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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作了大量的醜女多福面具出口,結果卻毫無銷路。”
“為什麼呢?”
“因為歐美人用天狗面具來‘掛帽子’。看到天狗的鼻子,卻沒想到可以用來掛東西的大概只有日本人吧。”
“這麼說,從樓梯飛進換氣孔之間,沒有連線物嘍?”大熊警佐說。
“十四號房的換氣孔前面是這樣。不過那是因為到了這裡速度己經非常快了。至於天狗屋的換氣孔前面,我在牆上掛了一個飯糰形的大型浮雕裝飾來支撐。”
(唯有這一點,似乎對讀若不太公平,令筆若有點遺憾。不過對於對真實擁有獨創見解的讀著來說,我相信不會形成太大的妨礙。)
“對了,從天狗屋的鼻子上,飛往第二個樓梯的地方,就算有點馬虎也沒關係。”我也說。
“有道理,所以才用那種床腳固定的狹窄床鋪啊。”尾崎刑警從天狗屋到這裡,頭一次開口說話。
“那是‘為了固定心臟’。還有薄的電毯,也是為了方便透過寢具殺死他。如果蓋的是厚棉被,刀子就很難穿透了。至於從毯子上刺進刀子,是可以殺死人的。不過現實是很奇妙的,這時發生了意料之外,非常幸運的事,和非常倒媚的事。”??? ※棒槌學堂の ※
“什麼事?”大熊和牛越不禁異。同聲的問。
“這個計劃最巧妙的地方,就是一旦冰柱溶化後,屍體上就只剩下刀子,看起來像是被刀殺死的。此外,由於之前上田一哉的確是被刀殺死的,更會令大家這麼認為。”
“原來如此。”
“同時為了讓冰柱溶化,那晚他命傭人把暖氣開得比平常強。我所謂的幸運,就是菊岡因此熱得把毯子拿開睡覺。所以刀子直接戳到菊岡的身體。不妙的是,他是‘趴著’睡的。
“這個計劃,本來是在對方‘仰臥’在十四號房床上睡覺的狀態下,讓刀子正好戳到心臟上。可是菊岡卻有趴睡的習慣,因此刀子刺中了右背。不過這一點又帶來了另一樁幸運,所以也不能算是倒媚吧。菊岡的個性非常小心、由於發生了自己的司機被殺這種異常事件,光是在門上鎖了三道還不夠,他又把沙發搬去擋住門,再把桌子堆在上頭。因此他身負重傷後,雖然急著想逃到走廊,卻沒辦法開啟門。要是沒有這些阻擋,在沒有刺中要害的情況下,菊岡或許可以負傷逃到會客室也不一定。他使盡最後力氣推開擋路的桌子,把沙發向自己的方向推倒。然而這時他己經沒力氣了。現場的這種狀況,正好和上田遇害時的狀況互相呼應,偶然形成了濱本先生也沒意料到的‘犯人進入室內的痕跡’。”
“沒錯。關於這一點我算是‘運氣很好’。只有一點不太幸運,就是出現你這個人物。”濱本幸三郎看來似乎不怎麼懊惱的說。
“噢,我想起來了。”牛越大叫起來,“菊岡死的十一點,我和你在塔上喝白蘭地,你放的曲子是……”
“那是《離別曲》。”
“沒錯。”
“我女兒雖然不喜歡,不過我是因為這首曲子才知道蕭邦這個音樂家的。”
“我也是。”牛越說,“可是到現在我還是隻知道這首曲子。”
“那是因為教科書上有嘛。”大熊在旁邊說。
“那時我要是想起這首曲名就好了。”牛越懊惱的說。
不過就算他從這件事猜出了真相,結局一定也會變得很沒趣吧。
“關於這個真相我有個感想。”御手洗站起來說,“當我聽說高雷姆的臉從相倉小姐房間的窗戶偷看時,我立刻就想到這是常常利用跳橋式樓梯的人物乾的,因為其他人恐怕很難想出在濱本先生的地盤——跳橋——把門略微開啟這種計劃。不過我再想一想,雖然可以舉證罪行,卻無法證明犯人是誰。要做個實驗,解說犯人就是這麼做的,是很簡單啦,可是並不只有濱本幸三郎一人能夠這樣做。”
我們一邊思索一邊點頭。
“簡單的說,住在一、二號房的人立刻就能動手,如果早川千賀子是在犯罪時刻去塔上的房間,那她也有可能犯案。
“剛才的說明是假定從樓梯頂端讓刀子滑下去,但是如果從滑板透過三號房的地點,也就是向上通往三號房的樓梯,從那裡如果用手臂增強彈力,讓它滑下去的話,雖然不容易,但絕非不可能。因為動機暖昧不明,所以每個人都有嫌疑。在動手前,只要把冰柱做的兇器掛在自己房間窗外就行了。於是我想,這樣只好讓兇手自己來說明了。也就是把兇手逼得走投無路,這時他所採取的行動,就等於是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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