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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女活佛,也就只好先繞院而過,捨近求遠了。
在去竹慶寺的途中,要經過明鏡般的新路海,它靜靜地橫臥在雀爾山腳下。相傳她是格薩爾王的愛妃珠姆的梳妝檯,且享有“西天遙池”的美譽。
來到新路海邊,下了馬,想走一條捷徑,直接到達對岸。
於是,他們試著從木樁搭成的一個獨木橋,緩步走向對面遠處的那片夢一般的樹林,但最終一刻,還是被橋下激湧的水流擋回,雖然僅數尺之遙便可到達彼岸。
“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美好的東西總是從距離中產生的。”汗巴烏託嘆息著說。
“現在真逢盛夏漲水的時節,來得不湊巧啊。”瑜珈師搖了下頭說道。
“嗨!”艾米麗這時突然喊了一聲:“你們看。”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看去。啊,原來在陽光下的海子岸邊,正有一個明眸皓齒的藏族小女孩,在拾地上的人參果。
那小女孩見橋上的三個人發現了她,並一起朝她看時,便趕緊把鑲有白色圈毛的青花藏帽,給壓得更低了,頭深深地埋下。那羞紅的臉兒,尤如地上豔紅的鮮果,可愛極了。
橋上的三個行者見狀,都不禁哈哈地大笑起來。笑聲越過海子那粉綠色的平靜水面,把一切都似乎沉寂在其中,使其變得如夢似幻。
“看到她,我就想起了新海路金鹿的傳說,想起那個喚著金鹿的美麗藏族小姑娘,和那吉祥天母的前生――小龍女。”瑜珈師的笑臉,在這晴朗地夏日草原裡,愉快地盪漾著。這時他們已經返身折回橋頭,重新開始上路。
“金鹿的傳說,我小時候聽我母親給我講過,那個喚金鹿的藏族小姑娘,我至今記憶油新。不過瑜珈所說的小龍女是誰?她怎麼成了吉祥天母的前生了呢?”對於汗巴烏託所提出的問題,一旁的艾米麗也表示出極度的關心。
“等我們到竹青寺,就會什麼都明白了,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微胖的身形騎在馬上,有節奏地墊動著:“她――吉祥天母,很傳奇。在她的身上,圍繞著種種千百年的動人經歷。據說在藏傳佛教中,她是位至聖至靈的化生,相傳她的靈蹟,隨處顯現,真生不壞。”
他停了一下,又道:“有時她化現為女子的形象,接濟窮苦的眾生百姓;有時她現為施主的容顏,以騾子馱著財物,給藏地的貧窮僧人釋出施;又有時,她顯現神人光輝,騎著黃色的騾子,在天空中飛過。凡給其像獻酒、食品等供物之人,無不如願……所以人們稱她為吉祥天母。”
說到此,他頓了頓,又繼續打馬向前:“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在藏傳佛教中,度母是大慈大悲的本尊神,而吉祥天母是綠度母的仇怒身像,專門護持修行者及眾生,特別是女施主,尤易得到天母的加倍關照。正如吉祥天母在護法經中,稱讚天母所云:‘悲心殷殷切切,至深至微……’故而女活佛更具有超凡的加持力!因此千年精神不衰、玉體不老。”
瑜珈師的這番禪經似的經典講演,使得兩個青年,對這傳說中的千年女活佛,更激起了無比強烈地想象慾望。在他們的腦海中,那非清似楚的天母形象,尤如麻醉劑一般,正一點一滴的緩緩注入他們的血脈裡,隨著他們的神經未梢,不住地鼓樂、跳動直至膨脹。。。。。。
當火紅的太陽開始偏西的時候,他們終於到達了竹青寺門前的柯鹿洞。
下了馬,瑜珈師指著那洞說到:“你們看這洞口。可有什麼不同。”
依言望去,果見其洞的洞口處,飄出陣陣雲煙似的白霧,他又接著說道:“據說,女活佛的千年之軀,曾安身於此洞中,那白霧便是她修行時的真氣,至今仍飄蕩不散,集聚於此。”
“哦,她不在洞中?我們去哪見她?”汗巴烏託有些失望地說道。
“哈哈,不要著急,她已進寺去了。”瑜珈師摸了一下自已那圓圓地光頭。
“她進寺去了?是哪座寺啊?”艾米麗這時也急著問道。
看到他倆如此著急的模樣,瑜珈師笑得更歡了:“哈哈……莫急莫急,跑不了,跟我來吧。”說著他前面帶路,引導著他們,向不遠處的竹青寺緩步走去。
這座寺院,落陳於皚皚雪山之上,積雪終年不化。在它的四周,也佈滿了成就者的修行山洞與道場,此處給人以仙風道谷,人傑地靈之感,是極具加持力的修行聖地。
“這座寺全名為竹慶鄔堅禪林,是藏傳密宗,大圓滿法的教授承發源地,已經有二百多年的歷史了。”瑜珈師說著,已與兩人一起登上了高高的古道石階:“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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