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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對美國進行一場龜兔賽跑。中國給其他國家提供了一個機會,使他們可以選擇美國以外的載人航天夥伴,而且條件可能要更加優惠。
中國以及以色列、法國和俄羅斯等國除了能夠獲得載人航天能力所提供的威望之外,還被那些對開發太空有興趣但卻被美國出口法案阻撓的國家當成是通向太空技術的通衢。美國正努力迫使其他國家獨立自主地研究可能對美國安全構成威脅的技術。而美國如果出售這些技術,便可以控制(從管理的角度上)自己賣的東西,而美國如果置身事外,就對此無能為力。執迷於太空軍事,拒絕承認其他國家運用雙重技術的權利,特別是缺乏一套可行而且一以貫之的載人航天未來計劃,這些因素正在使事情變得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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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觀圖景(1)
宏觀圖景
沃爾特·羅素·米德認為實力分為兩類,分別包括兩個方面。第一種是硬實力,最明顯的便是軍事實力。在硬實力層面,太空對於軍事的價值已經生動而不斷地得到了體現。另外還有一種,米德稱之為黏著實力,也就是經濟實力,會強制性地達到自己的極限。全球化就是一種不斷壯大的黏著實力,因此也屬於硬實力的一種。“伽利略”計劃可能使全球定位系統系統在商用領域受到孤立,僅僅因此便足以迫使美國與歐洲談判了。另一類實力,按照約瑟夫·奈(Josepf Nye)的說話,是軟實力。
軟實力是指透過威望和說服而不是強制手段來達到目標的能力。人們或者國家們與他人共事是因為喜歡他們或者支援他們。“伊拉克自由行動”期間及一結束,美國便開始明顯缺乏在這一領域取得或者保持成就的力量,約瑟夫·奈2003年9月在華盛頓的一次軍事領袖會議上談到了軟實力問題,他的發言與拉姆斯菲爾德在同一天,但在他之後。拉姆斯菲爾德在被問到有關軟實力的問題時,回答說他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此番言論反映出了布什政府最看重的是什麼。不過,至少在伊拉克局勢和全球反恐戰爭方面,布什政府的態度後來有了改變。布什的好友兼顧問卡倫·休斯(Karen Hughes)2005年9月被任命為國務院負責公共外交和公共事務的副國務卿兼大使。她負責改變美國的形象—這也是軟實力的一部分。五角大樓開始了它的“反支援恐怖主義意識形態”(CIST)戰役,作為其在和可能的極端主義戰鬥中“贏在心裡和腦子裡”的企圖的一部分,五角大樓開始更多地瞭解外國文化。很明顯,不是所有的戰鬥都能用槍炮打勝的。
軟實力,按照米德的說法,可能是“甜蜜的”或者“霸權性的”,“甜蜜的”實力指的是國家間共享文化和價值觀,或者一個國家崇拜並企圖模仿另一個國家的文化或者價值觀。“霸權性”的實力則是其他三種實力的互相作用,因而,和霸主站在一起註定比其他任何選項都好。其他國家可能認為美國在全球反恐戰爭—包括伊拉克戰爭在內—中的行動傲慢專橫,但至少沒什麼西方人願意生活在塔利班治下。“阿波羅”計劃為美國既提供了“甜蜜的”軟實力,也創造了“霸權性的”軟實力。但不幸的是,這種實力的外交政策方面,以及特別是其太空層面的意義,經常遭到忽視。這並不符合美國的最佳利益,軟實力是保障美國實現繼續有效地利用太空這一基本任務的關鍵。
透過對美國和大不列顛作為世界穩定維護者的作為的比較,米德指出,聯合王國運用了包括軟硬在內的所有實力,而美國則更有侷限性。伊拉克的薩達姆政府可以被美國軍事(硬)實力推翻,但國家重建和防止伊拉克分裂就麻煩多了。且不說沒有沒這個意願,美國是否有足夠的兵力能在全球到處跑來跑去顛覆自己不喜歡的政府也很難說。在反恐戰爭中,有時向人灌輸對美國的恐懼感可能是有必要的,但重建伊拉克表明,在一些情況下,為了締造和維持和平,軟實力勢在必行。在太空領域,為了完成某些任務,如分配衛星執行軌道、廣播頻率以及衛星殘片控制等等,合作也是必需的。這些對美國保持其領導地位都至關重要。
宏觀圖景(2)
歷史上,在太空中的合作與競爭便一直是美國戰略的特點。當前美國對太空活動的主張主要是競爭性的,建立在硬實力基礎上。然而,技術精靈已經從瓶子裡跑了出來,再也不能把它關回去。其他國家會獲得太空技術的,而且由於自主的工業能力不斷擴散,對技術進行控制愈發困難。此外,其他國家,包括潛在的對手在內,並不需要尋求技術對等以挑戰美國的資源。他們只需要尋求他們想要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