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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麼多。純理論東西,與發展實業沒半點用處,還不第我瞎搗鼓的呢。”
陸津聽後又好氣又好笑,“胡鬧,竟瞎說。在這樣小心為師再罰你抄上個七、八十遍。”
“別,師傅,我錯了!千萬別!”
“你說你,為師當年在你府上,曾以一些時局朝政考教你,意外的是,你每每都會有獨到的見解,有些甚至為師都不曾設想。但往往一到詩詞文章上,便吃了鱉,甚至還找人作代打。整日也不見你怎麼學習,每日除了舞刀弄槍就是遛鳥跑馬。以你才智,本應很有發展潛力,但卻不用於正途。如果光是雜學上也罷,但那些邪門歪道你竟也摻乎。唉,真不知說你什麼好。”
趙拓撓頭傻笑,不敢輕易回話。幸而趙竑及時道:“好了,今日叫你前來,是想你再說一遍當日你說的聯金抗蒙之策。”
“啊——”趙拓更傻了眼,差點沒跳起來。
那天趙竑在殿上似受了氣,趙拓被抓來陪他喝悶酒,喝著喝著不知怎的就撤上他們殿前爭辯的了。據說是蒙古那邊派人前來聯絡共同滅金之事。
早年趙拓便就曾與趙竑說過金蒙之勢,只是當年煩心事太多,間且事態尚未有所發展,便沒能顧得上。趙竑再次談起,趙拓便也沒做多想,又深入說了說,大肆分析闡述當今蒙古超越五星級的危害性以及聯蒙滅金的不可行。雖然滅金一向是南宋有志之士的夙願,就連陸游老爺子臨死都掛記,但一個有頭腦,有遠見,能正確選擇可持續發展道路的先見人士,在此刻第一選擇的應該是聯金抗蒙而不是與狼共舞。聯金抗蒙才是王道!
“這,這個,拓兒那天是喝高了,胡說八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過什麼了,太子殿下,師傅,你們別當回事兒,千萬別當回事兒!哈,啊哈哈……”趙拓一通打哈哈,這年頭抗金乃這幫愛國人士人生第一大事,他說的這些話要是被傳出去,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勤著找人滅麼。
想到這個,趙拓不禁冷汗直冒,低頭斜眼瞟了下趙竑,見他笑盈盈的望著自己,趁陸津不注意,衝他做了個鬼臉,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子,竟然出賣我!過會兒有你好看!看我不敲詐死你。
“拓兒。”
猛的聽到師傅叫,趙拓趕緊將頭低的更低,行禮道:“是,師傅。”
“抬起頭來,為師又不會怪罪於你。”見趙拓一臉為難的抬起頭,陸津難得認真的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學生。
當初被趙拓所救他便瞧出了他的心性,而在之後得知他是當今太子身邊兒的人時,陸津也的確不乏產生了利用的心理。雖然在教導上,他一樣儘自己全力輔導,但卻從未真正深入瞭解過他。他對趙拓一直以來的感官是,懶,有些不學無術。雖然音律方面彼有天分,更是將其視為珍寶,令天下操琴者為之顫動的《廣陵散》傳了給他,但卻從未將他擺在對等的位置上。即便趙拓偶爾會發些獨到的見解,很值得認真考慮,陸津卻也沒有在意。直到那天聽太子趙竑無意中轉述他對當今局勢的看法,陸津才發覺,是不是自己一直忽略了這個學生。又或是,他在隱藏自己……
見趙拓一身侷促的站在那裡左右不是,哭喪著臉,跟上刑一般,陸津搖了搖頭,暗自好笑自己想多了。
“也罷。拓兒,今天就算了,一時間你也沒個準備。不用高興得太早,待這之後你寫個文書遞過來,不用顧及其他,當日你怎麼說,就怎麼寫。當年你都能作的出‘沁園春 雪’這樣的詞,行文也決計不會那般不堪。為師以前到的確是小看了你。”
“啊,啊?師傅,不是吧?就我那點料,您還不清楚?怎麼還拿這個說事?都說了那詞是我偶然見聽一懷才不遇的老者所作,您老還……”
“不用說了,”陸津擺手打斷趙拓,“我怎麼說,你怎麼辦!此番如若敢唬弄,哼哼,你自己看著辦!”
……
陸津告退後,趙拓苦著一張臉衝趙竑道:“阿竑,你,你這回可害苦了我了。這叫我那兒攢的一篇文書去啊。”
趙竑見趙拓那模樣,打趣道:“這有什麼難得,就把你上回說的寫上不就結了。論起瞎編亂造,你的本事我還不知道?”
“這,這事哪能亂編,師傅到時候還不扒了我的皮。當初我都喝高了,說了什麼我自己都不清楚。哎,這倒好……打擊,巨大的精神打擊。不行,這回太子您可怎麼著也要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趙竑聽了哈哈大笑,“我說小六,你什麼時候也好上這口兒了?我就說你都這年歲了,怎麼也沒個妾侍的,只在怡香樓有個蘇琬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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