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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的,說不上來。”
“你說對了,你品味女人也是這樣的嗎?”她把臉朝向我,像一團黑影。
“我從不品味女人,在床上,女人的差異很小。”我回答說。
“有些人活著真是多餘,比方說你。”她憤憤的說,“如果不是看到你比較帥的面子上,我真想殺了你!”
“你殺不了我的,沒有哪一個女人下得了手!你是女人,當然也不例外”我輕輕地把菸頭從窗戶的縫中丟出去。“你為錢而活著,我為女人而活著,就這麼簡單。我們去喝點什麼吧。”
在市中心的一間高檔酒吧裡,多多點了一份冰淇淋,我只要了份可樂,大杯的那種。多多好像生活在一種恐懼之中,臉上也掛著一種淡淡的憂慮,我不知道她那腦袋裡每天到底在想些什麼,在她的心中,有一些人生來就是為了死的,死給我們看看。死是一種有意義的事,我想可能是一種孤獨的想法吧,錢多當然是一件好事,多到深處應該是一種孤獨,孤獨的極至可能就是死了。可是我不同,我喜歡黃昏時不停地“運動”,然後伴著黑夜睡去,我只把孤獨留著晚上。多多在記事本上寫著什麼,她那執著、認真的樣子好像一位小學三年級的小女生。她把那張紙撕下來遞給我,上面寫著:
行程:12公里,每公里按計程車計價1。4元,全部16。8元
煙:1支,5元。
大杯可樂:15元。
共計:36。8元。
“付錢。”她說。
我掏了一下荷包,只有十塊錢。
“下次給你吧,我還得坐車回去。”於是我就給她打了一個欠條。
回來後我有了一個驚奇的發現,在我的床單上竟然有一根蔭毛!
我仔細地進行了對比,確認不是我自己的。而且那幾天我根本就沒有和女人上過床,也沒有女人進來過。每天早上我起床後所做的事情就是把床單整理乾淨,清潔是我不得不為之的習慣,當一個女人進來看到髒亂的房間時,就會給我這個很帥男人減上幾分好的印象。
我不能完全確認是不是多多留下的,更不能猜測是她故意留下的。那根毛不是很長,但絕對比腋毛要長,自然而然地有三個彎曲。我不能再猜想下去了,因為那完全是意淫,會讓人產生偏執的習慣和幻想。
可是我不得不把心中對多多的慾望給排射出去,回想著她開車時的豪氣,我勃起了。
我給D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她說自己正在給學生的論文找註解的來源。在電話中她的聲音很輕,可能是她老公在床上。我也輕聲地告訴她,我的WAP。z…z…z…c…n。c…o…m雞芭大了。她說我馬上過來。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當然相信她能“馬上過來”。她得把路上的時間節省起來用在我的身上。沒過十幾分鍾我就聽到了她的敲門聲。我把門開啟,一點也不奇怪她還穿著一雙紅色的拖鞋。
她把我壓在床上,我閉上眼睛,能感覺到她不停地喘著氣。她說:“小哥哥,難得你給我打一回電話。”她把上衣一下脫掉,露出白白軟軟的奶子,說:“來吃。”
我含著她的奶子,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用手示意我咬重一些,然後她叫了一聲,說:“天啦,都快咬掉了,好痛啊。”
我說可是你叫我咬的。她把另一邊的奶子用手託到我的嘴邊,說:“那你也咬一下它。”
我咬了,她瘋逛地扒掉我的衣服。然後自己也脫乾淨,一下坐在我的身上。我的下面一下就有了歸宿感。
我發現自己一直在尋找的就是歸屬感,可是我沒有。男女身體上的接觸或深入能讓我想起歸屬感對我是多麼重要。靈魂無所依託,就像D一樣,她甚至還寫了幾本關於教育方面的專著,而且還當過那所大學裡的心理輔導老師,她堅持認為人只有在身體上有了歸屬感,靈魂才有歸宿感。
我覺得她說得很對,人的一生不是逃避就是追逐,追逐何嘗不是在逃避?其實它們二者是同義詞,誰都沒有辦法把身體和意識割裂開來。
她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運動著,滿頭大汗。最後慘叫幾聲停了下來。我不敢睜開眼睛,因為她總在用一種獵人的眼光盯著我。她最後趴在我身上,說:“來幹我。”
我坐起身來,在她的背後,把她的頭壓在床上,然後提起她肥厚的屁股,這時她就像在樹葉上行進的拱蟲,中間是一座拱橋。這樣,我就看不到她的臉了,我想像她是多多,多多也有這麼大的屁股,我插進去,在我每用力地幹一下的時候,她就會從喉間發出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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