還是滅財的鬼,難道都是透過朝歌地下的洞穴,進入每家每戶的?”
一陣冷風吹過,王夫人搓了搓裸露的肩膀,感到身上涼颼颼的,發覺自己還光著身子,於是無奈地咬著紅唇,將木架上的衣服裹在身上從後門遁走。
跑回家裡的王夫人,將昨夜發生的事告訴茶裡王。她隻字未提與男人同床共枕之事,只說自己見到了鬼。她雖不認得花瘤兒,卻記得他頭頂的那顆瘤子。茶裡王聽了兒媳的描述,覺得唯一腦袋長過那種瘤子的人早在幾年前就死了。
王夫人見茶裡王不相信,便當著全家人的面,將地下洞穴的事說了出來,還領著家丁,帶上捕蛇的工具,去尋找那口連線洞穴的乾涸枯井。卻發現那枯井下面根本沒有她說的地道出口,也沒有一根可以爬上去的粗壯藤蔓。
家人都以為她中了邪,基本沒人相信她說的話。
然而,王家偏偏有一個人信了,這個人就是王夫人的丈夫,茶裡王的兒子,王老千。
第八章 血祭凡身
秋風蕭瑟,寒葉飄零。
晚禱的鐘聲越來越響,朝拜的人陸陸續續退出狐夫子廟。
廟裡的貢箱一早還空空如也,到了晚上就變得沉甸甸的。
以前老乞丐可能累死也休想推動這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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