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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說的決然;心卻不是滋味…我與四爺處境;也是如此;卻為何單單對他;久久難捨。
走至彎路;只見赫舍裡僵站路中;臉如屍白;眼露狠色;似乎下定了某些決心…
不好的預感;又鋪天蓋地的卷卷而來。
第六十六章:毒殺6
轉眼已是一月月底;離出發和親只剩三天;每日見著赫舍裡似笑非笑的眼神;都背脊發涼。不知她想做些什麼;也唯有自己小心了;每日飯食;都由子丹親自端來;我自備了一根銀針;先驗過毒後方吃;每夜安寢;康熙指給我的兩個侍衛;都是貼門而守。 如今赫舍裡已貴為格格;我自然得遵循這宮裡規矩;每次去西屋也得作勢請安一番。所以更是輕易不去大屋串門子了。
瞧著日日平安無事;不免嘲笑起自己的膽小怕事起來。
但就在今夜深沉;大屋有了很大動靜;我被金屬器皿砰然落地的聲響驚醒;披衣起身;帶著侍衛往她屋裡走去;只見屋裡紊亂不堪;桌椅倒了一片;地上一片溼漉;盛水銅盆反扣於地。
“發生何事?”心裡雖揣著懷疑;卻被這情景嚇了一跳。
“格格身體抱恙;昏了過去…”子青一邊按掐赫舍里人中;一邊急急回道。
“你快去宣太醫。”一旁侍衛聽我吩咐;快步跑出門去;我瞧著這一地狼藉;心裡冷意漸起;我本極易驚醒;醒來除了這水盆落地之聲;其他都未聽見;那這一地的倒翻桌椅;又是怎麼落地的…;且子青只說赫舍裡身體抱恙;又不是遭人暗算劫殺;這場面佈置的也未免太過宏大了吧?
走至她所臥床鋪;只見床鋪地下一邊角落裡靜靜躺著一隻銅杯;地上水跡濺成直線;想必是赫舍裡飲下毒酒;杯落床沿;卻是被子青不小心踢進了鋪下。
床上赫舍裡嘴角帶血;臉色黯然;奄奄一息;喘息之聲幾不可聞…
難道她是想借著身體變故;推逃和親之事麼…雖然蒙古親王此番已經回了蒙古,但這門親事乃是蒙古親王自己求來的;若非身死;又怎可找人頂替…難道…
李德明不久便揹著他的醫藥箱來了;診了半天才說了兩個字:“中毒”,此結果我早已料到,估計也不是什麼奪人性命之毒。哪有設計脫身之人;會自飲致命毒藥的…
李德明藥方寫的飛快;寫完便起身遞給了子青。我不鹹不淡的問了句:“格格想必無礙吧。”
他聽我口氣並無關切之音;探究的望了我一眼;頃刻又恢復一臉死水的神情:“格格病勢無礙,歇息個半月便可大好,期間只是略有昏沉。”
難道我真該相信赫舍裡的天真;飲下這等溫和毒藥;僅為逃避和親…以她的智商;該知此種情況不可能達成目的。
思忖間子青跪地求我:“望姑娘向皇上請求,格格身體如此,實在不宜和親”心裡清明,就權當看戲了,她們此戲的目的,絕不在此。
我笑著扶她起身:“嗯,雖然艱難,我儘管一試吧。”說著吩咐子丹整理物件,便回西屋安置了。
既然她的戲曲已經開演;我也只有安心看戲了…
天一光亮;便囑咐子丹去告訴下李德全赫舍裡的傷情;相信李公公如此玲瓏之人;自然知道話裡千秋;果然未過多久;康熙旨意便下到了景陽宮:“和親照舊,和碩格格身體微恙,則禮儀可減免”裡面絲毫未提及糾察為何中毒一事;想必康熙心裡也明白;若是細細查下去;恐怕最後這詭計陰謀又得扯到我頭上去;所以硬是生生的壓了下來;權當無事。難為她們主僕二人辛勞的佈置現場。
子青怨毒的眼神日盛了;我卻無法為他解開心結;這其中畢竟牽扯到四爺的殺人之舉;要是傳了出去;可就大大的禍害於他了…
終於到了出嫁當日;宮裡內務府派了位年長富態的嬤嬤來伺候梳洗;又特地指了位宮女來與子青一左一右的扶著赫舍裡;細細瞧去;竟是納蘭蕙月。
納蘭蕙月今日低眉順眼;表情自然;也未再惡毒的瞧過我;想來也對;她的恩怨恐怕是與赫舍裡結下的;如今身份問題已經人盡皆知;她也該沒有恨我的理由了罷!今日難得的豔陽天氣;想著從她踏出此門開始便可恢復先前安定的日子;便由衷的高興起來;子丹把茶几和一把搖椅搬到院內;我披了個裘子就躺在椅內眯眼曬著太陽。
她們那屋卻是忙裡忙外;亂作一團;一會丫頭帶著如意鎖來了;一會又有公公拿著哪個宮裡的賞賜來了;晃來晃去轉的我眼暈;就索性閉起雙眼自在的睡一會。
也不知過了多久;院落裡來往的腳步聲終於停下了;只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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