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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既決,立即朗朗答道:“說來堡主也許不信,在下只閃避了歐陽姑娘一招,那位醜老人就喝退門徒,教在下快走。”
秦羽烈頻頻頷首,道:“這位醜老人才能早年與令師互有交誼,從柳相公閃避的身法中看出相公的來歷,故而有顧慮,所以才將相公放過。”
柳南江心頭不禁暗駭,對方的心機真是細密而又敏捷!
秦羽烈又道:“柳相公此次前來中原,想必是專程前來查尋貴門遺室的,請問打算自哪一方面著手?”
柳南江微一沉吟,道:“在下打算先到‘子午谷’看究竟。”
一直靜坐的秦茹慧這時突然插口道:“柳相公,請恕茹慧冒昧。家父方才說過,為尋訪貴門遺寶,我們願盡全力幫助。相公要先前往‘子午谷’一探究竟,自然要先查出‘子午谷’位於何處,這件事情也許異常艱鉅。茹慧深願與相公同行,順便一訪家母下落,再則也好與相公守望相助,不知相公願意攜帶否?”
柳南江一時不知所措,道:“這……這……”
秦茹慧嬌媚笑面突地一收,語氣幽幽地道:“如果相公執意不願,茹慧就不能勉強了。”
柳南江劍眉緊蹙道:“並非在下不願,而是男女同行,有所不便……”
秦羽烈朗朗笑道:“原來是這個緣故,柳相公大可不必如此拘泥。男女雖有別,然而武林中人分別卻不大。尤其柳相公系出名門,為一坦蕩君子,小女隨行,秦某絕對放心得過。”
柳南江若執意不肯,又恐對方說自己小家子氣,只得一點頭,道:“堡主既如此說……”
秦茹慧迫不及待地搶口道:“柳相公答應了嗎?”
柳南江淡淡一笑,道:“只要姑娘不怕苦,在下深願有此良伴。”
秦茹慧欣然離座而起,盈盈拜道:“多謝柳相公。”
柳南江連忙起身還禮。
兩人回座後,秦羽烈問道:“柳相公打算何時起程?”
柳南江一皺眉頭,道:“原擬午間就要動身的,不意‘芙蓉仙子’紀緗綾與在下發生了一點小誤會,可能還要在這曲江池畔盤桓數日。”
這時,總管公孫彤插口道:“請柳相公放寬心,這已著花外管事與芙蓉仙子傳話,三月之內由本堡給她滿意答覆。”
柳南江連連搖頭,道:“此事怎能拖累貴堡,在下擬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作遠行打算。”
公孫彤微微一笑,道:“若是柳相公相信,就交給老朽辦吧!”
柳南江不知該如何拒絕對方,秦羽烈不禁插口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南江就將此事略述一遍,說到冒用請柬處,不禁有些靦腆。
秦羽烈聽完後,沉吟一陣,道:“此事可大可小,很明顯的是有人嫁禍。柳相公,這事就交給公孫總管去辦吧。從大體上說,事因賽會而起,本堡有責任查明事實真象,論私情,秦某理應為相公代勞,相公幹萬不要因此而誤了要事。”
這樣一來,柳南江倒是不便這櫃,只得抱拳向公孫彤一禮,道:“有勞公孫總管費心!”
公孫彤拎須笑道:“相公太客氣了。”
秦羽烈道:“柳相公看來頗有倦容,散了吧!……”
轉身向公孫彤道:“吩咐龍飛揚整頓上房,侍候柳相公安歇。”
柳南江連連稱謝,道:“堡主不必費心,在下還是回客店安歇吧!”
秦羽烈連連搖頭,道:“那怎麼行!秦某不知倒還罷了,既知相公在此,怎能讓相公屈身客店。”
柳南江不便婉拒,只好聽其安排。
柳南江已有將近一個對時未曾閤眼,這一夜倒是睡得非常香甜。
翌日黎明即起,龍飛揚親領四名青衣小僮侍候柳南江梳洗。總管公孫彤又親來陪伴吃早點,只是未見秦羽烈蹤跡,柳南江也不便動問。
柳南江存放於“倚水閣旅店”中的箱籠衣物,公孫彤已派人前去取來。如今福兒不在身邊。行囊輕巧,於是柳南江親自動手整理。
在整理那些書籍時,柳南江突然又想起那本在旅店中被竊的那本破書。早先柳南江曾懷疑秦羽烈派人竊去的,如今這念頭在昨夜一陣傾談後早就打消了。
午間,秦羽烈又出現了,少不得又是大擺筵席為柳南江餞別。
這頓酒飯一直吃到午後方才終席,又依依不捨地傾談。拖到申正光景,柳南江和秦茹慧這才分乘兩匹良駒馳出“祥雲堡”的大門,朝正南絕塵而去。
杜曲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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