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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向一邊行去。
一時之間,舉座若狂,歡聲雷動,震撼九霄。司馬伕人,公證三美婦以及那位總管公孫彤霍地站了起來。
凌菲向柳南江問道:“柳兄!看清楚那位歐陽姑娘用的是什麼手法?”
柳南江道:“香火腹內,飛至左側再行吐出引燃,江山代有人才出,想不到一個纖纖玉質的少女竟有這份內力修為。”
凌菲美目一掄,道:“柳兄何以瞧不起女人?”
柳南江不禁失笑道:“原來凌兄是一位護花使者……”
凌菲俊面一紅,連忙掉過話題,道:“柳兄!一場好戲就要登場了。”
這時,那名長辮使女已然將手中羅絹捲起交給司馬伕人。
司馬伕人縱落下臺,將羅絹往公證席上一放,道:“請三位夫人評批孰高孰低。”
三位中年美婦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由那穿紫衣的婦人向鄰席的公孫彤一招柔荑。公孫彤走過去,那紫衣美婦向他低語一陣。
公孫彤這才微一頷首,向臺上招手喚道:“歐陽玉紋姑娘請下臺來,公證人有話要問。”
歐陽玉紋嚶然應話,翩然下臺,站在公證席上,恭敬一福為禮,然後問道:“三位前輩有何見教?”
三人之中,想系紫在美婦為首,這位夫人似不敢過分託大,竟站立起來,先以目光將歐陽玉紋打量了一陣,聲音鏘然地問道:“姑娘屬何門派?”
歐陽玉紋神態沉靜地搖搖頭,道:“玉紋孤伶伶弱女,不屬任何門派。”
紫衣美婦杏目一張,神情微有不悅之色,又問道:“那麼師承何人?”
歐陽玉紋雙娥一蹙,反問道:“一定要奉告師承嗎?”
紫衣美婦微一頷首,道:“今天這場群芳賽會,雖由‘祥雲堡’出面作東,但卻代表整個武林。姑娘有機會進入決選,甚至有奪得后冠之望。我等既蒙堡主抬舉,忝為公證,總不能選出一個來歷不明之人為群芳之後而貽笑大方啊!”
這番話,聽起來正大堂皇,實則咄咄逼人,暗含諷意。凌菲首先表示不滿,冷哼一聲,道:“真是欺人太甚!”
柳南江未表示意見,目注歐陽玉紋,看她如何答覆。
只見她神情淡然地一抿嘴唇,一搖螓首,道:“玉紋自問無此榮幸。”
紫衣美婦道:“那是姑娘自謙,請姑娘說出師承是誰就可以進入決選了。”
歐陽玉紋極為莊重地一笑,道:“報名之處,為何不教填寫門派師承呢?”
紫衣美婦不加思索地答道:“那是執事人員的疏忽……”
皓腕往大紅羅絹上一點,又道:“這裡空著,就是留待現場補填的。”
歐陽玉紋神情一怔,道:“如果必須扛著門派師承的招牌方能與會,那我是來錯了,玉紋現在立即告退。”
紫衣美婦微微一怔,道:“姑娘極有奪冠之望,放棄可惜,請姑娘三思……”
歐陽玉紋斷然搖頭,道:“不必!玉紋來此無意問鼎壓倒群芳,志在觀摩,目的既達,退正其時,請三位前輩諒察。”
語罷,轉身而去。
身為“祥雲堡”總管的公孫彤倏然一甩袍袖,及時阻攔,道:“且慢!姑娘雖自願放棄奪冠。也請待終席後再行離去,否則,老朽就有慢客之罪了。”
言辭上是冠冕堂皇,但骨子裡卻在強行留客,坐間義憤之士紛紛報以噓聲。
柳南江卻沉靜如恆,目注那歐陽玉紋,看她是去是留。
歐陽玉紋微微一皺眉尖,不輕不重地答道:“只要前輩不忌諱玉紋來歷不明,玉紋在此多耽擱一陣倒是不妨事的。”
公孫彤聽出了這話的份量,老臉不禁一熱,道:“姑娘不但武功超絕,口齒也夠憐俐的。”
又向旁立之下人一揮手,道:“來人!為歐陽姑娘看座。”
下人忙不迭地取來錦凳,歐陽玉紋就在公證席上打橫坐下。
此時,身為公證人之一的黑衣美婦站立起來。轉過身子,面對群豪,朗聲道:“武林群芳賽會,凡欲問鼎後座者,不但應具備過人姿色,目應具有超人武功,妾身等係為公證,經仔細審視參與密會之人,唯秦茹慧與歐陽玉紋姑娘最佳。應由此二姝進入決選。”
語氣一頓,似在觀察群眾反應。
而與座默然,因情切尚有下文。
紫衣美婦復又接道。“但歐陽玉紋姑娘已自動放棄決選,本席鄭重宣佈,秦茹慧姑娘為此次群芳賽會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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