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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那一小塊上仍是一招劍法的片段,而劍身上除了“貪婪者死”
四個字以外,別無字跡。
秦茹慧大事不解,連連搖頭,喃喃自語道:“怪事!怪事?”
秦羽烈也是蹙緊眉頭,道:“這真是一件怪事,想不通!想不通。”
語氣一頓,接道:“茹慧!這件事暫且不去想它,柳南江呢?”
秦茹慧道:“還在終南山中,我本來不離開他的,可是……”
秦羽烈介面道:“我也盼望你回來將我心中的疑團印證一下。”
語氣一頓,接道:“他是否有與你會合的時間和地點?”
秦茹慧點點頭,道:“有的。不過,他也許不會守信而來。”
秦羽烈不以為然地道:“那倒不至於吧?柳南江不會是個輕諾寡言之人。”
秦茹慧冷哼了一聲,道:“爹!你根本不知道,他有意想擺脫我。”
說到此處,她又將這兩日所發生的事情十分仔細地講了一遍,秦羽烈凝神靜聽,時而張目,時而略顯訝色,神情隨秦茹慧的講述而隨時變化。
說到最後,秦茹慧又問道:“凌菲可就是‘關中一龍’凌震霄的女兒?”
秦羽烈語氣不肯定地答道:“大概是吧!”
秦茹慧又問道:“那個姓柳的母女呢?”
秦羽烈搖搖頭,道:“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自然是有點來頭的人物。”
語氣一頓,接道:“你方才說,凌菲說柳南江的師父是無塵大師,你可曾問過柳南江?”
秦茹慧道:“我沒有問,您不是教我少向他問東問西的嗎?”
秦羽烈又問道:“凌菲問過柳南江了嗎?”
秦茹慧道:“沒有。她對我說了以後,卻對柳南江隻字不提。”
秦羽烈道:“她是個精靈刁鑽的人,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說完後,負手在室內來回蹀踱,一副攢眉苦思的神情。
秦羽烈聽完秦茹慧的敘述後,任何事都沒有問,卻只問起無塵大師。
因而,秦茹苦不禁好奇地問道:“爹!你不是和柳南江的師父見過嗎?”
秦羽烈神情微微一愣,稍露支吾之色地應道:“見過!見過!”
秦如慧道:“瞧你方才追問的神色,似乎不知道柳南江的師父是誰的樣子。”
秦羽烈笑道:“茹慧!你的眼睛真尖。不過,我的確不知道柳南江的師父名叫無塵大師。
我只知道他是一個和尚。”
秦茹慧眉失一蹙,道:“既然連他的法號都不知道,怎麼又知道柳南江是他的徒兒呢?”
秦羽烈竟然愣住了,久久答不出話。
半晌,方大笑道:“茹慧!你真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語氣一頓,接道:“我是從柳南江身上佩帶的那把古劍認出來的。”
秦茹慧“噢”了一聲,她爹的解釋是可以令她滿意的,雖然解釋得不夠順理成章,她卻無理由去懷疑自己的父親是在說假話。
秦茹慧又道:“還有一事,我也不太明白。那日爹和柳南江同席而飲,你沒有動問他師父的法號,他也不提,這是怎麼回事呢!”
秦羽烈道:“我自然不宜動問。想想看:連他師父的法號都不知道,還談什麼故交呢?
即使真有那麼回事。柳南江也不會相信呢?”
秦茹慧一撇嘴唇,道:“為什麼不相信?他師父還託您代他尋訪玉佩,而且還有那方樣品為證,難道還假得了嗎?”
素羽烈哈哈大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不過……”
突然笑容一收,接道:“他師父一定不會告訴他這一件事情。否則,他就不會暗中混入堡中,而會公然登門找我了。”
秦茹慧連“哦”了兩聲,似是明白了她的父親的意思,其實,她心中還是一片模糊的。
不過,她不想去探究。他們是父女,她自然站在秦羽烈一邊,而不至於去幫助外人。
秦羽烈看看天色,道:“天已大亮了。茹慧!你該好好休息一陣,你還有三天……”
秦茹慧搖搖頭,道:“不!我最多隻耽一天,晚上就準備重入終南山中。”
秦羽烈興奮地大笑道:“哈哈!有你這個女兒,比兒子都強!”
秦茹慧嫣然一笑,拜別了她父親,回到她的繡閣,她已有數日不施脂粉。第一大事,她就是要使女為她燒一盆菌湯!沐浴一番。
秦茹慧在“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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