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天草真一?除了震驚,真的都無能為力了。
“抱歉了。”輕嘆出聲,居然在這個時候想起了那麼久遠被埋藏的那麼深沉的記憶……難道是自己下意識裡還會對曾經將自己灰飛煙滅的人心存不捨嗎?
扶著浮光掠影站起來,眼見四周的戰場也早就稀疏的或開始或結束,而從頭到尾這般沒效率的,似乎也只有我這邊了。
飛了個眼角望去,恰巧藍染和銀子也打完了,在屬於自己的戰場上完結著自己的故事。
“那隻破面,就這般重要?重要到你能廢了自己的刀——”輕蔑的眼角再次挑起,“還被自己的刀傷成這個樣子?”
他是指我手臂上的傷,是當時和浮光掠影交手時的遺留物。
“當然了,自己的老婆怎麼可能不重要。”
嬉皮笑臉,雖然差點被刺成了抹布,該有的風度還是要有的。萬解終是敵不過終解,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實。而沒有了刀魂的我,自是無法比擬已經和刀魂融合過的山本。要在武力上贏他,談何容易。
“是嗎?”頗為不屑的鼻息,是相當的不以為然。
終解過後,不盡蜿蜒的金色靈壓最終以鎖鏈的形式環繞在山本的手臂上,半浮半飄的模樣像極了仙女的五彩絲帶。(個人惡趣味,西遊記看多了……)
妖嬈的面,冷決的眼,瀰漫的殺氣,豔與美的氣質在他身上完美的被詮釋。
金線銀線交織成的戰袍絲衣,鼓滿風,露出滿手滿腳的明黃色詭異文字,圖騰一般的存在。純金打製的手環足環,隨著身體的起伏碰撞作響……
“無法達到終解的你,是絕對贏不了我的。或者說——”血色的眼波一動,霞光一片,“或者說,你根本就不在乎那隻破面的死活?”
我笑,山本呀,你懂得所有東西都是我教的,這種最低階的挑釁,你覺得我會上當嗎?
會的,事實證明,人果然還是要難得愚蠢一兩次,而且心甘情願的、蠢得程度讓人乍舌。
丟開手裡的斬魄刀,掉頭朝相反的方向瞬閃,也顧不得在意背後大開得破綻是否會被一擊擊斃。不過我賭他不會,他太傲慢了,幾萬年的安逸生活早把他慣得自尊自大。居然把腦子動到藍染這種人的身上,根本是割肉養虎。
“悲鳴在虛幻的海市蜃樓中,用歌聲喚起沉睡的記憶,舞動起那悲傷的旋律吧!夜鶯——”
以唇封住烏爾幾乎脫口而出的始解語,要是被他現在這般解放了斬魄刀,有麻煩的,可絕對是我。
牽動臉上的神經,除了大半張左臉叫痛不已外,其他的感覺……在我身上已經變得很模糊了。果然是安逸日子過久了,連對疼痛這種事,都變得陌生起來。
剩下唯一能正常使用的右眼,帶笑依然。完整的映照出萱色瞳孔猝得收縮,寫滿了不可置信和驚駭,甚至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恐慌。說到底,黑崎一護,也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我不能要求他太多了。
嘶嘶得忍著抽氣得衝動,彎身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斬月。
嗯,斬月也是很可憐的,估計被這麼動不動就扔在地上的事,家常便飯了吧。否則被我握住,還能這般鎮定?
“難道你從來都不覺得,我們之間的牽連不尋常嗎?”
說著模稜兩可得話,估計要不是這番場景這個地點,聽上去的效果就更像是無聊人士在搭訕了。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迅速推開懷裡的烏爾和身邊的黑崎一護,擰身擋下身後襲來的利刃。一雙血紅色的眼眸,卻不是山本。
“好棒的刀法,好棒的槍紗雨,銀君。”
揮開手臂,要手指抓地,才能勉強停下來,滑出了一段不短的距離。
“現在的你想贏他都困難,又憑什麼和我叫板?”
飄忽在銀子身後的金色身影,和他身上盤繞著的鎖鏈一樣輕盈,一丁點的質感都沒有。像最完美的人偶,更像是冷酷的牽線人偶匠。而他面前的市丸銀,就是他手裡的人偶,一直被他牽著線走。
自銀子的頸後,冷眉凝眸好不妖冶的一張臉,連他的兒子,市丸銀都要為之遜色的容貌。
慢條斯理地吐出這麼一句話,言辭是狂妄了些,卻也能讓在場的所有人生激靈靈得打個寒顫。
仰天一笑,揮甩開流到手臂上的血,半遮住被毀容的左臉。無數白色的碎片在被吸引過來,然後我掌心成型,猙獰的面具。
“我應該說過,再次見面時,會不擇手段的贏的吧……”
虛的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