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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衣衫,“那聽音便將你一頭的衣衫剪去,讓你露個肩膀頭也是可的,反正待會你也得換衣裳。”
北堂執明這才寬衣解帶,許是他肩上的傷不輕,那左臂幾乎不能動彈了,每每他稍微一動,讓他不禁眉宇微蹙,無奈之下,雲聽音只好幫他。
只見在一身可比他髮絲的白衣下,有著令女人都為之嫉妒的如同綿柔細雪的通透肌膚,絲絲血脈的流動淡淡映出,但卻又是那樣的蒼白如似病態。
而在那如綿雪的肩頭,幾乎是慘不忍睹,傷口已開始化膿潰爛,腐臭氣味慢慢飄來,令雲聽音倍感驚心。
東方蘭馨夠狠的呀,不知在彈頭上抹了些什麼,既然讓傷口惡化得如此迅速。
沒想到他的傷會這般的重,看來這子彈陷的很深,最壞的狀況便是,那子彈已陷入骨頭了。
淨手,拿起一把小刀,看了他一眼,道,“是男人就別出聲。”
北堂執明漠然看了她一眼,扭頭一旁。
雲聽音小心翼翼的將他肩頭化膿潰爛之處削去,再用烈酒消毒。
那樣的一份痛楚絕對是非人可忍受的,可北堂執明不愧是個男人,咬牙一聲微吭。
而這也最不過是最初的治療,最難最險的是取彈頭,可削腐肉幾乎可見骨了,卻未找到那彈頭,雲聽音知道,這子彈真的是鑲如骨頭了。
換了一把尖刀,狠下心去一刀劃入,只見那白骨之上現一暗紅,刀尖探入內,北堂執明悶哼一聲。
雲聽音也細汗微滲了,看著他急促的呼吸,玉手現銀針數枚,封住了他幾大穴道,她是不知道他有沒關雲長那般的可忍刮骨之痛,便遞給他一果子,“咬著,別出聲龜孫子。”
“雲聽音,你說什麼?”北堂執明陰寒懾人道。
雲聽音並不畏懼於他的懾人,專注於他的傷口之上,但嘴上卻依然不饒他,“玄武本來就是一蛇一龜,你們真武自詡玄武后裔,不是龜兒子和龜孫子是什麼。”
北堂執明則要發表,卻木然一聲低沉的慘叫,“啊~~。”
雲聽音趁其憤怒之時,將那鑲進骨頭內的彈頭取了出來,但那鮮紅的血液也如注溢位。
迅速將一粉末倒在那傷口內,在用針縫合傷口,動作乾淨利索一氣呵成。
帶到山口包紮完畢,雲聽音背後已是香汗淋漓了,而北堂執明也虛弱得癱靠在床榻邊上,全身不住的微微發顫。
原來剛才她是故意激怒他,引開他的注意力,為了取出那傷口內之物,在那一刻,一股久違的安全感浮上心頭,疲憊與虛弱也讓他再難壓抑那份睡意的襲來。
在他意識的最後一刻,他看到了她精心的,對他的呵護,他不動她為何要對他這般的好,但他真的不排斥這份讓他倍感安心的呵護。
見他最終還是昏睡過去了,雲聽音輕輕的扶他躺下,而時機也剛好。
她救他,除了要他退兵以便於救雲聽軒外,當然還為了探靈石,這才是她最終的目的,也是她來這異世的使命。
可這時,她卻開始猶豫了,幾番伸手後又縮了回來,可最終她還將雙手輕按在他心臟之處,屏氣凝神,靜靜的感覺著掌心的變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她不知靈石相互感應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但她可以肯定,靈石絕對不在北堂執明的身上,因為掌心並無任何的波動於變化。
起身望著北堂執明,重重的嘆了一口,“又不是。”轉身走向視窗,望著窗外的明月高懸,嘆問道,“靈石啊,你到底在那裡呀?”
然,在剛才那一刻,她的猶豫不決卻又擾上了心頭。
為何要猶豫了呢?自己在這時空中,每每掙扎遊走在危險與死亡的邊緣,不就是為了尋找那顆靈石嘛?
但,一想到那靈石極有可能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她卻又退卻了,是的退卻了,且還害怕了,一種幾乎與生離死別的害怕。
如若真的找到了靈石,那邊意味著,她將要離開了,回到原來的時空,也將還原這個時空本來的面目。
她不知伏義會怎麼做?
會抹殺她曾經存在過這裡的痕跡嗎?
還是用那個原本那個雲聽雨來填補她離去的空白?
不管是何種結果,都難逃最終的分別,且是永遠的分別,再難重逢的分別,如同陰陽兩隔的分別。
每每想到此,都讓她不禁害怕了。
北堂殘月,雲聽軒,還有西門臨兵,他們三人中,有她所愛的,有她所重視的,也有深愛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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