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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事,當即轉頭朝著那堂屋裡面的神案上看去,那裡幾天之前還是供奉著餘出天的靈位,不知道現在還在是不在?
只是這裡距離那裡頗有一段遙遠的距離,根本就不能夠看清。在那搖曳的燈光燭火之中,恍恍惚惚地還是看見了幾尊黑漆漆的靈牌佇立在了那裡,顯得是那樣的孤獨與淒涼。
張醫仁順手點中了文治後背的委中穴等一系列讓人定身軟癱的靈穴,文治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只有無力地軟癱坐在了地面上,只是他的雙眼深處,仍舊是牢牢地盯住了那前方的靈位,那是他心中的一種期盼,一種慰藉。
張醫仁是何等精明之人,當即就抬頭看向了前面,也是一瞥眼間看見了前方的靈位,不由得一陣冷笑,道:“你別看了,那裡根本就不是什麼靈位,都已經被你的連大哥帶走了。”
正是此時,那胸腹身受重傷的溫道見又是一聲仰天長聲痛苦的慘叫,將溫道見攬抱入懷的是妖豔媚麗的馮晶芸,只見到她臉色一陣緊張,慌忙地抬頭看了過來,朝著張醫仁就是喊道:“王月,覆雨使身負重傷。”
張醫仁轉頭看來,見到溫道見已經是低垂著頭,好像是到了性命要緊的關頭,張醫仁見狀心中不由得大驚失色,怎麼可以讓溫道見離開自己呢。那可是一個再世諸葛亮式的能人呀。
張醫仁當即放下了手中的文治,就是一躍而來,衝到了馮晶芸的身邊,用手來探查著溫道見鼻息中的氣息。
只見到他伸出了右手的中指,微微地擱放在了溫道見的鼻樑上面,放了少許,又不便確實,當即將左手放在了溫道見的胸膛上面,這樣又是擱放了少許的時間。沉吟不語。馮晶芸當即關心地問道:“王月,覆雨使到底是怎麼了?”
張醫仁轉頭微然地看了少許馮晶芸,愣在那裡不語,片刻之後,才聽見他緩緩地說道:“沒有什麼大礙,你不用擔心,覆雨使交給我。”
馮晶芸聽著這話,臉上的神情一下間就顯出了緊張的神情,忙道:“王月,剛才我看見覆雨使不知何故竟然暈過去的了,真的沒有事情嗎?”
張醫仁微笑道:“怎麼,你不相信王月說的話嗎?我說他沒事就沒事。”
馮晶芸臉上一緊張,就是繃紅了臉頰,道:“那這個叛逆文治呢?”
張醫仁道:“他是被我點中了要穴,不會跑了的。”
張醫仁說完這話之後,才轉頭看了回來,只是語氣似乎是有一些冷漠,只聽見他說道:“你待在外面去,對了,將這餘夫人帶出去,好生照顧。我留在這裡,需要好好地為覆雨使療傷。”
張醫仁知道空靈子與那餘出天是夫妻,所以就將空靈子喚成了餘夫人。
馮晶芸聽到這話,心中一涼,也只能垂頭道:“屬下領命。”她上前扶起了那躺臥在地面上的空靈子,就朝著石窟外面緩步地移了過去。
待那馮晶芸與空靈子離開之後,張醫仁才是輕輕地在溫道見耳邊說道:“你醒一醒,她們走了。”
溫道見這時才睜開了那一雙軟疲無力的雙眼,看向了身旁的張醫仁,開口喊了一聲:“王月。”
他這喊出一句話之後,張口就噴出了一大灘的鮮血。當真是被文治傷及到了經絡,傷勢頗重。
張醫仁恨然地嘆了一口氣,道:“外患沒滅,內憂又起。覆雨使,讓你受罪了。”
溫道見道:“王月不要責怪光明使,她本來也是一心忠誠於王月與神教的,只是,只是······”
張醫仁道:“這些我都明白,都怪我當時太過激動,發難沒有成功,反而將一個好好的神鷹教弄成了如今這盤的散沙,都是我這個人不會做王月。”
溫道見道:“王月勿憂。屬下一定會忠心地跟隨在你的左右,王月一定可以將神教重振當日的雄威。”
張醫仁微笑道:“你看你,我們本來就是結拜兄弟。現在這裡沒有外人,就不要那樣的見外了。我還是你當初的那個二弟。你仍舊是我的大哥。”
溫道見慌忙失色,忙道:“王月不要這樣說,屬下不敢擔當。”他這一陣激動之下,又是牽動了身上的傷勢,喘咳不止。
張醫仁連忙地扶住了溫道見的右臂,道:“你不要激動,你現在傷勢很嚴重,不要這樣激動。讓我先來為你調養一下傷勢。”
溫道見突然制止住道:“王月,我們現在還是在逆賊的巢穴之中,還是回到餘家堂再說吧。”
張醫仁想一想也是有道理,當即扶起了受傷的溫道見,朝著外面走去。
正是此時,一聲爽快的笑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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