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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簡靜一塊出現在北院後打消,她如今在怎麼橫,都還是橫不過太子的。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她只好反問道:“那你想如何?”
北院因為太子到了擁擠起來,連許砂和林氏錢氏都聞訊趕來,許墨狀似沉思地想了想道:“我覺得現如今府上急需另找人出來替太太好好整頓一二,以免再出現類似的事情。”
趙氏意識到許墨想讓她交權的意圖,冷聲道:“另找人,找你嗎?”
許墨知道她會這樣說,也知道她看出自己想逼她交權的意圖,不過依然裝成一副大為吃驚的模樣道:“怎麼可能是我,太太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讓二爺來,他是府上的男主人,管束府上僕人不為過。”
趙氏沒想到許墨會把簡靜推出來,也有些拿不定許墨到底是何心思,更不清楚許墨提出交權這事是有意還是無意。頓了會兒,她才道:“靜兒堂堂七尺男兒國之大事還管不完,豈能管這等後宅之事,說出去還徒惹外人笑話。”
說白了,她不想交權。
但這事,若簡靜不能管,後宅就只有許砂還有資格管,但是許墨礙於和許砂的身份不能提。
林氏這些年一直被許砂壓著,自然也不會提。
錢氏,她沒幫著趙氏說話已經算幫忙了。
真正能提的人除了嚴氏,便只剩下簡靜……許墨為恐計劃有變,也不敢看他們兩人,只能等,等兩人誰能開口。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剛好凌晨兩點。。。聽說凌晨四點醒來,你最想誰,那人就是你真愛。。。。噗,有人在凌晨四點醒來,想起誰了嗎?
買了卡布奇諾的白咖啡,沒找到馬來西亞的白咖啡o(︶︿︶)o 唉
親愛的 孩子們,晚安啊
☆、39
簡靜向來對趙氏無比恭敬;自是不會開這口,最後還是太子遞了個眼色給邊上的嚴氏,使其站了出來:“太太,不如讓大姐姐來吧,她是二爺明媒正娶的嫡妻;又是您兒媳婦;本就應當協助您管理後宅。現今二爺整日在外忙大事;太太又不便;剛好可以讓大姐姐歷練歷練。”
此話說得合情合理;趙氏根本無話反駁;但她在府上向來高高在上慣了,被人如此擺了一道,早心生了怒火;不過礙於太子在場沒敢發作。最後她只好瞪眼看向許砂,希望這個一直很聽話的兒媳婦能自覺推掉這事。
許砂自從知曉喝了兩年的菊花茶里加了避孕的芹紫草後,對趙氏可謂是即痛恨,又害怕。痛恨是因為趙氏殘忍地剝奪了她做母親的權利,害怕卻是因為知道趙氏在府上隻手遮天的能力,她怕突然一天就再也醒不過來。
想到這兒,許砂還真有些想推掉這事的衝動,不過沒等她開口,便聽太子先道:“雖說能者居者,但我朝向來講究老幼尊卑,你們兩位既然不管事,便讓她來管,到底她還是府上的女主人,管這些事也合情合理。這些年父皇最厭惡官員後宅不寧,前年為翰林院的陳明寵妾滅妻,害死嫡子,父皇可是直接辦了他,簡靜你在朝為官,又身居高位,燕京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可別讓有心之人把你參到父皇面前才是。”
趙氏聽言一怔,心思一轉一轉的,現在是非常時期,鬧到朝堂上,她沒好果子吃便算了,估計還會連累平陽王府事敗……想到這種可能,趙氏臉色微變,當即交權給許砂。
至此,這事才算了。
許墨看了眼太子,正好和他眼神相撞,太子輕挑了下眉頭,像是在示意她乾的好。然後才和簡靜走開,趙氏也面色難看地走開,不過走之前冷冷地看了眼許砂和她,那神情頗為挑釁,大有一種等她們乖乖將權利還回來的錯覺。
趙氏一走,其他也相繼離開。只有林氏沒動,她看著許砂,又望望許墨,冷笑道:“四妹妹果然好手段,我倒不知道你同大姐姐這麼姐妹情深。為了今日,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顯然,林氏是誤會許墨是故意惹出這事,好替許砂掌權侯府。
許墨沒辯駁,她確實是要奪趙氏的權,但不是為了許砂。不過許砂想了想林氏的話,又思及了上次喝茶之事,心中也不自覺認同了林氏的觀點。
等林氏走後,許砂拉著許墨的手進屋,頗為感性地道:“那些年在家,總覺得你不好,性子冷,又孤僻,以至我對你也不大上心,現在想來,真是膚淺。今日之事,我記下了,你放心,等我在府上穩住根基,定會勸二爺好好待你。”
許墨頓覺惡寒,怎麼每次她做了點什麼,都會有人聯想到簡靜身上呢?天都知道,她不想和簡靜有半毛錢的關係,老死不相往來才是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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