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一樓的這位是整個建康眾所周知的才女——木晚煙。想必各位都知道她的來歷了。現在規則很容易,只須各位當眾彈奏高唱一曲,如果能把木才女引出小樓閣,便透過了這一關。準備好了嗎?每個公子交上5兩銀子就可以開始了。”
好個賺錢的方法。這種擂臺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見花魁是假,賺錢是真。有誰知道哪些幕後人會不會真的走出來啊。可是出於對花魁的狂熱依然有不少人爭先恐後地交了銀子,排隊比賽。
我倒不急,讓奴僕上了上好的茶和糕點,在一旁的雕花木桌上坐下,招呼了雲影一起坐著品茶,閉目養神起來。司馬琅邪也正有此意,也悠閒地坐了下來。那個臭小子沈清不知道為什麼打死也不同坐,規規矩矩地立在一旁,封建制度的萬惡之淵啊。司馬琅邪冷冷地坐在那,並不在意沈清。
不過,這個木晚煙是誰啊。不用我問,就有幾個看客小聲議論紛紛了。
“木大才女,可是當年打敗了年少輕狂的金科狀元李久才揚名建康的。據說當年那個狀元來到怡春園玩樂,不屑當時木晚煙的才名,出言挑釁,於是兩人在這裡讓當時的客人見證下舉行了比賽。結果,木晚煙勝了。聽說當年那個自負的金科狀元從此收斂不羈的性情,不熱衷官場,隱身於哪裡去了,再也沒人見過他。”
他們說的津津有味,我也聽得津津有味。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傳奇啊。這個木晚煙,還真是貨真價實的才女,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一盞茶的功夫還沒到,一直擁簇在前面的人群不知不覺都退去了,不少人失意地邊搖頭邊走到旁邊的桌子上嘆息。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轉頭看了司馬琅邪一眼,問道:“不知大哥樂器擅長什麼,或者擅長唱什麼曲子之類的。”
只見他笑了笑,說:“平日裡常常吹簫。歌並不擅長。怎麼,賢弟想到怎麼做了嗎?”
“既然我說了好兄弟講義氣,也說好一起闖關了,那我們不如來個琴簫二重奏,我來唱曲行了。只是不知道大哥的簫能否配合。”
他的眸色深了深,淡定道:“我自當盡力。”
“那走吧。”我喝了口涼茶,起身。
沈清已經應他主子的意早早交了闖關的銀兩。
我看了看勝了的休息臺,有十幾位書生公子樣的坐在那飲茶。其實其中並沒有任何人的歌曲把傳說中的才女引了出來。只是生怕沒有人過第一關以下的沒了看頭,那木才女對那些還不錯的曲子就在裡面淡淡說了句“過了”便可以了。所以我現在依然沒有看到過她的真面目。
在現代我學過古箏,不知道能不能過關。走過去,在擺好琴的臺子前席地而坐。隨手試了試音。這時司馬琅邪也從容地從衣袖裡掏出一杆碧玉青簫來。
我準備好,用眼神詢問他,他會意地點點頭。我便開始唱起來。
雖然不適應聲音變成了男聲,可是那帶有磁性的低沉男聲還是很有魅惑力的。看了這群呆了的人便明白了。
據那天在場的某個男子介紹,那日的闖關,有兩個英俊少年,不,其中一個堪稱絕世少年,另一個周身都縈繞著高貴之氣,也沒有絲毫遜色。
第一關,只見那絕世少年席地而坐撫琴,伴隨著一股如清泉般動聽的琴聲和突生的高昂飽滿的簫聲響起,少年淡淡地唱道:
東風夜放花千樹,
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
玉壺光轉,
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
笑意盈盈暗香去。
眾裡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
那人卻在,
燈火闌珊處。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在那配合得天衣無縫的琴簫聲和歌聲中看到在奢華富麗的元宵之夜裡,一個不同凡俗、自甘寂寞的高潔女子,她站在熱鬧場面之外,孤立於燈火闌珊處,獨自享受清新雅緻的境界,卻又有難覓知音的孤傲之感。
就在在座的所有人還沉浸其中難以自拔的時候,突然從側房的珠簾裡走出來一個女子,雖然一臉淚痕,可是依然難掩她沉魚落雁之貌,華麗無雙。她便是木晚煙。可是她全不顧眾人的目光和揣測,急急地走到那位絕世少年面前,動容道:“人生無常,得一知己難尋。晚煙謝謝公子讓我找到了心中一直以來的抑鬱之結。從今以後,晚煙便雲遊四海,尋覓人生知己了。現在公子請上二樓。”
那絕世少年只淡淡道:“海內存知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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