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一變,冷聲道:“還有嗎?”
醜老人道:“誤入邪徒之輩,大都因為萌生貪念,務望堡主今後凡事多細想。”
語罷,一拉歐陽玉紋,轉身就要離去。
秦羽烈面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沉聲喝道:“慢走一步。”
醜老人停步回身道:“早知堡主你聽後怫然不悅,老頭兒就不該直言無忌了。”
秦羽烈籌臉沉道:“請算駕將話說清楚一點,秦某有何貪心之為?又貪了些什麼?”
醜老人哈哈一笑,道:“請堡主無以為意,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語罷,又待轉身離去。
秦羽烈再有多深的涵養,至此也無法容忍,一聲暴吼,攔住醜老人去路,神態怒不可遏,道:“原來尊駕今日與會,是消遣秦某的……”
醜老人聳肩一笑,狀極輕鬆,道:“若談消遣二字,據實奉告,老頭兒無此雅興。你心中之病,我老頭兒知道,老頭兒我所指為何,你心裡有數。當眾說穿,對你我雙方都無好處。”
語意雖甚含糊,卻字字如巨槌般敲中了秦羽烈的心坎。當即心頭猛震,多少年來,就是要找一個說這種話的人。如今遇上了,豈肯就此罷手?
當下心念一橫,沉聲道:“我‘祥雲堡’不是任人撒野扯野的地方,話說清楚了再走。”
醜老人冷哼一聲,道:“天下無處不可行,也無人能留得住我老頭兒。”
話聲中,身影一斜,已然越過秦羽烈身傍,向廣場出口處走去,歐陽玉紋緊緊在他身側相隨。
秦羽烈一聲暴喝,單臂電出,仗以出名的“困龍八抓”如閃電般施出,一把將醜老人後在領抓個正著。
柳南江正以全神貫注他倆的動靜,此時不禁低呼道:“秦羽烈果然不凡!”
凌菲也咋舌道:“這是什麼手法?好快?”
柳南江又低呼一聲:道:“凌兄快看!”
原來那醜老人的後衣領被秦羽烈抓住後,仍然前行如故。若按常情,醜老人雖不至於被抓得身形倒退,那件短夾衣勢將撕裂。孰料“叭”地一響,突衣的衣領竟從秦羽烈緊握著的手掌中掙扎出去。
秦羽烈駭異不已,舉座群豪更是震驚難禁。
只有凌菲喜不自勝地道:“柳兄!你看如何?秦羽烈簡直是自不量力。”
柳南江喃喃道:“內力貫穿絲帛,形同胃甲,若非目睹,真使人難以相信。”
驀然,只聽得卻“嗆啷”一聲,想是打破了只酒盞,坐間立刻有數十名勁裝疾眼的大漢離坐而起。一時人影飛閃,立刻將在場的出口處封住了。柳南江這才明白,坐間佳賓有不少是“祥雲堡”的班底。
凌菲低聲道:“柳兄,我看見公孫彤摔杯為號,這顯然是早有安排。”
柳南江道:“又有何用?不過徒增血腥而已!”
醜老人和歐陽玉紋前行如故,情勢緊張已極。
這時突見秦羽烈猛一揮手,喝道:“退下!”
那批封住去路的大漢立即閃至兩邊,讓出去路。
此時,醜老人已行至廣場月門之處,迴轉身來,朗喝道:“秦堡主!待老頭兒送你一幅字畫!”
自懷內取出一卷白絹,就手一拋,如一道匹練般直奔巨臺。那幅白絹竟像具有靈性,端端正正掛在巨臺中央,垂掛下來。
眾人抬眼望去,只見那幅白絹上寫著碗口般大的八個大字:“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再回頭看,那醜老人和歐陽玉紋早在這一瞬間走得無影無蹤。
柳南江一見那幅白絹上的八個大字,心中大動,忙向凌菲道:“凌兄稍坐……”
語音未落,人已飛快離座而起。趁舉座群豪一片哄亂之際,閃身奔離現場。
此時,月色正明,夜露已起,怕已到了子末醜初的光景了。
長安城外西南半弧內,有三座山峰環峙,那是華山、終南山、太白山。
其中,經終南山距離最近,不過百里之遙。如以普通人走來,總得一天的腳程,武林中人,腳下功夫佳者,神功一展,不過是個把時辰之間。
醜老人和歐陽玉紋二人離開“祥雲堡”後,走的就是朝向終南山的道路。
以他們的功力,應是行走如飛,快逾閃電才對。但他二人卻是慢走緩行,比普通人的腳程稍快而已。
這使得迤邐追蹤的柳南江不會大費力。但也使他困擾,出長安,往終南山這條路上,正是西部有名的關中平原。土地肥沃此時一望無際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