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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郎道:“‘困龍八抓’是妾身教給秦羽烈的。”
柳南江不禁瞠目結舌,這是他絕對想不到的一個答案。
接下來,本該有一連串的問題要問,可是想到方才所作的諾言,柳南江只好噤口不言了。
白衣女郎笑道:“相公不為妾身的身世去費神了……”
語氣一頓,接道:“相公在‘倚水閣’旅店之中失落那本莊周南華,可知被誰偷去?”
柳南江反問道:“姑娘知道嗎?”
白衣女郎點點頭,道:“知道,不但這件事,還有許多相公極欲知道的事,妾身也可奉告。不過,妾身有一點要求,今後凡行事之間,務望接受妾身從旁所參加的一點意見。”
柳南江不禁猶豫了,對方的心意如何,目前還不得而知,這怎麼可以胡亂答應呢?
白衣女郎似乎察知了他的心意,又道:“相公不必猶豫,妾身可以盟誓以明心意,任何事情都會為相公的利益著想。”
從對方的眼神中,柳南江已看出她的誠意,因此點點頭,道:
“好吧!在下不敢肯定說全部接受姑娘的意見,但在下絕對會體察姑娘的善意。”
白衣女郎笑道:“那就行了。”
語氣一頓,接道:“相公那本莊周南華是秦羽烈派人偷去的。”
柳南江不禁“噢”了一聲,原來他就有這種想法,後來因為和秦羽烈作了一席之談後,對他有良好的印象,故而又將這種想法沖淡了。
白衣女郎又道:“七年前,‘關中一龍’凌晨霄在長安南關‘七柳齋’中被害,相公可知誰是兇手?”
柳南江道:“據‘斷魂娘子’古寒秋猜測,兇手可能是秦羽烈。”
白衣女郎一點頭,道:“正是他。”
柳南江訝然問道:“姑娘難道有所憑據?”
白衣女郎淡淡一笑,道:“請相公相信妾身所說的每一句話就行了。”
柳南江又問道:“可知秦羽烈在凌震霄處掠得何物?”
白在女郎道:“得到一方玉佩,那本是肖雲達所有,凌震霄殺害肖雲達後,掠取了那方玉佩,結果他又被秦羽烈所殺,真所謂報應迴圈,毫釐不爽了。”
柳南江不禁大大震驚了,那方玉佩正是師命所尋訪的兩件遺寶之一,想不到卻在秦羽烈手中。不過,這白衣女郎因何又將這些事的來龍去脈弄得這樣清楚呢?難道她與秦羽烈有什麼親密的關係嗎?
第十一回巧鬥毒魔
柳南江在思索中,目光不免向白衣女郎多看了幾眼。白衣女郎似乎察覺了他心中的疑念,因而笑道:“我知道相公對我的話不敢全信,我也無法明確地舉出證明來,這……”
柳南江立即介面道:“在下並不是懷疑姑娘所言不實,只是在猜想姑娘何以知道得如此清楚。”
白衣女郎喟然道:“許多事情,我也無法一時向相公說清,總而言之,秦羽烈是一個偽君子,他的每一句話都是花言巧語,不可輕信,否則相公就要上當。本來目下我還不宜將這些事情告訴相公,只是我已發現相公正逐步進入秦羽烈的圈套之中,故不得不說出來,使相公有所警惕。”
柳南江道:“秦羽烈說,十五年前,他與家師相遇於川漢道上。”
白衣女郎插口道:“完全一派胡言,十五年前,秦羽烈根本未去過川漢之境。”
柳南江問道:“姑娘貴庚多少?如何能知道十五年前之事呢?”
白衣女郎微微一怔,道:“不瞞相公說,妾身今年已有四十一歲了。”
柳南江不禁一怔,再細看對方,嬌媚宛如處子,哪裡像一個四十一歲的中年婦人呢?
白衣女郎又道:“本來早就想改正相公對我的稱呼,可是我又說不出名字,也沒有其他名分,只得由相公稱我姑娘了。”
柳南江腦際突然靈光一閃:此女莫非是秦羽烈的妻子?!
雖然秦羽烈說他的妻子是因尋訪一招劍法而離家出走的,但是,他也可能信口胡謅的。
一念及此,不禁脫口問道:“你莫非就是十五年前離家出走的秦夫人?”
白衣女郎神情一怔,繼而雙眉一蹙,道:“相公怎麼會想到這方面呢?”
柳南江道:“因為你說,秦羽烈的‘困龍八抓’是你所教,而且你只知道十五年前秦羽烈根本未去過川漢之境。在下因而猜想你可能就是秦羽烈夫人。如果不是,就請恕在下失言吧!”
白衣女郎浩嘆一聲道:“相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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