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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嬸心中歡喜,可勉強不表現出來,領著我們到了裡間的大廳,這時我才察覺到今天來的人怎麼這麼多啊,不是一般的擁擠。
我順著圍觀的大多數人的目光看去,發現中間的臺上有個丫環一樣的人物在交代什麼。有人已經議論起連丫頭都這麼美,那主人還得了。
哼,這種競賽型玩意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正想打道回府。
司馬琅邪已經含笑看著我,不緩不急地說:“賢弟,可有興趣一探美人芳影,了了今日眼福,一起喝幾杯。”
我在心裡鄙夷了下,俗,色狼。是你自己有興趣,不是我有興趣吧。可是正常男人都應該對美女有興趣吧。
想罷我勉強笑笑,我知道很難看,裝作很興奮道:“不錯不錯。得到美人垂涎,可是人生一大幸事。不如大哥去吧。”
“這怎麼行,好事兄弟要一起分享啊,不如同去吧。”
“一起去啊,那個……”我有點結巴,“好吧好吧。好兄弟講義氣!”我豁出去了,管它怎樣了,只要不出洋相就行。
我們在這正說著,臺上已經變得歌舞昇平了,許多貌美的舞娘甩著長長的水袖隨著樂師的音樂舞動,蝶步翩躚,身形在光芒中顯得迷離,那些男人都一副沉迷的蠢樣,開玩笑,現代那麼發達的舞臺效果,加上精湛的舞藝,比這些強百倍,如果我還露出花痴樣,那麼也太對不起父老鄉親了。
旁邊旁若無人的司馬琅邪也有些嘲弄地看著瘋狂的人群。想必早已看慣了這種狀況。
最後今晚的主角在厚厚的碧玉珠簾後緘默地彈奏了一曲。
此曲只應天上有啊。我想說一句。咳咳,雖然有些誇張了。和名曲《春江花月夜》還差很遠。可是來到古代後我確實沒有聽到比這更美的樂音了。
時而高亢昂揚,時而低敘淺吟。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如縷。不愧為花魁。
更讓我奇怪的是,一般花魁都不會隨意拋頭露面,可是這個聽說鮮卑來的異域女子想來沒有江南女子那般矯揉做作。很快緩緩從層層紗簾間走出來。
那是怎樣的美貌啊,傾國傾城便是這般吧。當她走出來那刻,我便看得呆了。愣愣的忘了言語。想必周圍的人也是這樣吧。司馬琅邪的神情也有些呆愣,目光變得古怪。
一襲簡單的白色長袖拖地長裙,明明那麼寡淡的顏色,那麼淡若無痕的裝扮,卻更襯得她的絕美容顏。兩腮杏紅,豔若桃花,碧玉般的皓腕上戴著一隻罕見的鑲玉金鐲,眼神如秋水般盪漾,如桃花般勾人魂魄。只是她的面容一直淺淺的,似乎對眾人驚豔憧憬的表情全部在乎,不以為意。
淡如雛菊的笑容也若即若離。
絕色啊絕色,我竟然有些莫名的興奮。呸呸呸,老子可是美女一個,可不能隨便動心,可是那嘴裡簌簌流出來的不明物又是什麼東東啊!慚愧慚愧……我迅速抹了嘴角的口水……
第1卷 第9章 闖觀
如果說在男人中三哥是陽剛之帥,桓溫是紈絝之態,魔童是絕美之顏,司馬琅邪是高貴之勢。在女人中二姐是嫻舒之美,自己因為還沒發育完只能算碧玉之秀,那麼這位花魁因為多了異域風情而變得妖冶之邪。
不過,我喜歡。我一掃剛才的沒精打采,眼神冒出興味來。司馬大哥的建議還不錯嘛,有這樣的美人在一旁撫琴作下酒菜,肯定畢生難忘。
司馬琅邪看著剛剛還一副很無聊的樣子的安錦不知為何一下子變得神采奕奕。不知道為什麼有種錯覺,雖然剛才露面的花魁美得讓人忘了呼吸,自己也呆了片刻不知言語。可是遠遠沒有剛結拜的這位賢弟給自己的趣味更強。就像現在自己就開始期待這位小弟弟將要給自己帶來的驚奇了。
我正在等待周圍花魁有什麼新鮮的玩意拿出來比了,就覺察到左邊司馬琅邪灼灼的目光。我迷惑地望著他,他朝我淺淺地笑了笑,如沐春風,我不幸地閃神了。
正好這時臺上的美人冷聲道:“規則很簡單,右邊側房一的樓到三樓分別請了幾個好友在裡面品茶,只要各位在詩歌方面的造詣可以打動我的幾位好友,就可以見到旦囈了。好了,各位,我在三樓的左邊房間裡等著闖關成功的公子。具體的,媽媽會告訴各位,旦囈告退。”
原來她叫旦囈。真好聽。
我們和眾人湧到一樓右邊的側房,很好奇裡面呆的是什麼神秘人。
這時大嬸發話了:“安靜,安靜。讓各位爺等急了,真是對不住。”揚出幾個安撫人心的媚笑:“我先介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