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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便產生了,甚至早於人類開始太空旅行之前。太空軍事化使得美國得以獲得顯著的安全利益,這種利益在未來必須得到捍衛,問題只是如何捍衛這些利益。此前一直公開宣稱並非美國興趣所在的太空武器現在似乎成為布什為了實現捍衛美國太空利益以及其他任務的可選手段之一。在對太空武器化的利弊討論中,應該牢記的一個要點是那些主張太空武器化實際上將削弱而不是增強美國的安全的人士,並非必然反對太空的軍事用途。太空軍事化和武器化之間的界限有時有意無意地處於模糊狀態。《紐約郵報》(New York Post)的一篇社論在譴責那些對太空武器化的潛在趨向的質疑之聲時,使用了太空“軍事化”的標題。在這件事兒上糊弄人是無濟於事的,應該在證據和分析的基礎上進行清晰的辯論,搞清楚對於美國的最佳利益而言,應該採取怎樣的短期和長期行動。
對撞的雄心(2)
在未來的某個時候,美國可能需要太空武器以保衛國家利益和國家安全。但我個人現在還不相信有這個必要。2003年,榮譽退休的史汀生中心(Henry L。 Stimson Centre)主席邁克爾·克里彭(Michael Krepon)為一場關於追求太空武器化的辯論提出了多個議題,辯論原本預計會很激烈,然而最終並沒有舉行。真正發生了的卻是美國沿著近期實現太空武器化的道路緩慢而持續的前行。
武器化的程序是透過一套非常精心設計的方案進行的,這套方案旨在向公眾和立法者提供資訊的同時又使他們不去注意這些資訊—這一目標其實並不難實現。決定已經作出,指令也已寫就、檔案已經出版、技術也得到了研發,這一切都是在美國國會、媒體和公眾的全程注視下進行的,但卻似乎沒人對此感興趣。偶爾有媒體對此有所關注,也很少能吸引到讀者,武器化的鼓吹者還回應道,這是散佈恐慌,或者說“毫無理由地刺激恐慌”。在這個問題上觀點迥異,武器化的反對者認為媒體的關注散漫不堪,鼓吹者則宣稱媒體是在“歇斯底里地瞎嚷嚷”。兩極分化的公眾觀點集中在“9·11”之後的政治環境上,充滿恐懼之情,將世界簡單地分成非此即彼的、非我即敵的、非勇士即懦夫的、非愛國者即民主黨人的'1',以及非恐懼之路即信心之路的。無可否認,更細緻入微的方式雖然更加困難,但最終對美國卻是有利的。
不只是媒體,有關太空政策的決策制定出來以前,就連在政府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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