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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他懷有墨龍劍?”
“老夫在秭歸縣無意中發現的,於是便跟蹤到此。”
“你認識巫山神君?”
“不認識。”
“你久居漠北,從未到過中原,此行中原目的何在?”
“老夫受巫山四鷹相邀,做一筆買賣。”
“什麼買賣?”
“老夫不知。”
“既然不知,為何肯來?”
“他們給了一萬兩銀子。”
“你不是獨來獨往,從不與人合作的麼?”
“可我收下丁他們白花花的銀子。”
“這筆買賣你是做不成了。”
“全憑少俠吩咐,請少俠高拾貴手放我一馬。老夫馬上返回漠北。”
“你謀害端木翔龍到底受何人指使?定要從實說來。”皇甫瓊又重新提出原先的問題,眼中射出兩股攝人魂魄的寒光。
袁公禮避開皇甫瓊的目光,低下頭,語氣堅定的答道:“確實無人指使!怪只怪我鬼迷心竅,看中了端木公子的寶劍.該死!該死!”
“憑你平日所作所為,早就該死百次了。”
“還望少俠饒了老夫這一遭。”“本少爺倒想饒了你,可我作不了主,還是待端木公子醒來再由他定奪吧。”
“少俠可否先了解老夫的禁制?”
“你想得倒美,本少爺未結你罪受,便是十二萬分的客氣了。”袁公禮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雙目微閉,猶如老憎入定。皇甫瓊暗自發笑,臉上依然冷如冰霜,沉聲道:“我勸你還是老實些,憑你那點道行還想解我天山派的飛花點穴?”
袁公禮道:“老夫豈敢不自量力。老夫是在想,那瑞木公子中了我的五毒絕命散之毒多時,為何還能活著。要知這乃天下至毒,見血封喉,立時斃命。可他……”
“活得好好的,是吧?”端木翔龍的聲音在二人背後傳來。二人懷著不同的心情一齊回過頭來,只見端木翔龍笑吟吟地立在背後,二人都感到十分驚異。要知道中了這種奇毒的人,若非內功造詣深厚已達上乘,就是服了解藥也得好幾日方可復原。可端木翔龍半個時辰不到,便已痊癒。其實瑞木翔龍若無皇甫瓊出手相救,被袁公禮一刀捅入心臟,那倒真的要了他的性命。偏偏皇甫瓊在危急中解了他那一刀之災,這區區毒藥便奈何不了他。儘管表面上看確已中毒不淺,可他體內潛在的抗毒功能早已護住了心脈和氣海,待毒性發作過後,他便可運功將毒素排出體外,當然,那並非半個時辰內便能做到的,如果沒有皇甫瓊援手,也無法得到解毒的時間。
皇甫瓊從驚愕中醒來,抱拳一揖道:“恭喜端木兄這麼快便康復了。”端木翔龍雙膝一屈跪在地上,拜道:“兄臺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大恩不敢言謝,請受小弟一拜。”皇甫瓊見狀,陡然面紅耳赤,急忙伸手相挽,可手剛伸出又縮了回來,順勢一撩衣襟也跪在竭木翔龍面前道:“端木兄言重了,適才路過,小弟在林中已看得清楚.兄臺是真正的俠義君子,小弟所為亦屬份內之舉,怎敢受此大禮。”
兩人對拜後雙雙起立。端木翔龍道:“兄臺高姓大名?不知能否見告。”皇甫瓊朗聲笑道:“小弟皇甫瓊,師從天山姥姥。不知兄臺師門尊諱?可否告我?”端木翔龍看了袁公禮一眼,面有難色,沉吟一下道:“小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兄臺肯否?”皇甫瓊見端木翔龍避開話題反求於他,也應當再勉強,說道:“兄臺有話請講。”
端木翔龍似乎不好開口,片刻後才輕聲道:“兄臺師出名門,又救了小弟的命。小弟師尊也是小有名氣的俠義中人,小弟想與兄臺結為金蘭之好,不知尊意如何?”皇甫瓊聞言臉上又是一紅,低下頭半晌不語。端木翔龍以為對方不願與自己結拜,便說道:“小弟本欲高攀,既然兄臺有為難之處,請恕小弟唐突不恭之罪。”說罷又是躬身一揖。
皇甫瓊抬起頭,風目閃爍,微微一笑道:“端木兄誤會了,小弟並非金枝玉葉,何談高攀。小弟適才在想我的生辰年月。”端木翔龍一聽大喜,道:“不知兄臺貴庚幾何?”皇甫瓊道:“小弟虛度十九,正月十八生。“端木翔龍道:“如此,小弟痴長一歲,七月二十四生。”皇甫瓊面帶羞澀地低聲叫道:“大哥。”端木翔龍眉開眼笑叫道:“賢弟。”二人當下便撮土為香,拜了八拜。
皇甫瓊道:“大哥,如何發落那老狗?”端木翔龍道:“依賢弟之見?”皇甫瓊含怒道:“大哥你好心救他,誰知是他的圈套,險些將你害了,如此奸惡小人,饒他不得。”
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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