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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左林以一種近乎麻木的表情和動作往自己的杯子里加冰倒酒。
一直以來,徐臨就很瞭解自己的性格,用冷漠偽裝自己,給別人製造出一種他百毒不侵的假象。
但其實他很在乎,他的在乎,是他將自己對某些事的不在乎轉換成感情成倍的投放在他關心的人或者事物上。
就比如他的工作,又或者曾經真正走進他心裡的周季以及黎昕。
漸漸的,他就變成了今天的樣子,一方面,他看起來沉穩堅強,但只要觸及他在意的人或者事,他就會變得很脆弱,甚至可以用不堪一擊來形容。
只是他的脆弱以只會被他用一種沉默並且不動聲色的方式宣洩,就比如當初遭遇周季的背叛,混亂之下,他可以在明知道危險的情況下答應周子騫的追求。又比如現在的黎昕,在他走後近四年的時間,他其實一天都沒有忘記過他。
一邊抱著期待,一邊又過早的知道自己抱著這樣的期待沒有任何的意義。
從來這個世界的那天開始,徐臨對感情好像一直就抱了這樣一種態度。
又或者從很早以前他就這樣了,因為知道自己只有一個人,什麼都需要自己拼搏爭取,因此自奶奶過世的那天,他就為自己鑄造了一副盔甲穿在身上。
但實際上,他像只蝸牛般小心翼翼的將真正的自己隱藏在那裡。
那人外強中乾,怕失去,怕受傷,因此也比旁邊活的更謹慎小心。
只是有的錯犯過一次就可以,就比如從前除了給自己徒增煩惱外別無用處的周子騫,這一次,徐臨不想再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轉移自己心裡的空虛和苦悶。
那些自黎昕走後就一直留在他心裡的東西。
很長的一段時間,徐臨和左林都沒有再說話,兩人只是各懷心事以一種不同的速度喝著面前的酒。
“抱歉,徐臨,我覺得是我自己操之過急了。”
等到兩人把面前的那瓶洋酒全部喝完以後,左林就低聲說了一句。
聲調平穩,給人的感覺也很冷靜,徐臨淡笑,說:“是,你對朋友一向很關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
回頭的時候,徐臨才看到他臉上的潮紅,想著這人習慣了隱藏自己所有的情緒,甚至就連喝醉酒也會想盡辦法保持理智,他也只是笑。
他的笑令左林為自己的失態感覺到羞愧,過了一會兒,他才低聲說:“我對你確實有點意思……”
發現徐臨還是不說話,左林故作大方的揮手,說算了,當務之急是你應該首先忘掉那個黎昕。說完左林一臉懊惱,說:“早知道就不讓你接他那個case了!”
這晚喝了酒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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