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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會去看看。原來如此啊——不會是那個蘇琬也是為掩人耳目的吧?難怪你當年小小年紀便開始看起《弁而釵》。這麼多年來還不承認。哎,這又有什麼關係。好男色在我大宋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新鮮事。來來來,身為兄長,我來為你安排安排。說吧,看上哪家的孌童憐官?還是說,你竟一直對本宮……”
趙拓一哆嗦,狀作暈倒,“太子殿下,太子老大!您老就饒了我吧。我都這樣了,怎麼還尋我開心。”接著,卻又一臉饞涎的道:“既然說起怡香樓,自和太子殿下‘微服出遊’後就未曾再出去過了。什麼時候再去溜達溜達可好?好久沒有‘舒解’一下了……當”
“得了吧!先前陪你去奪花魁蘇琬,就弄得朝堂之上一片風雨。後又聽你躥得,非要去那裡見識見識什麼‘倭國國粹——藝妓’,雖然只是被真德秀師傅發現,罵了一頓,但那幾個藝妓卻弄得我直到現在睡覺還不踏實!你竟然還想去?!”
“上回是去增長見識,誰曉得那些藝妓一個個跟鬼似的那麼恐怖。我不也嚇得夠嗆。這回不一樣,咱是去考察民情。”其實趙拓心裡也很委屈。想當年看《藝妓回憶錄》,對裡面章子怡扮演的藝妓形象念念不忘。誰知等真正見了全不是那麼回事兒。臉上塗抹了厚厚一層粉兒,楞是比死人還慘白不說,那麼一丟點兒的血紅小嘴,橢圓眉毛,黑炭牙齒,再配上一幅“欲拒還迎”似的“凍人”笑容,真的讓當場所有人“失色”!
“說得好聽。你無非也就是不想花自己的錢去嫖……”突然察覺這詞忒不雅,後面那個字被硬生生的癟了回去。“反正這回是任你怎麼說,我也堅決不去!”
趙竑看著低著頭一臉鬱悶的趙拓,眼神暗了暗,半響兒,終於不易發覺的搖頭微微苦笑。趙竑起身走到他跟前,拉過他道:“好了,不說這個。除了這個你就沒點別的?……唔,我隨口說說,你怎麼就這副表情。又有什麼鬼主意還是想再從我這兒搜刮點什麼東西?”
“冤枉!我就這麼沒人品嗎?!不過……呵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那個,上回從你那討回來的那把劍被我不小心弄斷了。所以……呵呵”趙拓一臉狗腿狀。
“被弄斷了?”趙竑吃驚的道:“那可是把難得的好劍,怎麼會弄斷?”
“哈,哈哈……這個,一言難盡,一言難盡。”
一向拿趙拓沒轍兒,趙竑無奈道:“你說你認了個學武的師傅,卻也不知道你成天都在練些什麼。算了,我也不管了。你自己覺得好玩就行。”想了想,繼續道:“正巧,剛得了件好東西,我也用不著,也就便宜你了。”
……
趙拓樂呵呵的摸著纏在腰間充做束衣腰帶的軟劍——紫薇,越想越美。不愧是太子府,就是有好東西。不說這軟劍通體通透,陽光照耀下,猶如靈蛇一般,更難得的是,竟然鋒利異常,吹毛短髮,削鐵如泥。實乃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之物!
心裡正樂和,隨即卻又想到趙竑神色似有憂慮,臉色亦憔悴的很。略一思索,定是因蒙古那邊來人,史彌遠那兒有了什麼動靜,弄得其心力交瘁,幾宿沒睡好。
雖然趙拓打定主意不正身參和到廟堂之上的那些破爛事兒,但如若能背地裡偷偷搞些小動作,助趙竑一臂之力,卻是最妙不過。
趙拓雖沒有什麼“天將降大任於廝人”的覺悟,更不覺得歷史的軌跡單憑自己的一己之力便能扭轉乾坤,但若是能夠透過潛移默化也好,其他什麼也好,哪怕是隻有一絲一毫的改變,也足以讓人欣慰了。相比起“歷史的宿命論”,趙拓更一廂情願的希望能相信“蝴蝶的翅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起碼不枉他來這世走一遭!
第二十一章 飄零書劍(一)
深夜,月朗星稀,萬籟俱寂。
趙拓臉蒙黑巾,一席緊身黑色夜行衣,出現在自家後院。掃了眼周下,呲牙一笑,心道:“真不明白為何都愛說‘月黑風高殺人夜’。雖然今兒的月色亮了點兒,但偷雞摸狗的行當,的確是要挑在這樣的時候做。不然黑漆瞎火的,豈不啥都分不清。嗯,許是殺人的勾當與這不同,要的就是那效果。”再次觀察了下週圍的情景,趙拓突然如鬼魅一般向上竄起身子,一躍到了房上。
黑夜裡趙拓從一屋頂縱身到另一屋頂,急速行走,步伐即輕且快。不一會兒,便到了史彌遠的府第。話說這老史的府第就是不同凡響,就連那大門都愣是比別人的華麗數倍。再加上門口兩隻張牙舞爪的石獅子,一般人都沒那膽量靠近。好在這不是寧宗賜地給他建在月湖邊的那個觀文府,要不趙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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