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他轉向其他幾個,像是有意邀請他們說說各自的情況。馬林遜沒講什麼,可康維粗略瞭解他的境況如何,他的父母和女友都在英國,這使得他有些為難。
巴納德,從另一個方面講,他自己承認康維所說的是個天生的幽默家。“哎喲,我想我真是三生有幸,兩個月呆在監獄裡不會把我弄死,我家裡的父老兄弟,他們不會放過每一個字眼,所以我老是寫不好信。”
“別忘了把我們的名字寫進信中去,”康維提醒他說,“我們的信件都無法投遞,人們很自然朝最壞的方面想。”此刻,巴納德恍然大悟,他咧開嘴笑著回答:“噢,對了,那是真的,可這對我沒有什麼影響,請你放心好了。”
康維感到高興這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這句話還是有些令人迷惑。他轉向仍然不說半句的布琳克羅小姐,與張討論時她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於是他估計她相對來說沒有多少可擔憂的事情。
布琳克羅突然輕快地說:“就像巴納德先生所言,在這呆上兩個月沒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只要你受到主的款待,不論在哪裡都一樣,上天把我送到這裡,我就把它當作主的召喚。”
康維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這樣的態度很可取。他鼓勵她說:“我敢肯定,當你回去之後,你會發現你的教會社團對你很滿意,你還可以給他們提供許多有價值的資訊。因為這次我們大夥都有過一番不同尋常的經歷;那也不失為一種收穫。”
此後,他們幾個七嘴八舌都聊了起來。巴納德和布琳克羅小姐如此容易就適應了新的環境這讓康維吃驚不小,然而,他自己也放鬆了許多,現在只剩一個悶悶不樂的馬林遜需要對付。但是,經過這一系列的爭辯之後也有所轉變,雖然他仍然有些不安,但已經願意朝好的方面去看問題了。“天知道我們到底該怎麼辦?”他嚷嚷道,但這麼說只不過是在調整自己的情緒罷了。
“首要的一點就是我們必須得避免相互動氣,”康維說道,“還好,這地方看來夠大的,而且人口一點都不密,除了幾個傳者之外,到目前我們也只見過一個居民。”
巴納德還找到另外一個讓人樂觀的理由,“我們不會捱餓,不管怎麼說,咱們這幾頓飯吃得還很像樣呢,你知道,康維,這地方並不是沒有大量的現金來經營的,比如這些浴室,肯定得花錢。還有,我看不出有任何人有收入,除非山谷裡有活路的那些傢伙;即使如此,他們不可能生產足夠的東西可供出口,我倒想知道他們是不是在開採什麼礦物。”
“整個地方就是一個令人疑惑的神秘所在,”馬林遜應聲說道,“我敢說他們有大筆大筆的錢藏了起來,就像耶穌會一樣。像這些浴缸,很可能是一些腰纏萬貫的贊助者捐贈的。不管怎樣,一旦離開這裡,我也就不會心煩了。要是在一個適當地點,這裡該是個不錯的冬季運動中心,我搞不清楚能否到遠處那些山坡上去滑雪什麼的?”
康維朝他掃去銳利而逗趣的目光,“昨天,當我發現雪城花的時候,是你提醒我說這兒不是阿爾卑斯山。我想現在該輪到我來說這話了。我可不會建議你在這地方要什麼文根·斯德基的花招。”
“我估計這裡還沒有人見過騰跳式滑雪。”
“冰球賽就更不可能,”康維開玩笑似地附和道,“你應該試一試組建一個隊,就叫它‘紳士喇嘛隊’怎麼樣?”
“這肯定得教他們如何比賽。”布琳克羅小姐一臉詼諧而鄭重其事的樣子插了一句。
要尋根究底地評說這事那會是困難的,也沒有這個必要,午餐差不多準備好了;菜上得非常迅速,而且都很有特色,令人印象深刻。到後來,當張進來的時候,差點又吵了起來,好在那漢族人以他的寬宏大度和聰明老道,還能裝出一副和好如初的樣子,而這四位異鄉遊子也沒有耿耿於懷。確實,當他邀請幾位到喇嘛寺裡走走多看些地方時,他們都立刻高興地接受了。
“為什麼不呢!肯定得看看,”巴納德說道,“我們可以趁在這期間從頭到尾看一看這個地方,我想,我們以後再也難得來第二次。”
布琳克羅突然迸出一句更有意思的話,“我們坐上那架飛機離開巴斯庫時,我做夢都沒想到我們會到這樣一個地方來。”她喃喃自語道。
在張的陪同下他們開始動身參觀寺院。
“我們還搞不懂為什麼我們會來到這裡。”馬林遜沒忘加上一句。
康維沒有種族和膚色的偏見;而這只是成了他偽裝的幌子,有時在夜總會和火車的一等客廂裡他就經常這麼做——他尤其注意腦門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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