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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昏沉便不想再睡下去;起身飲了口茶便欲回屋。
“姐姐…”赫舍裡輕喚於我;聲音許是被那日毒藥所灼;嘶啞非常。
她身著格格朝服;頭頂二層鏤金薰貂朝冠;石青色朝袍披領上的五爪金絲龍紋在太陽底下發著耀人的光芒。紅緞朝裙波盪起伏;走的如此優雅身正。
我起身迎向她:“格格有禮;姐姐二字,索心承受不起。”
她見我如此冷漠模樣;眼神暗淡無光;彷彿失去所有力氣:“我就要去蒙古了;我知道我輸的徹底;前些日子我找過胤禩;他的心裡…已經沒有我。”
或許是如此熱鬧的出嫁情景;實在襯不起她的心酸淚水;竟是讓我忍不住的為她顫心…對於恨;若非刻骨;總是難以堅持。
或者昨日的飲毒;也是因她生無可戀。而我敏感的神經;又把此事想成了一個局。
“我是形勢所逼;並非存心奪你所愛;且我從未鍾情八爺…怪只怪這無奈的情勢。”此些話說的句句真心。
“我知道;姐姐對不起…未按原來計劃把你換出宮去;我亦是身不由己;一切皆是叔父安排;我唯有遵從…姐姐你原諒我。”說著便雙膝點地;跪在了我面前。
心裡震驚不已;邊上嬤嬤宮女們;也是目瞪口呆…
“你…萬萬不必如此…”語塞阻滯;急急把她扶了起來。
“姐姐;此番妹妹就要遠嫁蒙古;請否允妹妹敬姐姐一杯;以解這一年來的種種心酸。”說到酒;心裡就有著某些難解的心結。
似乎酒這個字;總是伴著毒而存在…特別是昔日敵人所敬。三言兩語;雖有動容之處;離朋友二字;實在是相差太遠。
第六十七章:毒殺7
“姐姐…”她珊珊落下淚來。
心裡一軟;腳步忍不住的隨她進了屋;…桌上流蘇盤子裡放著兩杯清酒;彎炳銅杯;環上繞著鳳凰羽毛;很是玲瓏細緻;從不知道景陽宮內還有著這等精緻之物。
她見我對著酒杯出神;便解釋道:“這是叔父送我的和巹酒杯…供我新婚之夜與王爺對飲之用…今日特地拿出來與姐姐對飲;望姐姐能忘記我兩的種種糾葛;若日後還能相見;盼姐姐能真心認下我這個妹妹…”她說的動情;臉上掛著兩行孤淚;我的思緒皆被這盤裡的清酒牽引;心裡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喝;還是不喝。
赫舍裡已舉起酒杯;將自己那杯一飲而盡;淚眼迷濛地望著我;手裡這輕巧小杯;竟是讓我左右為難;沉重不已…
我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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