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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樓翩翩伸了伸懶腰,起身送客的姿態。
“也罷,我從不喜強人所難。你既然不願隨我離開,那我也沒必要自討沒趣。”月霽起了身,打算離開。
人家已經給他留了面子,沒拿掃帚趕他,他應該偷笑了。
樓翩翩仍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表示。
月霽提腳。
一步,兩步,三步。
他猝然回眸,問道:“如果沒有月無塵,你會喜歡我嗎?我這輩子從沒試過對一個女人牽腸掛肚,可最近總會想起你,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樓翩翩只站在昏黃的燈火下,淺笑依舊。搖曳的風影拉長了孤零零她的影子,掀起她長及腰間的青絲,悽美又惑人。
月霽只覺胸口似乎震動了某根弦,“咚”的一聲,此後餘韻不絕,心跳紊亂。
“無論我錯過了什麼,我覺得,我還是有機會的。翩翩,我相信有一日你會屬於我,不如你也試著相信,老天爺會將你賜給我。”月霽深深再看一眼樓翩翩,便頭也不回地大踏步離去。
樓翩翩笑了笑,拾起錦盒裡泛著溫潤光澤的天雲之心。
人的心就如這顆天雲之心,玲瓏剔透,唯有一顆。
世間的獨一無二,又怎會是老天爺所能左右的?
樓翩翩擱下天雲之心,好生放妥當,轉身想睡下,卻被身後悄無聲息站著的人嚇了一大跳。
藉著昏暗的燈光,她能看清楚對方臉上怵目驚心的疤痕,正是影子。
月霽來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室內空氣的不同,可影子來了,她卻毫無所察。
影子自然看到樓翩翩因他受到驚嚇,他退後一步方道:“為什麼你不隨霽月離開?”
“因為我要留下來。”樓翩翩如實回道。
影子冰冷的眸子浮過一點不明情緒。此趟,他白來了。
見他轉身就要離開,樓翩翩追上兩步,叫住他:“影子,你也想帶我離開嗎?”
雖然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什麼也不說,但她猜想,是這樣吧。
他甚至不相問,便給了她選擇的權利,這個男人貼心得讓她愧疚。
“只是過來看一眼,看你過得好不好,我走了,保重。”話音剛落,影子便出了寢殿。
樓翩翩疾步追出去,卻已不見他的蹤影。
“來無影,去無蹤,這就是影子吧?”一直躲在暗處的秋雨見樓翩翩怔在原地,走到她身旁道。
“正是,只可惜他白走這一趟,我讓他失望了。”樓翩翩勉強提神,又道:“這個多事的夜晚應該就這樣了,丫頭,早點睡,我快累死了。”
秋雨依言點頭,她們各自回房躺下。
那廂在秋雨走後,鍾南進入承乾宮,原是怕月無塵已入睡,吵醒他。不想他入得寢殿,並未見月無塵的身影。
他轉而問冬梅,冬梅指指書房,壓低聲音道:“近些日子皇上每晚都在書房批閱奏章,很少回寢殿休息。”
“我有事,找皇上,去了。”鍾南也壓低了聲音,悄然踱向書房。
待夏蘭傳達旨意,鍾南方進入書房,向月無塵請安:“卑職參見皇上!”
“什麼事?”月無塵擱下手中的木雕,看向鍾南問道。
鍾南這個時辰來找他,定是有什麼要事。
“方才她找過卑職,說是第一場雪將至,太后娘娘想和皇上觀雪賞梅,說是娘娘的心願。”鍾南道出秋雨要他轉達的事。
月無塵徑自沉默,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若令皇上為難,不如卑職找個機會回了……”
“朕只是在想,是不是朕錯了。”月無塵把玩手上的木雕,淡聲打斷了鍾南的話。
近些天總是無法入眠,他能想起的都是樓翩翩不快樂的臉,她毫無生氣的眸子。他都快忘了她笑的時候有多美,快樂的時候有多可愛,她的痛苦,皆由他一手鑄成。
尤其是他要她墮胎時,她悲痛欲絕的神情令他寢食難安。
他以為她夠堅強,卻忽視一個女人再怎麼能忍,也還是一個女人。她瘦弱的肩膀,承受不了太大的沉痛。
是不是隻有那種方法逼迫她,讓她離自己越來越遠?有沒有另一種更好的方法,留住她的身心,讓她回覆原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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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66差點被大浪捲走哇,至今還昏昏沉沉的。早上趕起寫文,這會兒要回去休息一下,等我精神好點兒再一起回留言。
明兒個估計就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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