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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在幹骯髒的事之前應該談點乾淨的話題。可是她沒有,便我覺得厭煩。但這種厭煩馬上被東湖落日的美景沖淡了,令人覺得心曠神怡,哪怕東湖是一鍋黑水。
我們在磨山那裡停了下來,坐在那裡看著空蕩蕩的湖面。王姐不停地打電話給某個人,大概是個女人吧,叫她到這裡來會合。可是那個女人終究沒能來,大意是很忙在陪客戶吃飯等等之類的。
我們繼續圍著東湖轉,一直到了青山。在一個酒店裡我和她面對面坐著吃飯。她坦白地說她想享受兩個人的快樂,一個男人兩個女人的快樂。這讓我非常吃驚,我的腦海中浮現出A片裡面相同的畫面,那頓飯讓我頓時沒了胃口,還有就是對面那個露出白牙齒啃一隻豬手的面目猙獰的女人。我就空空地喝著啤酒。
在我第一瓶喝完的時候,另一個女人來了。長得像個領導,說話也像領導。我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她,是美還是醜?讓我很傷腦筋,你想想,你能說一個開水瓶長得美還是醜嗎?她伸過手來要和我握手,說:“好帥啊!”
我心裡想,我是夠衰的。我很後悔,我明白了自己再喜歡Zuo愛,再玩得另類也沒有辦法能做到王姐所說的那樣子。
我很慚愧自己不能做到那樣無恥,雖然我真的很無恥。
街兩邊的路燈的燈光迎著車子撞過來,然後飛到後面去,每一次都像要把我撞得粉碎,讓我的心臟不停地悸動。我看了看旁邊的王姐,她的奶子大概離我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和她的下身到我的下身差不多相等。
在二橋下面,我逃離了這三十公分的距離,街道上,遠處的一輛救護車嘯叫而過。
這時,我又想起了多多,如果王姐是多多,她肯定會說:“別走,一起上床去!”
那時,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多多了。
我一個人在街上走著,這座八百萬人口的城市的晚上人群漸漸稀少,在街邊的樓群裡,有人在吃飯,有人在說話,也有人在Zuo愛。可是這些都與我無關。我感覺到自己是一位從非洲大陸向中東進發的原始人,或者是歐洲大陸四處躲避冰天雪地襲擊的原始人,這時我唯一的想法是想Zuo愛,用Zuo愛來溫暖自己,我有些後悔沒有和王姐她們去短海大酒店。
第四章
Zuo愛能讓人“忘我”,就像我此時寫這篇所謂的小說一樣,把所有的意識放進來,手指在鍵盤上面收縮自如地按著。多多後來實際上到過我那裡一次,她曾經坐在我的床上和我聊天,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搬家。
我和多多聊著一些一些奇怪的話題,比方說人的身體的組成和一些器官的部位等等,只到現在我才知道,她原來是學醫的。她黑色的大奔停在停中村的路中間很惹眼,也很礙事,車子擋住了這個城中村的主幹道。樓下的車鳴聲快要炸鍋了。
多多根本就沒有聽見,她在給我講著人存在的哲學意義只不過幾斤碳水化合物。就這幾斤碳水化合物決定了人所有的行為。
我問:“打個比方,什麼是碳水化合物?”
多多叫我等一下,仔細地打量著我的床單,在上面想找出什麼東西來。最後失望地說:“比方說睪丸激素。”
多多說完,就拉著我下樓,說:“我給點東西你嚐嚐。”
我坐上她的大奔,樓下那些惱火的司機們不知道為何沒了脾氣,還退開一條車道讓多多出去。
在那一刻,我忽然覺得自己愛上了多多。
多多在寬大的車子裡,方向盤在她的手中如同揉麵做餃子一般,與她嬌弱的身體形成了強大的反差。我就呆呆地看著,想著這個女孩如果在我的身體上會有什麼樣的作為?我很難想像。
我點著了一支菸,看著煙霧成為一條輕淡的斜線,從車窗縫裡飄出去。來到白沙洲大橋旁的郊外時,天已經黑了下來。車內比車外還要黑,我和她就像在一座海中的孤島上,多多的臉在汽車各種面板燈的印照下像塗了淡淡的五顏六色的胭脂。車在江堤邊上停了下來,遞過來一支菸。我接了,猛地抽了一口,然後覺得從嗓子到肺裡是一陣燒灼,最後不停地咳嗽起來,我流著眼淚說:“好煙。”
多多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那神情像是這結果是她千年來所期待的一樣,像童話中美麗的女人。
“哪裡產的?”多多問。
“不醇,肯定不是雲煙,也沒有湘煙的膩,北方的煙太燥,也不像,應該是華東一帶的吧。”
“華東哪裡的?”
“上海、寧波、杭州,應該是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