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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龍道:“賢弟,他既未將我害死,且饒他一命,讓他省悟去吧。賢弟以為如何?”皇甫瓊笑道:“大哥真是菩薩心腸,好吧,這次便饒了他。”說完走到袁公禮面前道:“還我金針,但得留下一點紀念方可逃命。”
抬手凌空虛點幾指,解了袁公禮的穴道。袁公禮如獲大赦,哪裡敢道半個不字,恭恭敬敬地將梅花金針還給皇甫瓊,然後一刀削下左手三個手指,說道:“多謝二位不殺之恩,山高水長,來日相報。”
皇甫瓊一笑道:“還你解藥。閣下若要報恩,請閉門思過,悔過自新。若想報仇,在下兄弟等著,時刻奉陪!”
袁公禮接過解藥,連說“不敢”,扭頭便走,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山地處。
端木翔龍見袁公禮遠去之後,因過頭來.道:“這傢伙功夫不錯。”
皇甫瓊道:“害人也不少。依小弟的脾氣,一刀將他殺了。免得留在世上害人。”
端木翔龍笑道:“愚兄從未殺過人,不知殺人是什麼滋味,想起就有些害怕。何況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我不想沾上血腥,壞了興頭。“
皇甫瓊臉色微微一紅道:“大哥說話好沒來由,哪來什麼大喜。”
端木翔龍笑道:“愚兄有幸得與賢弟結為金蘭,難道不是大喜麼?”
皇甫瓊發現自己太過敏感,便笑著說道:“當然是大喜,咱們找個地方好好慶賀一番。”
端木翔龍道:“賢弟言之有理.咱們走。”上前牽過紅馬。
皇甫瓊伸手撫摸馬的鬃毛道:“好一匹俊馬,大哥從何得來?”
端木翔龍道:“愚兄用一串上等珍珠和十兩黃金從一馬販子手中換來的。”
皇甫瓊讚道:“此馬千金難買。”
端木翔龍點點頭道:“賢弟說得不錯,愚兄那串珠子起碼要值七千兩銀子。乃家師江湖浪子留給愚兄的。”
皇甫瓊鳳眼圓睜道:“大哥是梁前輩的徒弟?”
端木翔龍道:“剛入師門不足十天。”
皇甫瓊道:“梁前輩,哦,梁師叔未與大哥一道?”
端木翔龍道:“若是一道,愚兄就不會遭人暗算了。那人是誰?”
皇甫瓊道:“大漠禿鷹。”
翔龍道:“我還以為他真是賢弟的掌門師兄呢。要知道當他自報姓名時,為兄心好涼。”
皇甫瓊笑道:“堂堂俠義門的掌門怎會幹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翔龍點點頭道:“這個惡賊,可惡之極,賢弟,咱們走。”端木翔龍腳尖一點,飄身上了馬背,輕如飛絮,穩穩人坐在馬背上,伸手來拉皇甫瓊。
皇甫瓊猶豫道:“一馬雙騎,它吃得消麼?”
端木翔龍笑道:“賢弟適才不是稱讚它是一匹良驥麼?怎的又為它擔起心來?上來吧,待會讓它跑給你看看,便知它是否當得賢弟稱讚。”
皇甫瓊不好再說,讓端木翔龍拉著手,躍上馬背,在他胸前坐下。
端木翔龍揮鞭一揚,那紅馬便箭一般射了出去,四蹄生風.疾如流星,眨眼功夫便跑出二里多地。
竭木翔龍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摟住皇甫瓊的腰。兩人耳髯廝磨,皇甫瓊頓感渾身燥熱,一顆心狂跳不止。端木翔龍則發現,從皇甫瓊的身上時時傳來一股蘭麝般的馨香,便脫口道:“賢弟,你身上怎的香怎如此好聞?”
皇甫瓊面紅過耳,只感一陣頭暈目眩,許久才輕聲答道:“小弟自幼跟家師生活在一起,家師酷愛奇花異草,房前屋後遍種百花,所以小弟可以說是在花中長大的。”
端木翔龍道:“原來如此,愚兄還以為你是個喬裝改扮,棄釵易弁的大姑娘呢。”
皇甫瓊雙頰更紅了,幸好端木翔龍坐在後面看不見。
只聽他道:“大哥取笑了。”
兩人一路說笑,策馬向前。到後來,雙方互訴了身世。端木翔龍這才得知,皇甫瓊原來便是福建虎嘯山莊莊主皇甫義的獨子。虎嘯山莊遭劫後,他母親丁夢梅為天山姥姥所救,他在天山出生、長大,從未下山一步。“母親發誓要報這血海深仇,十九年來她在家師指點下勘練苦學,武功造詣只在小弟之上。她老人家已經閉關三年了。若是大功告成,再有半年便可開關。大哥,要是母親看見你,說不定有多高興。”
端木翔龍道:“我也想早一點見到她老人家,不過,那得等咱們報仇之後。”
提起報仇之事,兩人都不再言語,任憑紅馬帶著他倆向前急馳。立秋不久,暑氣未消,烈日當空,萬里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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