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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若他真是為了我而改變了,那他就不再是藍染惣右介了。
“沒有要辯解的話了嗎?……我知道了。”就算他是靠著外物才能站立,那股無所畏懼的傲然,那燦若星辰的棕色眼眸,耀眼的灼人。
不愧是我的惣右介,我的驕傲。
視線交匯處,我迷戀於他眼底的寒冷,是完全能遮蓋其他感情的絕對理智。
“虛夜宮討伐部隊總長,警備軍軍司令天草真一,即可起被剝奪所有名號,退下大虛之森。”大虛之森,顧名思義,就是大虛聚集的地方,虛的巢穴。虛圈裡,破面們住在上面,虛則被放逐到地下。
沒有再看我一眼,他甩身離去的背影,倨傲得像盤踞天空的孤高雄鷹。
討伐部隊立即剝去雪白的外衣,本來還是要折斷我的刀的,可是雙生雙王的斬魄刀,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毀滅的嗎?
躺在殺氣石砌成的石牢裡,透過換氣窗,零星漏下的金色絲線,還在虛夜宮那個仿太陽製品的範圍內,還是虛夜宮的範圍裡。
毫無徵兆的,莫名其妙地死了三隻十刃,要命的是還是牌號相當靠前的。縱使藍染也會震怒吧。
突然有些幸災樂禍,呵呵,要不是自己一直被關在殺氣石包圍的房間裡,我的罪名可就又多了一項呀。
換個姿勢躺著,眼角斜斜得撇著石牢外守著的眾多破面。不等我開口,就有人圍上來問長問短。是了是了,我是落魄了,我老婆和兒子可沒有。
一口氣死了好幾個高位十刃,二人的地位咻得高貴起來。雖然我可不覺得藍染真把破面當部下看,棋子而已。
根本不用我多費唇舌,那些從屬管就像倒豆子一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啊啊啊,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虛夜宮和屍魂界基本都已經算是正式大規模的接火了,這樣下去不用得冬季彼此預設的決戰,不出三天就能玉石俱焚了。
這般迅雷不及掩耳,草率得堪稱魯莽,估計不只是虛夜宮,就是它屍魂界也是狼狽不堪的。
一揮手,震碎了整間地牢,至於外面的人的死後,就都看造化了。
我苦苦等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刻嗎?
誰要是敢在這個時候擋我的路,那就怨不得我,只好你自己去死了。
前塵舊事俱忘卻
“真,真,你看!我終於學會終解了!和你一樣也會終解了!”
誰的聲音,那般熟悉,就像另一個自己一樣,彷彿兩感覺器官都是相連著的。天地間,我們是雙生的二人。
……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就非要臣服在靈王的腳下?真,你聽我說,憑你我的實力,完全可以在靈王未覺醒起殺了他。然後三界就是你和我的了……”
為什麼同樣的聲音,會讓我覺得這般厭惡?不明白,明明是相依為命的二人,為什麼一定要兵戎相見呢?
……
“為了他,你連魂魄都不要了嗎?回答我!真?西法?你一定要為了他連自己都不要了嗎?那我呢?我算什麼?”
不要再問這些個無聊的問題,就算你問一萬遍,我的答案永遠也只有一個。
……
“你死吧!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了!你聽到了嗎?真?西法,若是再敢回來,我就把你的魂魄燒得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你若是真這麼恨我,為什麼會一邊揮刀,一邊淚流滿面呢?你我都是騙子,從頭都是。夠了,我只希望下次我們交手時,你把我當作完全的敵人,而我亦不會再次手下留情。
……
“和我交手,居然很會走神?真?西法,你已經墮落成人了嗎?”
猛一回神,就是山本毫不掩飾得譏諷,習慣性的微微翹起嘴角,淡色的嘴唇是個很美麗又無情的弧度。
就聽周圍抽氣聲此起彼伏,自以為已經見識過屍魂界所有秘密的人,再一次為耳朵聽到的事實,驚駭到暴突雙目,搖著頭喃喃“這不可能”。
其實,早在山本恢復本來面目時,他和市丸銀父子關係曝光時,早在他因“沒完成任務還有臉回來”而甩了自己親兒子時,在虛圈與屍魂界的機密臥底現身時,在親眼目睹無數明殺暗殺之後……被徹底澆涼的心,似乎又再次因這個極端的秘密復甦。
不是不知道天草真一是屍魂界傳說中的雙皇之一,只是沒想到居然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大人。前任靈王的師傅,守衛屍魂界三十萬年,被稱為最強的男人……居然就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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