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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王朝與突厥勢力地交界點,對中原王朝具有極其重要的戰略意義。只要控制了遼河流域,也便可以控制東胡各族及國家,如此便可斬斷勢力已達此地的突厥人之左膀右臂,進而構成夾擊突厥的有利形勢。
高麗佔據了遼河流域之後,不但由此獲得了肥沃農田,從而經濟
漲。更以遼河流域為基地,開始將東胡各族的控制權在了手裡,形成了突厥與中原王朝兩大勢力間一個微妙的“關鍵少數”。
更有甚者,高麗控制著遼河流域這樣地戰略要地,如果其與突厥相勾結,則隋將不得不面臨兩線作戰的嚴重威脅,這實是中原心腹之禍。
知道了這些,就明白為什麼高麗女人跑來刺殺隋煬帝,念念不忘禍亂中原了,二小強。認賊作母,以後更是說什麼為了“娘”,不肯對高麗動兵,對比之下,二小強的見識,簡直是連螞蟻也不如。
他們懂得什麼?無非是混混!
“至於遠征高麗,更是必須,石公實是高瞻遠矚,只是石公得以經略西域的成功經驗。操之過急,也使聖上身敗名裂。”楊宣凝最後遺憾的說著。
雪愈下愈密,石之軒似泥雕木塑的人般,動也不動。他年少風流,驚才絕豔,雖有挫折,但是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似乎天下任由取捨。
只是。先有祝玉妍,再有碧秀心,最後有著石青璇。
幾點雪花微風拂來,轉瞬被舍利黃光所排斥,遠處大雪一片,雖數十人,幾如在荒空,虛寂無聲,只有一點光色從天際下落下,輕照雪林。
他想起了。當年一封封戰報傳來時,石之軒那由巔峰跌至低谷地心情。數年之功,毀於一旦,而且毀得如此徹底。歷史習慣了成者王候,敗者賊;不論你的動機如何,只要你輸了。你就搶失去了歷史的話語權。以石之軒的智慧,如何不明白等待自己地,只能是千古罵名。
遭逢此情此景,心裡湧起的第一個念頭只怕也就是——回家。
然而,當滿懷著無奈與期待交揉著的複雜心情的石之軒,擠出一絲笑來快步走入幽林小谷的時候,迎接他地卻不是期待中那溫柔的微笑,還有可愛的女兒。
而是碧秀心的黃土。
慈航靜齋說,石之軒故意留下了“不死印法,害死了碧秀心”!
這半點黃土下埋葬掉地。幾乎已經是他對人世間所有美好的全部記憶,慈航靜齋何其殘酷,而碧秀心何其無情啊!
用情之狠,無過於慈航靜齋。
此時,聖舍利已經在手,只要吸取了,自己就可具備統一魔門地力量,便自己武功,達到了古往今來從未有過的巔峰。但縱是如此。又如何呢?
一點雪花落下,忽然間。他宛從夢中掙扎醒來般,猛地回覆過來。這點雪花雖小,但是寒冷入骨,石之軒心中泛起一種再世為人的滋味。
往事已過,一個時代過去了。
石之軒哈哈一笑:“唐王真是有心,我也應了,只要唐王能夠履行諾言,我就再為你之臣,又有何妨?”
頓了一頓,又說著:“四大寇十日內必歸降於你,你大可用之。”
說著,他取下聖舍利,直飄然而去,根本不望楊宣凝。
宗師境界,大宗師境界,這可是這個世界最高地個人武力,就算是弩弓千餘,甲士萬許,又怎麼樣呢?
只要打上游擊戰,誰人不可殺?
飄然出塵,與世獨行。
一言悟得,石之軒似乎無需舍利,就恢復了當年那種肆意而行之晉士風流。
“唐王?”羅士信上前問著。
“你準備接受四大寇吧,四大寇的曹應龍,就是石之軒記名弟子,四大寇總數高達五萬之多,雖然殺人放火,塗炭生靈,但是其中的確有不少強悍之輩,正好充實我軍。”
“唐王,曹應龍會來嗎?”
“當然,石之軒既然如此說,這四大寇肯定會來,這本是石之軒以前在南方埋下的火種,只是因為大變,他這幾年沒有排程控制而已。”楊宣凝說著。
按照歷史,石之軒日後,入仕唐朝,歷事諸主,均受禮遇,以熟悉故事,常受諮詢。官至吏部尚書。
此人學涉經史,頗有幹局,至於恪勤匪懈,夙夜在公,求諸古人,殆未之有。與聞政事,多歷歲年,雖處危亂之中,未虧廉謹之節,美矣!
楊宣凝深知自己崛起南方,不但要解決熟胡世家,也要解決生胡突厥,而對胡人之事,這世上實是石之軒稱第一,有沒有他,完全是二回事。
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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