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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好多祖先在詩中玩語言比咱們要超前多了。譬如杜甫的“香稻啄餘鸚鵡粒,梧桐棲老鳳凰枝”,如果是“鸚鵡啄香稻”、“鳳凰棲梧桐”,則是線性語言,現在主、謂、賓一調就成了典型的非線性語言。其實非線性語言並沒有表達什麼別的意思,可這樣一玩就有了意思。《我的肌膚充滿了蝴蝶》還不能算作典型的非線性語言,只是狀、主、謂、賓的搭配上是非線性的,是變形的,肌膚怎麼會充滿蝴蝶呢?乍一看真是胡說八道,不說它是“病句”也難。然而,一種意境一種感覺一種聯想就寓於其中,意境不是在理解中產生而是從品味裡頓悟的。所以才有壓根兒不用語言,只朝你豎起一根手指頭你就能悟到禪機的事。我個人比較喜歡這種非線性的“病句”,也曾用這種“病句”的筆法寫過小說。既然說起“蝴蝶”,我就選摘一段《習慣死亡》中的段落:“你們腳不履地地雙雙飄出奧克蘭機場,比任何一架從這裡起飛的飛機都輕盈。/美國西海岸晴徹的暮色,把你們的肉體融化於其中。你們是兩隻透明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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