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可現實卻是真實的,容不得半點假想。也許,前方天空下,有一片綠蔭,那裡少有人跡無人問津,卻有一條細細的藤,以虔誠的姿勢向上攀伸,不曾後退,不曾佇足,它不會憑弔逝去的光陰,也不會為過去而懊悔,因為,那是生命的誓言,也是靈魂的歌吟。
我知道,青藤,其實是長在心裡的,無論多愁還是善感,那些陰霾終究鎖不住頑強的生命。相信,茫茫紅塵總有一株藤為我生長,我必須一直朝前走,趕上那株藤。為此,我將靈魂交予青藤,希望心靈的草地上能長出一片青藤,哪怕一株,足以慰藉靈魂。
青藤依依別樣情。當我寫下這句話時,不在感到迷茫和困惑。原來,靈魂與生命,落到筆下,長在心中,就是一株藤。在夢與現實之間,遠離浮華,歸於本真。
我將自己折成一株藤,靈魂沿著時光一路走下去,直到年華老去,滄海變成桑田…… 。 想看書來
一簾疏雨一簾夢之清香篇
簾外,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一陣冷風拂過,吹動紗幔,冷冷的打在心頭,忍不住抱緊雙肘,緊蹙眉頭。這樣的雨夜,來不及整理夏的記憶,抬頭,恍然發現,風早已變的冰涼,不再炙熱。秋,來了。
低吟冷雨魂入夢,瀟瀟秋夜聽雨吟。
秋雨綿綿,淺奏悲歌,眉間的清愁,隨秋雨滴落成夢,在冷冷的秋夜輾轉、徘徊,清冷寂寥。
【清香一縷攜入夢】
窗,半開著,絲絲涼意掠過心頭,雨滴敲打著窗玻璃,聲聲的落在心上,溫柔纏綿,空氣中似乎含有淡淡的清香攜至入夢,夢迴江南。一陣風過,吹散清夢,愈發的讓人感到冷。
獨佇窗前,看一簾疏雨,默默的讀著江南滿樹的桂花香,心也悵然。隔著這簾雨幕,柔柔的觸角伸向夜空,攜落沉沉的寒涼,淡淡的清愁纏繞在心,打溼我的眼眸,紛灑一地的幽怨。一簾清夢,化為雨夜幽幽的風景。
記憶中每年的八月,該是南方桂花飄香時節,可惜的是,我從沒見過桂花,輾轉在書中獲知桂花的訊息,也只能殘存夢中。於是,每逢八月,總是遙對明月,空寄心語。而今,這點念想也被纏綿的雨滴所擾,無端的生出一絲喟嘆。
前些天,朋友告訴我說,他家盆中栽養的桂花樹開花了。一早起來,滿屋的香氣不知何來,細細的檢視,才知是桂花,香氣溢滿了整個屋子。禁不住想起江南的桂花,這個季節該是桂花飄香的。朋友滿臉喜色,呆怔怔的聽著,心早已飄到了江南。
朋友的桂花當然不能和江南的桂花比,只是用來觀賞,細細的莖葉,夏天怕曬著,到了冬天又怕凍著,每天小心的伺侯著,生怕有一天會枯萎死掉。僥倖這樣,仍讓我羨慕不已,卻不敢張口討回家。於是,固執的認為,江南的桂花就是北方的槐花,都一樣的香甜,爽口,一樣的滿樹飄香。或許我的想法太幼稚,沒有見過的東西,只能留在夢中,深深的感到遺憾。
北方的五月,山上的槐花便會開放,驅車駛過蜿蜒的山間小道,滿山飄著甜甜的味道。閉上眼,輕嗅,絲絲花香沁入心脾,那一刻紅塵的喧囂,皆在身外,心中、眼中只有那一縷清香縈繞。
每年槐花飄香時,便會有山南海北的養蜂人在山上放蜂,採蜜。記得有一年,天格外的冷,春攜雪花踏進青山,綿延的大山披上了銀裝,剛剛開放的槐花,被雪打落枝頭。爾後,整個長長的春天,再也沒有開過,早些上山的養蜂人因此而賠了本,蜜蜂也死了不少。來年,再到大山,養蜂人早已擺好蜂箱,搭好帳篷,蜜蜂在花間“嗡嗡”的飛來飛去,溢滿了槐花的香味,甜甜的,卻不濃郁,不覺心曠神怡,再一問,槐花蜜的價格也貴的嚇人。可能是物以稀為貴的緣故吧,緊缺的東西往往給人留下念想,價格自然也不比從前,想來,沒見過桂花,卻喜歡桂花,也是這個原因吧。
曾問養蜂人,採完槐花要去什麼地方放蜂?養蜂人戴著頭罩遠遠的答話,說,會去河南採荊條花,最遠的要跑到青海、寧夏,那裡有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然後天南海北的走,四海為家,哪裡有花香就有他們的身影,讓人好生羨慕,暗暗的為他們送上祝福。
五月槐花香,八月桂花飄。想來,江南的桂花也似北方的槐花一般,都是母親手中香香的餃子,也是養蜂人眼中的一日三餐,更是我夢中的精魂。
曾經幻想著去流浪,一路走過敦煌,走過布達拉,走過蒼茫的天山,到達江南,去看看夢中的桂花,前世,是否和槐花同根?是否和我有緣?而今,當秋雨攜曾經的嘆息悄然而至的時候,終於明白,無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