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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殘月淡淡望向她,邪魅中的冷漠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這個男人雖著歲月的流逝,愈發的令她一開眼了,當日在宮中的慶功宴上,她曾偷偷的去看他。
當年那個令她傾心的少年,如今已成偏偏儒雅的男人了。
記憶中,他的邪魅似是不復了,柔情脈脈,雖那柔情是予他懷中容顏半毀的女子,可依然能讓她醉心不已,日盼夜盼著他來找她,可隨著日子的過去,她從失望又跌落到據王,他已有新歡,他早已忘了她了。
可就在她絕望之時,卻接到了他的欣喜,喜似從天而降,讓她不顧一切的出宮來,盡拋一切尊嚴不折手段,只為求得與他的一夜纏綿。
單無雙是北堂執明父親之時的宰相之女,對他北堂殘月死心塌地,當年他便是見如此方安插她入後宮蟄伏,待他日一用。
如今開來,她在這後宮二十年中積蓄的怨念不少了,如今竟然敢這般的肆無忌憚。
如若是不曾遇見音兒之時,他倒是不介意來場魚水的歡愉,可如今除了人兒,其他女人他皆不會碰。
“單無雙,當年可是你情我願的,而如今你為太妃,雖未是太后,可這後宮誰不知是你在暗中一手遮天。能有今日這權勢,你也該自足了。”
北堂殘月每一字皆無情且強勢,令單無雙不禁連連退步。
“你情……我願?哈哈哈……,”單無雙愴然大笑,後又驀然厲聲痛斥道,“好你個無情郎,如若不適為了你,我又何故會入宮?又如何故夜夜忍受著另一個男人佔有我的身體,許你會說那是榮耀,可對於我來說是折磨是恥辱。”
北堂殘月梨渦中旋出殘忍的淺笑,“既然太妃這般不願呆在後宮,那本王明日便讓人接你出宮來。”
“真的?”
單無雙頓時大喜,進而忘了他那笑中的殘忍。
北堂殘月笑意依然,一挑眉,“當然,本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你一意要出宮,那就讓你出來,只是出來做甚久由不得你了。
“殘月,我……我……。”
單無雙喜極而泣,哽咽難言了,欲投入他懷,卻被他閃身躲開。
“說吧。”渾厚的聲音悅耳,但其後已顯了不耐煩。
單無雙一手邊拭淚,邊道,“未曾見過有何生人,只是一年前元瑤突然回來,不久偶便見她被容顏盡毀了,似是犯了何大錯,可北堂執明併為殺她。更奇的是,北堂執明已有好些日子未召人侍寢了。”
北堂殘月驀然眉眼半眯,瞭然在心了,“看來不是北堂執明所為了。”
單無雙再現魅惑,且還多了浪蕩幾分在內,嬌嗲道,“殘月,你到底要查的是何人?”
北堂殘月那半眯的妖眸,淡淡瞥向她,“明日本王便向北堂執明奏請,讓你去首先帝皇陵。”
“什麼?”單無雙一驚。
“既然你這般不願待在宮中,那……。”話過半,北堂殘月驀然感到下腹一股莫名的騷動,但頓時又心中瞭然,看向那紅燭,“你方才在燭火中下了藥?”
“哈哈哈……。”單無雙大笑道,“本想下點魅藥,為你我行歡助助興的,沒想錯有錯著,會有如此一用,哈哈哈……。”
看著北堂殘月柔美的俊彥在慢慢的泛起異樣的紅潮,單無雙一件一件將自己身上所剩無幾的衣布脫下。
在媚藥的作用下,她也難以自持了,浪蕩的攀附上北堂殘月,用自己的肉體去摩挲著誘惑著他,口中更是止不住的喘息著情慾,不再有太妃的雍容與典雅,就一蕩婦而已了。
而北堂殘月卻突然盤腿而坐,運氣凝神,欲將體內的媚毒逼出。
也難為了北堂殘月,體內的慾望在翻騰,身上掛著一一絲不掛的女人,這等誘惑,怕是很多人都無法抗拒的。
而當無雙已被媚藥控制了神志,一心只欲尋得那身體上的暢快,且她是早懂性事的女人,那撩逗著他的身體技巧非同一般。
就在難以自抑之時,他手中驀然現匕首一把,狠心便是一道,深深扎入腿上,理智便恢復了幾分,再度凝神運氣。
就在此時,從窗外闖入一身形嬌小的公子來,只見他神情驀然痛苦不已,雙眸更是在慢慢的凝結晶瑩。
而其身後有一白影正欲隨之而來,便見那公子袖袍輕旋,一無形掌力拍向那白影,將白影逼退,隨之公子緊隨那白影步步緊逼,不準拿白影前進一步。
“雲聽音。”白影與那公子糾纏在空中,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