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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說,我總在這呢。”
看著寧芳安然睡去,一絲甜蜜盈滿胸腔直至口內,不自覺吻了吻她的唇,替她撫開額髮,嘆了聲氣不捨地下床著衣。
我也很想就這麼與你共眠一下午啊,嘆——可惜……
玄燁輕著全了衣靴,整了整寧芳身上的錦被,轉身出了慈仁宮,往乾清宮而去。
戌時一刻(19:30)玄燁急急踏月而來,寧芳側歪在外寢榻上捧著本書,見他進來,不過丟了一個冷冷的目光便不再理會。玄燁本意趕在其醒前歸來,見其不快,心猜太半是因午時太過孟浪惹了佳人,便揮退眾人,想坐於榻上貼著美人,可美人坐得可巧,偏偏沒給他留下可依的位子,他又怕隨便移動使其身心不快,便只能跪在角凳子上堆了笑臉道:“不知哪個沒眼色的惹了朕的心愛之人,寧寧說了出來我去替你整治,定要他……”
“寧寧是你叫的?”美人一個瞪視,雖沒嚇住某男卻心虛地笑容更諂媚了些。
“呵呵呵,我這不是……呵呵,看我這麼誠實,就饒了我吧。”
寧芳眼瞅著以雙手姆指和食指小小糾結她衣衫的某人,越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鬱結,臉子裡一熱,便衝口道:“你可是對其他女人也這樣過?”
玄燁一聽她這懷疑,下意識不被信任的情感一湧卻立時被對她的深知左右住,挺了挺身子道:“那怎麼可能,能讓我像條哈巴狗兒依在她身下也就只有你了,這個理你還不清楚。”說完還如孩童般晃了晃身子。
說了那話寧芳正暗叫不好,正不知要如何安慰他,卻聽他如此一笑而過,心下本有的暗氣便九分消去,食指一點他的眉心,縝怨了一個眼神,也就擺擺手讓他起來,原本是想讓位給他的,可空氣裡那股子女人特有卻不屬於自己的味道叫她心立不愈:“你坐腳邊吧,替我按按小腿。”
玄燁雖不明她怎麼突然間又拉開了距離,可聽其小腿不暢便輕抬了其雙腿坐下再把她的腿腳放於自己腿上,一摸之下果然硬實,便仔細替她揉著,不時問其地方可對。
寧芳本是腹火難掩,見他這般也不好發作,便畢竟遮不住心事:“從哪來?”
玄燁聽了,眼瞼一開也便明白問題出在哪了,便抬首直視道:“有些日子敬事房沒有記筆了,今晚稍前便去了趟永和宮,可沒有任何事,只是在她那裡批了會摺子。本想看你一眼便去沐浴更衣的,卻沒想你已經醒了。”
寧芳一聲輕嘆,心下深知這種情況以後將無數次發生,雖為兩雙之計,可心裡那止不住的“也許”“可能”什麼的卻總叫她心下一堵。
玄燁見其稍起的唇峰,便繼續安撫道:“你放心,下次我會早些回來,今天見了臣工有些晚,以後……”
心知他的為人亦不願再為這種無中生有的事費了時間,寧芳道:“下面一點,怎麼不按了?”
玄燁心內理會,便不再續話,安心給她揉弄。
閉了會想,早先顧問行提起的些事便止不住上了心頭:“那個馬佳氏是怎麼回事?”開眸問道,“怎麼如今反不如新人了?難道你還真是喜新厭舊了?她也沒怎麼老嘛。”
接到寧芳微怨的眼神小三到也不氣,耐心解釋:“我知道你喜歡她,所以這幾年對她頗多照顧。只是,她雖生孕容易卻除了四格格五子竟是無一留住……”手下不停,卻慢了些,視線低垂盯著手下小節腿肉,“我也是有些著急,時間一年年過去,可同皇祖母約定的人數卻總是達不到……朕一次次對她懷有希望卻一次次被她打破、終結,便最後,幾乎再不敢指望於她……”
發覺腿間的力度滯了,寧芳自己亦明白那種懷腹明天就是晴天的希望在今夜一場大雨間被一次次陰霾的苦楚和失落。
年幼時那麼摯熱仿如就在一步之外的夢想在年青的坎坷打磨裡壓抑、萎縮直至冷然放棄,到身體還未老邁心神卻已冷漠為一粒黑豆,埋葬於世俗的倫常中。
害怕自己也如別人般遺忘了希望,害怕自己也如別人般丟失了希望,害怕!——
便不斷尋找可以使希望更近的可能,哪怕只是眼睛裡看到而其實距離更多的那個可能。
寧芳心下一痛,為自己更為小三,便坐起身拉著小三粗糙的大手:“那那個宜妃呢?我可聽說你對她可不是一般的好。”
寧芳故作吃味的表情引得玄燁那一股子苦澀消散開來,摟著其腰不放手地笑道:“你吃她的醋幹什麼,她不過是個直來直往的省得我多費心思,寶儀知她沒什麼壞心思便縱容了她些卻偏偏被人說成了寵妃……”既然寧芳提起,玄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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