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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知道了她的離去,又會怎麼辦?
特別是狐狸,以他的性情,就算是碧落黃泉他也會追隨而來,與她再度糾纏不休吧。
想至此,她不禁溢位一柔笑。
雲聽軒,是她在這時空中唯一欠他甚多的男人,而他對她的深情幾乎是無人能及的,為了她,他能犧牲一切,不顧道德倫常,也不在乎功名利祿,只求與她相守相依。
然,如若不是當初的蓄意誘引他的青澀少年情意,又怎會讓他陷入如此境地,令他再難相信別人能給予他的幸福,心心念念著她。
可她最終什麼都給予不了他,反而給他帶來了無盡的痛苦與危險。
帶著一絲悽憫,她重重的嘆了口氣,心中輕喚著,聽軒哥哥,聽音從未替你著想過,如今聽音能為你做的,便是為你開啟一條前途無限的人生道路,只希望你能在這條路上,平安順利。
而西門臨兵,那個如風的男人,那個溫柔的男人,那個她一直愛戀著的男人,對於他來說,她的離去不過是孃的影子消散而已吧,因為她由始至終都不曾是她自己,是另一個人的影子,曲終人散了,她也將在他心頭如煙消散的吧。
那也是好的,因為她從來未曾在他心底,想罷,一抹苦笑溢位。
清晨漫起如煙的霧氣,將窗邊的她輕繞,令她倍顯神秘而虛幻,似那落入凡塵的仙子,幾欲歸返天庭。
然,當他棲身走向她時,才發現原來她已悠悠如夢中了,只是不知她夢到了什麼,令她那往日倍顯自信的雙靨泛起似此時迷茫萬物的霧氣來,而那霧氣卻充滿了悲傷的氣息,但卻又是那般的熟悉,就如那時常環繞著自己的氣息一般。
心雖被那悲傷地氣息有所牽動,但他更知,此時是殺她的最好時機,於是北堂執明緩緩的抬起手,指掌展開盡數凝聚內力在掌心中,勢必一張將她斃命。
而她那微含悲傷地晶瑩唇畔,卻在此時漫上了一絲笑,“怎麼想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了?”
眼睫柔柔如扇輕扇,秋水美目幾分迷離在內,抬眼望向他高舉欲落的手掌,卻不躲也不閃。
“昨夜你未殺朕是你的失策,但不代表朕不會同你一般失策。”話末,掌風無情便直拍向雲聽音。
但云聽音依然不躲也不避,眼看著北堂執明的掌心拍下。
而就在此時,北堂執明卻全身一震,驀然單膝跪倒在地,驚異的望著雲聽音。
只見她跳下窗臺,悠然道,“知道你這傢伙陰狠腹黑,所以昨夜聽音並未結東方蘭馨抹在彈頭上的毒。”
“你……。”北堂執明此時恨不得食她的骨肉,方能解恨。
雲聽音無謂的聳聳肩,“這也怪不得聽音心眼小,也不怕告訴你,這毒連聽音都沒見過,但也不是不可解,只要給聽音些時日便可。”
“朕憑何相信你?”
雲聽音倒是大方的蹲下身來,與他平時,卻不知自己那暗香飄入北堂執明的鼻內,讓他更為無力了。
一指尖戳向他裸露在外的白皙胸口,“如若不信你可現下便一掌將聽音拍死,反正聽音如今傷未痊癒,也不是你的對手,但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清楚,如今適合狀況,無需聽音多言。”
強撐著愈發無力的身軀,北堂執明咬牙問道,“你為何要救朕?朕在這對於你和北堂殘月來說,不是更為有利嗎?”
聞言,雲聽音一挑眉,“救你?”清冷淡漠的笑挽起,“對於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聽音從不多看一眼,明白了嗎?玄皇陛下。”
雖然她也只有清冷幾許,但那一瞬間,北堂執明能感覺到,她比他這幾乎能將一切冰凍而起的人,更為冷酷無情。
雲聽音起身指著坐上的衣物道,“換上吧,從今開始,到你毒清之前,你變扮作聽音身旁的太監吧。”
“太監?”北堂執明陰寒中幾分不願。
“要不你想扮作宮女,聽音也是不反對。”雲聽音懶懶道,“又不是沒扮過太監,在這彆扭什麼呀。”
北堂執明知此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便也不再多做牴觸,踉蹌的拿起衣物便套上,縱然手腳笨拙,雲聽音也不去幫他,誰讓他天沒亮就想殺她。
一指輕點在唇邊,做思考狀,“在聽音身邊,總得有個名哦,總不能叫你玄皇陛下,或者直呼你的名諱,叫北堂執明,又或者叫你未老先衰的哦。”
北堂執明發現她總能挑起他冰封已久的脾氣來,咬牙不語,任由著她一人在自言自語。
見他沒反應,便又道,“既然扮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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