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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那對冰晶玉枕時,卻遍尋不著了。
月夜樓中燈火通明,歌舞昇平,男人在此一擲千金,買盡欲仙欲死的風流快活。
樓下一派曖昧的熱鬧,樓上廂房之內隨處可感那糜爛的肉慾氣息,如似男人與女人間剩的也不過只是那肉體上的碰撞罷了。
唯其中一廂房內,一玫紅的妖豔獨自坐檯前,自斟自飲似是愜意得很,只是那眉眼間的深邃令人不禁生懼意幾分來。
當那纖長的兩指再度放下酒杯之時,房中突然再現一人來,且是一女人。
髮絲無束,幾分凌亂垂在身後,粉色薄紗遮體,卻難掩那通透中若隱若現的玉體乍現。
胸前一繡以話中之後牡丹的兜衣綢帶,不過只是稍微系在頸項間,只要輕扯便可令內春光外洩不止。
當那女人從內走出,被曖昧微紅的燭火所映照時,卻看見歲月的痕跡淡淡的在那顏面之上了,可知這女人的年歲不輕了,只見她拿起桌上的髮簪跳動了下那火燭的,可眼眉卻一刻也不曾離開過那玫紅的妖豔。
玫紅的妖豔早便知她來了,但未回頭一如獨自時自斟自飲。
“王爺。”女人上前接過男人手中的酒壺,“讓賤妾為你斟酒吧。”
那舉手投足間有著道不盡的妖嬈撫媚,那眉眼間的魅惑更是撩人心懷,大紅的唇瓣微喘著慾望的氣息。
可男人卻視若無睹般,仰首又再度飲盡杯中酒,驀然起身走向窗旁,推開窗葉頓時一陣寒流襲入房中,讓那幾乎衣不遮體的女人止不住的顫抖而起。
“在本王親征之時,宮中可有生人出入?”他的聲音隨著寒流的拂進,渾厚中的冷不知是寒流所致,還是他所發。
可聞言女人卻不悅了,瀲起面上所有的魅惑神色,上前將那窗葉關上,道,“北堂殘月,你別太過分了。當年要我蟄伏宮中做你之耳目,為了你之大業我也答應了,誰想你卻一朝離去,二十餘年不歸,你可想過我在這宮中是如何度過的?”
女人怒然控訴著,“如今回來,另結新歡也就罷了,難得見我一回卻是為了一探他是,你當我單無雙是何許人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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