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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向徐武;沒動手。許墨站在廊前;看著兩人左右為難的表情;冷笑道:“怎麼?你們兩人想替徐大管事父女每人挨這七十板子?”
執行的兩人還真有這想法;不過聽許墨說每人挨七十板子;嚇得再也沒有了討好的心思;掄起板子認真打了起來。
徐秀兒哭爹喊娘,徐武也不覺哀叫起來。
許墨冷哼一聲,方才滿意地收回目光。旁邊嚴氏攬著小扇;美眸顧盼流轉,嘖嘖聲道:“看你對小玉,還真看不出你這般狠決呢。”
“對我一分好,我還十分,對我一分壞,同樣我也還十分!”許墨一點不掩飾她是在報復。
嚴氏頗為欣賞她的敢作敢當,不過想起剛才走掉的小跟班,有些不懷好意地笑道:“剛才那人去的好像是太太的院子,你不打算做些什麼準備嗎?”
“聽說太子正在府上,三姐姐不準備去看看嗎?”嚴氏很識趣地遞了梯子過來,許墨正好也不用費口舌央她幫忙。
嚴氏將扇子一合,柳眉一挑,嬌笑道:“殿下定是同二爺在談事,想來那些丫鬟也伺候不好,我還是去看看為好,如此,便勞四妹妹自己先震震場了。”
言外之意,可別沒等她搬來救兵,先歇菜了。
“三姐姐速去。”許墨自是很清楚嚴氏話裡的意思,不過她也沒畏縮,既然開了棋局,她就得走下去,即使下一步是死棋,她也非走不可。
嚴氏走後沒多久,徐秀兒的二十板子便打完了,她還在哀嚎,許墨掃了眼,人已經半昏了過去。徐武還剩二十板子,他滿身的血,不過到底是男人,打成這樣,他人還是清晰的。
剩下十五板子的時候,趙氏終於出現,她還是老樣子,一身藍衣,髮鬢整齊,單手抱著雪貓,姍姍來遲,撇了眼滿地血,她面不改色地問了句:“這是做什麼?”
執行的人見她到場,停了下來。徐武趁機撲倒在地上,嘴裡直嚷著太太救命什麼的。
許墨摸摸手腕,一本正經地答道:“回太太的話,徐秀兒行竊,被我和三姐姐抓了正著,按府上的規定,奴才行竊,打五十板子,攆出侯府。我記得是這規矩,莫不是錯了?”
趙氏皺眉,“這關徐武何事?”
“徐秀兒是徐大管事的親生女兒,他願意替自己女兒受五十板子,我見他們父女情深,便同意了。不過擔心徐秀兒舊習不改,便打了二十板子以儆效尤。”許墨答道。
趙氏瞪向徐武,顯然沒料到徐秀兒的事。
徐武理虧,也不敢在求饒。到是徐秀兒半死不活吼了句,“太太,她是故意,她肯定是因為爹打了那個偷大爺板子的賤蹄子懷恨在心,奴婢冤枉。”
許墨暗暗握緊拳頭,等她說完,才道:“我倒忘了,首飾盒裡那麼東西你不偷,偏你偷了二爺送來北院的首飾,想來是對二爺有想法吧,我記得府上丫鬟妄圖媚主可是要亂棍打死的。”
徐秀兒的小心思被許墨當眾說了出來,難堪之餘又聽說妄圖媚主要亂棍打死,頓時惱羞成怒道:“你個妖媚子自己不要臉尋死覓活要進侯府,還想誣賴我……”
她話沒說完,就被徐武一巴掌打斷,“胡說個什麼,還不住嘴。”
許墨像是早料到徐秀兒會說這話,也不搭腔,只是靜靜看著寒著臉的趙氏,如果她沒記錯,趙氏當初也是死活要進侯府的,徐秀兒這麼一罵,還真是讓趙氏也臉上無光了。
“板子打完,攆出府!”趙氏寒著臉,看都不看徐氏父女,顯然也惱了。
徐武在侯府一輩子,好不容易有了這位子,卻被一個不成器的女兒累的被趕出府的下場,當即一口氣沒上來,昏死過去。
許墨見徐武吐血昏迷,倒也沒心狠手辣地繼續打下去。反倒是趙氏惱徐秀兒那句不要臉的話,又讓人各自打了徐氏父女十大板子,以圖洩恨。
板子啪啪打著,徐秀兒哀嚎著,那撕心裂肺的場面全然沒被趙氏放在眼裡,她冷著臉轉身就準備回去。不過剛走兩步,就忽聽許墨揚聲叫了句:“太太且慢!”
趙氏回頭看去,就見許墨一襲淺衫,筆直立在暖陽之下,突然覺得分外的刺眼。
“近來府上一直出現偷竊之事,聽說徐大管事還是太太親選的,他親生女兒如此手腳不乾淨,也能送進府,太太身為當家主母,難道不應該說些什麼嗎?”許墨直視趙氏,目光堅決,大有不給個說法,決不罷休的意思。
趙氏不在理,不過她向來以貴壓人,對許墨的質問冷笑兩聲便不想理會。
不過她這想法在瞄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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