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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天定下修建神珠水庫的,這等會兒再說。)
說處理工作上的事情要講策略,別讓人際關係影響了生態治理的程序。
可是,這大車進了石砬子,你不撞它它撞你。這不是,他們自己穩不住,跳起來找事了。那天在山上,就鬧了個不歡而散。舜成要看看單據,香女不給,只舉起在他眼前晃了晃,半笑不笑說,上次有沒有村章,她就不操那份心了。現在她手裡的欠據上,統統有曼陀北村村委會公章。“私憑文書官憑印,這道理你咋也懂。”
舜成詢問陸顯堂。老傢伙冷笑:“還能咋回事?村欠飯費,就是這回事!”轉過身去對舜成的父母又一聲冷笑:“這是我陸顯堂這些年照顧你家落下的好處!擠兌下了臺還不放過!”
女老闆陰陽怪氣:“人啊,得給自己留後路!”
嘴湊到舜成臉上:“鄭支書,這字你到底籤不籤,得放個響炮啊!”
舜成的母親上前勸兒子:“為大夥兒的事,咱犯不上得罪人。該籤就簽了,又用不著咱掏腰包。”
“媽,你不知道咋回事兒!”
陸顯堂沉下臉:“舜成,看來這字你是不打算簽了!”
“不是不籤,是沒權籤。”
“那你就等著法庭傳票吧。”香女陰陰一笑,轉身衝陸顯堂一揮手:“咱們走!”
兩人氣沖沖而去。
真就去告了,沒多久,鎮法庭就來查封曼陀北村村委會辦公室。
唉!
那天從山上下來,舜成立馬找了何安,把我也叫上了。我們一起去了村部辦公室。舜成開門見山問何會計:“老村長住院期間,村委會公章在你手上?”
“是呀。怎麼啦?”
“你使用過嗎?”
“沒有。鎖在辦公桌裡,一直沒動過。”
“沒動過,它怎麼跑到我舅手裡?”
何安做起戲來,吃驚的樣子急忙拉開抽屜,拿出村公章,放嘴邊哈口氣,在白紙上使勁摁一下,頭趨前退後瞧一瞧,奇怪地說:“對啊,這是咱村的公章!這不好好在我辦公桌裡放著?你咋說在陸顯堂手裡?” 。。
千層浪裡(3)
我們當時都被他給蒙了。舜成接過公章看了又看,眉頭蹙起來,把白天山上的事兒說了。何安不相信:“不會吧?欠她飯店幾個臭錢,至於讓咱當回被告?村裡欠她飯費時候多了,還沒見這麼六親不認過。你看清欠據上的印章了?”
“沒錯,是曼陀北村村委會的公章。”
“噢,對了,村委會公章以前經常在陸顯堂手裡,說不定他早就蓋上了。”
舜成搖頭,說上次香女來要賬,欠據上只有他舅的簽字,不見公章的。何安轉過來瞅著我:“是怪啊,公章分明在我抽屜裡鎖著,咋回事呢?不行咱就經官,到公安局報案,讓公安給查一查。”我不贊成,香女不是要起訴嗎?由她。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事情總會出頭的。何安立刻附和:“還是老村長有主張!對,總會有說理的地方!”
把公章放回鎖好,何安扎起刺來,長長嘆一聲,拉著腔兒說:“話又說回來,陸顯堂當支書二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他個人的事兒,他犯得著天天到鎮裡請客?要我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誰都有離開這個位子的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舜成臉上嚴肅了:“何會計,你這話就不對了,鄉親們投票把咱們選上來,咱們得為鄉親負責!這是原則問題,不能送人情啊!”何安眼睛斜起,瞅著舜成:“好了好了!你鄭支書有理行了不?我們都是糊塗官,就你一人兒是清官!”
“按你何會計的意思,就糊塗廟糊塗神地混日子,當天和尚撞天鍾,那樣的話,群眾選我們幹什麼?在街上胡亂抓一個算了!”
“多大個小屁官兒啊,整天憂國憂民的樣子!村委會公章在我手裡擱幾天,你就疑神疑鬼。你村支書是鄉親們選上的,我村財糧就是拿豆包換來的嗎?!”何安大變臉,*的眼睛盯住舜成。
見他要來歪的,我趕緊站到他們中間,喝說何安你幹啥?那傢伙更來勁了,伸手指著舜成,氣咻咻喘著,說:“你仗著劉遜給你撐腰是不?你明天就去找劉遜,讓他下個令,把我這個財糧給擼了。把老村長也給擼了。曼陀北村就留你一人兒幹,你就舒心了。哼,只可惜啊,他劉遜沒擼我們的權力,想拿下我們,那得曼陀北村鄉親們說話!”
看出他的存心,舜成不再開腔兒,只冷靜地瞅著他。我很氣憤,斥呵他少說幾句,問他想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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