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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一個地問,給大家每人點了一個小姐。在那半明半暗的燈光下,小姐們打扮入時、塗脂抹粉,個個都像電影演員似的,王前指向哪個,哪個都說好。坐定後,小姐們活躍起來,倒酒水、遞果品、吆喝著點歌唱歌。音樂響起,氣氛頓時熱烈起來。何大福一行6人中,只有魏建、郝寧上學時喜歡唱些歌,其他人從來不唱歌跳舞,只好乾坐著,喝點啤酒茶水。魏建、郝寧兩位拿著話筒,跟著節奏,哼了幾首“瀟灑走一回”、“小城故事”、“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陽”之類。由於大家都是第一次進這種場合,個個都拘束膽小,像家中剛辦了喪事,開心不起來。幾個陪伴小姐,看場合冷清,便使出渾身解數,用她們袒胸露腿的功夫,在每個先生身上搓來摟去,直蹭得大家心旌搖曳,卻不敢輕舉妄動。只有魏建膽子大一點,看到身邊小姐兩隻雪白的乳房一半露在外面,有點神魂顛倒。他也不敢有大動作,只用兩個手指輕輕挑起那靠近乳房的緊身內衣,結巴巴地問:“這衣服是不是真絲的?”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南風”燻得遊人醉(2)
二十年後,當金箔廠大小幹部都厭煩了卡拉OK那種場合,熟知“唱來唱去還是那兩首歌,摸來摸去還是那兩隻波”的時候,幹部們幾乎什麼都沒記住,只記得“是不是真絲的”那一次,因為那是第一次。
從卡拉OK出來,何大福幾位回到了“東方賓館”。這東方賓館坐落在深南路上。當時是深圳最熱鬧繁華的地方。他們幾位進了房間還沒洗浴,個個房間都來了電話,一個清脆溫柔的聲音:“先生,要打洞嗎?”“什麼打洞?”何大福不懂,連忙問。“我們來了,你們就知道了。”眨眼間,美女進門,超短裙、穿拖鞋、吊帶上衣、背個小包包,蠻漂亮。“打洞啊,就是陪你上床過夜啊。做一次1000元,過一晚2000元。”小姐沒有一點羞意,跟談生意做業務沒有兩樣。“走!走!我們不要!不要!快走!”何大福連忙回絕。“那,那哪兒行啊!我們來了,就走不掉了!”幾個小姐竟然死拉硬纏,放出“不打洞決不行”的強硬口氣,並做了分工,哪位先生由哪個承包。何大福屬於肥胖型,體重170多斤,肚子又大。一個小姐問:“這大胖子誰來?”一位身材健壯的小姐連忙站出來:“這胖子我來擺平!”幾個房間的人都給這些小姐嚇得跑出了房間,站在走道上大聲喝斥小姐:“你們走不走?再不走,我們叫人了!”小姐們估計跟賓館保安勾結的,不管這怎麼鬧騰,賓館也沒有人出來勸導。結果,何大福下令“動武”,命令幾位青年部下來硬的,各自進房間,誰跟進推誰。武亮跟何大福一個房間,兩位小姐竟然死死抓住武亮腰帶不放,一拉一拽,武亮皮帶竟然被拽斷了。他一手拎著褲子,一手將兩位小姐推出了門外,“砰”地一聲關了門。那幾個小姐見何大福一行意志堅決,只好悻悻離開。但武亮的斷皮帶故事卻在金箔廠流傳了二十多年。
第二天,王前帶來一部商務車,領著何大福一行參觀深圳市區、蛇口工業區、香蜜湖風景區。在市政府門口的馬路旁,矗立著一塊高八米、寬二十米的大廣告牌,上面畫了一幅偉人###的油畫,畫面上###略帶微笑,揮揚著右手,背後是深圳全貌,靠畫面右邊天空中,寫著一段###的話:“建立深圳經濟特區,這個方向是完全正確的。”字型也是###的手書體。在這幅油畫下面,何大福一行照了一張集體照。過後,何大福在照片後面寫了一首自由體詩,題目是:南來的風。
自從媽媽開啟了南面的兩扇門,
家裡就刮進來陣陣南來的風。
伴隨著陽光是那麼五彩繽紛,
夾帶著歌聲是那麼美妙動聽。
啊,門開了,風來了;
改革了,開放了!
中華大地到處喜盈盈。
我的夢被驚醒了,
我的心被牽動了。
我欲騰雲駕霧,乘風出征程,
拼搏,戰鬥,競爭,
努力創造那嶄新的人生。
在蛇口工業區,何大福第一次見到這種將所有工業企業和物流企業集中在一起,形成一塊大型基地的做法。參觀中,何大福聽說此工業區是中國駐香港招商局長袁庚創辦的,他對這位見不到的“大人物”心生敬仰。過後他想,全國後來出現的若干經濟開發區,大概就是照蛇口工業區“畫瓢”畫出來的。何大福是一個小企業負責人,能力有限,後也照著“師傅”託樣子,辦了幾個“工業園”。
第一回到深圳,何大福知道了什麼叫改革:“時間就是金錢”的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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