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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徐臨還是不說話,左林故作大方的揮手,說算了,當務之急是你應該首先忘掉那個黎昕。說完左林一臉懊惱,說:“早知道就不讓你接他那個case了!”
這晚喝了酒的左林比從前生動活潑了很多,徐臨看著他,說:“你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你也沒做錯什麼。”
左林感覺自己好受了一些,低著頭想了想,他又叫了一聲:“徐臨。”
“你說。”
“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你現在的生活方式不對,天天將自己關在家裡辦公室,這樣下去,我怕你將自己逼出抑鬱症。”
抑鬱症三個字讓徐臨臉色微變,只是他不同於丁書言,丁書言活在他自己臆想出來的那個世界中,而自己比他多出一份清醒。
也就是這樣的一份清醒,使得徐臨並不覺得自己的生活方式有什麼不對。
見徐臨又是那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左林不由得呲一聲,說:“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設計室裡的員工都很擔心你?”
徐臨原本想說他一直都在以這樣一種方式活著,但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確實有些過分,他也就沒再說話。
“不管怎麼說,你身邊依舊很多關心你的人……你已經成年,又管理著一家設計室,作為一個成年人應盡的義務,你不該讓你身邊的人這麼擔心你。”
“抱歉。”
左林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沉的有些厲害,揮了揮手,他才說:“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現在是要你答應我的一個要求!”
“你說。”
“從今天過後,不管我或者王冕又或者設計室裡的其他同事,但凡我們給你打電話,你就要出來和我們見面!”
說完這句,剛剛醉眼朦朧,指著徐臨不斷比劃手勢的左林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喝酒的速度太快,沒有吃晚飯,又或者心裡藏著太多的事,徐臨將懷裡還在掙扎的左林扶住,同時揮手找酒保。
“你們有沒有熟識的代駕?”
酒保的眼神透著打探與小心,徐臨想起剛剛左林吻向他的場景,也不由得皺了皺眉。
那個酒保卻以為是自己不禮貌的行為惹怒了徐臨,連聲說了幾句對不起後,他又很快給他一個熟識的酒駕打了電話。
外面已近黃昏,雖然很想讓左林吃點東西再睡,但他一回到家就吐了個翻天覆地並且人事不省。
徐臨沒有辦法,以後只得趁他睡覺的時候用一張擰乾的溼毛巾為他擦臉擦手。
這樣的事他以前對謝俊楠做過,但現在……他們依舊沒有成為所謂的朋友。
大概是因為謝俊楠的心裡始終有芥蒂,因此漸漸的,除去在謝家主宅吃飯的時候會偶爾打聲招呼,他們已經沒有過多的聯絡。
“煩!滾開!”
手裡的毛巾被左林抓住丟到了地板上,徐臨驚疑不定的看著皺著眉狠狠翻身的左林,想難怪設計室裡的人會用大魔王稱呼他了。
第二天,左林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驚醒,想著這天他還要去北望處理一些事,他不由得在起床的時候咒罵了一句:“該死!”
昨天自己在徐臨的面前表現的太過沖動,因此在自家的餐廳看著端著一碗粥出來的徐臨後,左林有種想立刻轉身回臥室的衝動。
“解酒藥,還有粥……”想了想,徐臨又說:“你冰箱裡怎麼什麼菜都沒有?”
“我不會做飯。”
哦了一聲,徐臨又抬頭,說:“左林,你昨晚提出的要求我答應你,但不管怎樣,我們都只能是朋友以及合夥人。”
見他一本正經的說出這樣的話,左林氣惱的將手裡的藥瓶丟進旁邊的垃圾桶中,說:“知道了!廢話這麼多!”
以後就像徐臨說的那般,雖然不是每次叫他他都會出來,但他至少保持了一個星期兩到三次出門的頻率。
在那以後,左林也沒有再同徐臨說過我們要不要在一起,或者我喜歡你一類的話。
他只是沉默,就像從前他所做的那般,他用自己的沉默解決消化自己所有的煩惱。
雖然已經察覺出他的異常,但徐臨只覺得這不過是個時間長短的問題。
時間長了,他自然就會忘記。
可這件事還是很快讓王冕察覺出了端倪。
那天徐臨剛進辦公室,王冕就心事重重的走了進來,在沒有任何重點的和徐臨閒聊了近十分鐘以後,他才一臉小心的抬頭,說:“徐臨,你知不知道左……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