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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親自把關於這些女人的但凡有機可縱的事兒都於她說道一番,既是表了自個兒的清白,又省了她的吃味,更可斷了以後可能不明的紛擾再傷了二人關係,“……便因她失了一女上至皇額娘下至寶儀便對其相讓了幾分,再加上她也是個因禍得福的,後孕二子都活了下來,”他說到此處看了寧芳一眼,“我便心下高興自然是對她更好了些。”
寧芳眯了眯眼:“你確定,只是好了一些而不是——”
玄燁嗤聲一笑,以額碰了碰對方:“原來我的皇額娘還是個極甚的醋罈子呢。”
丟去一個白眼:“我能不吃醋嗎?一個兩個也就算了,十個八個也還能壓,那成排的年青小妞整日裡處在我面前還不准我夜深人靜裡發發牢騷嘛。”邊說還邊靠在某三的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
“行行行,你發多少牢騷都成。”玄燁邊輕搖著彼此邊一手把玩著她的柔夷,“只要不真的為那些不重要之人同我生氣就好,不值得的。”
空氣裡泛著層層迷暖、甜清的朦朧,裹著當下這兩隻便覺世間靜好。
幾乎以為懷裡的女子已然睡去,卻聽她執著噥語:“那那個大肚子呢?”
玄燁心下一嘆,卻並未立時回答,抱緊了她下了榻往內寢而去:“不過是皇祖母給乾清宮的一個下等丫頭,就算是朕對皇祖母最後的一次妥協。”
很快,屋內便傳來退衣的哂唆聲。
“嗯——我還沒洗腳呢。”
“先脫了衣服睡吧,等會替你取水洗過就是。”
再無女子的聲音,不肖須臾,便見皇上出來打發人取了溫水再端了進屋,滑啦啦半晌自端了盆出來合了寢門退出慈仁宮去。
不過半刻,內寢淡微的燭光裡便閃出一個男子的身影,哂哂唆唆間消失在太后的帷帳裡。
紫禁城沉睡在黑暗之中,既無犬吠亦無禽鳴,寂寞的就如不存在的次空間。
第一百三十七章 德貴人
永和宮側殿內寢此時還亮著燈。烏雅氏以篦梳著烏絲,視線卻直盯著鏡中沉寂的容顏。不多時,當其由深思中醒來,低垂了須臾眼眸,根根濃密的睫毛投影在頰間分外妖媚。放下梳篦,她起身向床榻走去,卻轉身盯著內寢的書案炯炯半晌,最終入了帷簾,隱約間平躺於榻。
木槿替德嬪齊好了帷幕,消去多餘的燭火,退出內寢前看了一眼那書案,最終出至外寢躺下。她敏感到半個時辰前才離開的皇上與德主子之間有什麼異常。
此次皇上雖然比往日呆久了,內寢的聲音卻迥異。平日裡皇上來去匆匆,內寢裡雖不聞多麼“激烈”的聲音,卻可時時耳聞女子壓抑的低呻,可此次……
木星槿閉了眸推開煩思。
還是別去眼了,這宮裡是想多事多,說多壽少。她雖得了德主子眼簾由御膳房轉來當個近婢,可她這位主子卻絕不是面見的那般“順柔”。低順、不多話的女子千千萬,可能坐上嬪位的卻只此一人,而且……一個人坐著便一動不動可持兩個時辰心思的女子又有幾人?更何況——這位主子竟可睜大著雙瞳直視簾頂一夜到天明。
只要把這兩樣想起,木槿便覺得寒氣快速襲便全身,冷冷打了個寒顫最終拋開神思轉身強迫自己入了眠。
妃嬪的命運在這皇宮之人都那般嬴弱,更何況她們這些奴才,還是過一日是一日的好。
這一日的請安除了寶儀,其他后妃都被太皇太后打發了,三人坐在慈寧宮內殿裡話聊等著早膳,不多時,便見一淡棕色的小團骨溜溜低地移了進來,寧芳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袖狗,睜著大眸子向太皇太后詢道:“這可是小東?”身亦未停,低蹲下口手並用地喚著。
“呵呵,你這丫頭,見狗竟是比人還親。可不就是小東。”
小東膽小,見了生人嗅著幾不可見的鼻子叨叨了半天覺得熟悉,便下意識向寧芳投懷送抱而來,喜得她雙手裹著狗兒過頂轉了多圈才抱在懷裡坐了下來。
太皇太后好久沒見這般喜形於色的人兒了,自個兒也是樂呵,端著碗兒連平日難以下嚥的藥都多喝了幾口。蘇茉兒看了,亦眯著眼睛滿含心慰。
透過小東,其實寧芳更想知道她的“阿行”去哪裡了?可見眾人都這麼高興,像遇見到什麼中的不忍攪了他人的樂去。
直至出了慈寧宮大門,她才招了小九子問起。
這小九子雖既沒跟著寧芳南下,也沒能留在宮中,可那鬼靈勁比當年的李德全只多不少,小道訊息更是幾耳框都塞不下。
小九子小心抬了抬眼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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