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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對方的活動情況。
113、替男人打官司
可畢竟對方的勢力太強大了,唐振之、馬慎儀這邊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好友們也不敢給遠在耒陽受訓的唐振之到電報局去拍電報,把情況及時告訴唐振之,他們怕遭到圍攻。馬慎儀認為必須將情況告訴男人,別人不敢做,只好自己親自去拍了。她雖然站了出來為唐振之打這場官司,可起初在她的心中,卻還一直依靠著唐振之自己回來當主角的。因此,她選擇了黃昏乘對方人不太注意的時候,把對方在靖縣的所有活動情況,用快傳電報及時轉告給了唐振之。
原告方也確實在密切注視著被告方的一舉一動。第二天,他們馬上就得知馬慎儀到電報局給唐振之拍了電報的情況,當即決定派申仁安到電報局去檢視馬慎儀的電報底稿內容。他們想看看馬慎儀給她的男人到底說了些什麼,以便採取相應的對策,好置對手於死地。
當時在電報局當班的工作人員褚復曾,正好是從靖縣女校畢業的馬慎儀的學生,她得知申仁安是來查馬老師的電報內容的,就堅決不讓他檢視。褚是電報局局長的女兒,申仁安不敢得罪她。他心想我去把你老子喊來,看你還敢不敢阻攔,於是他真的去把褚局長叫來了。他說明了情況,可褚復曾連她老子的面子也不給。這反倒給了他們一種警醒,他們怕日久生變,便催促縣政府儘快定案和結案。他們的目的太明顯了,就是要讓唐振之丟官、失勢、倒大黴。這一手也太狠毒、太缺德了一點,他們要乘唐振之不在靖縣時就定他的鐵案。
這場官司仍在艱難的對局當中,馬慎儀感覺自己與唐振之彷彿成了網中魚,任她怎麼掙扎,卻反而被別人的網繩勒得更緊。一個人艱苦地應對下來,她有了快要窒息、快要崩潰的感覺。她多麼希望此時此刻,唐振之能回到她的身邊,做她的主心骨啊!
面對這個背景格外複雜的案件,縣長王英兆見唐振之不在家,不敢輕易審結。他的辦法當然只能是拖,這一拖,終於被他拖到了離任的時候也沒有審結,理所當然地移交到了他的繼任者桑植人陳士的手上。
這陳士是何許人也?他竟然是唐振之從小學到高中的同班同學!案件移交到了他的手上,肯定對唐振之有利,原告們叫爹喊娘也活動不了。他們自知是阿尿告灰,只好無奈地停頓了下來,不那麼起勁地告狀了。
陳士到了靖縣,得知了老同學唐振之被別人控告貪汙,他本人還在耒陽受訓的情況,就主動到唐府登門拜訪,還去看了馬慎儀,與唐振之取得了聯絡。他讓唐振之放心,特意為他轉辦了在耒陽繼續接受緝亂警訓的手續,讓他留在了那裡。不管他有無貪汙,他也要把這個案子拖下去,絕不可能讓原告方的目的得成。他得知馬慎儀在靖縣女校當老師,名聲響亮,為了幫老同學的忙,1939年下學期,在陳縣長的親自操辦下,縣政府突然任命馬慎儀當了女校的校長。
女校的老師們也確實想不到馬慎儀到靖縣一年,就當了女校的校長,竟然奪了曹音琴的位子。
114、縣長換人官司再起
馬慎儀得勢,心中最不平衡的當然是曹音琴,她認為,去年是我把你請回靖縣來的,你卻不仁不義奪了我的位子,這不是太讓我難堪了嗎?所以她堅決不接受馬慎儀給她下的任教聘書。她還到處宣揚:“馬慎儀是學藝術的,根本不夠格當女校的校長,只是因為他的男人與陳縣長是老同學的關係,才放她當了這個校長的,她怎麼可能把女校辦好?”原來十分要好的眾姐妹,從此鬧得不歡而散。
馬慎儀也知道,曹音琴是曹振家的親姐姐,曹振家在告唐振之的活動中十分賣力,自己當這個校長,也是丈夫與他們爭權奪利的結果。沒有退路可走,只能把學校辦得更好才有說服力。別人到處臭她不行,反而激起了她的鬥志,於是在為唐振之打官司的同時,她更加努力地投入到了領導學校工作、豐富學校師生物質文化生活當中。反而把這個學校辦得生機勃勃,管得井井有條。
她組織了女校文藝宣傳隊,廣泛開展抗日宣傳活動,激發民眾的愛國熱情,提高民眾的生活信心。她還到各機關、駐靖國軍中搞聯歡,教他們唱愛國歌曲,激發他們的信心和鬥志。組織學生加入聖誕會,參加祭祀中國文化聖人孔子的活動。她還組織師生從事生產活動,親自種菜養豬,全面改善學校生活。靖縣女校在馬慎儀的帶動下,並沒有像別人預言的那樣,會死氣沉沉垮下去。而是團結活潑,奮勇向上,出人意料地充滿了青春活力,大大加強了學校與社會各階層的聯絡,極大地提升了靖縣女校及馬慎儀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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