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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從未把他當做過女人。”
姬冰雁挑了眉,看向楚留香不語。
楚留香也拿起酒杯輕啄了口,微笑道:“小姬,我腦子沒發昏。”
姬冰雁冷冷道:“我們走了這許久,剛回來沒多長時間就發現風流多情的楚香帥,竟然是比想象中的還風流之極。雖然我知道你總是給人驚喜,可是這個驚喜未免有點過了頭。”
楚留香悠然笑道:“多謝誇獎。”
姬冰雁道:“你可是要想好了,你招惹無論招惹哪個女人過後都能脫身,但是眼前這人,可不是你能撂爪不玩就算了的。”
楚留香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怎麼就一定要認為我是想要玩玩的。”
他看姬冰雁又挑了眉,便笑道:“我找了這許久才找到的東西,是絕不會放手的。這點,我早就想得很清楚了。”
胡鐵花在一旁聽著他們這一來二去的對話,早就不耐煩了,道:“你們這兒打什麼啞謎呢,放著好酒不喝竟是說些廢話了。”
姬冰雁轉頭看向又在豪飲的胡鐵花,輕哂了下,感嘆道:“無知是福啊。”
胡鐵花聞言一把放下了酒罈,瞪著姬冰雁怒道:“你 他 媽的說誰無知了?”
姬冰雁沒有說話,卻是又舉起了酒杯輕輕啄飲。
無花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他扶著楚留香抬起的手席地而坐,看了看又好似有些劍拔弩張的姬冰雁和胡鐵花,轉而向楚留香問道:“這又是怎麼了?”
楚留香笑道:“別理他們,兩隻瘋狗互相狂吠,這也不是第一回了。”
無花見姬冰雁和胡鐵花聞言都轉過了頭將目中的火力對準了楚留香,輕咳了一聲,笑道:“單隻喝酒確是有些無聊了。”
他取過早已放在一旁的的楠木長盒中古琴放在膝頭,向著面前的三人笑道:“技拙,我就獻醜了。”
無花話一說罷,就指尖微動,撩弦掠音而起。
妙曲韻已及天成,霎時間隨著手中動作傾瀉而出。
繞梅環雪,酒香四溢,音動律飄,竟是猶如仙樂梵聲,滲心入血。
落雪點梅,雪愈潔,梅愈傲,酒愈純。
北風呼嘯而過捲起無塵之雪,冷冽肆意而降終成凌寒之梅,四溢閒情而居飲盡醇烈之酒。
雪動而梅靜,梅豔而雪飛,酒濃縈繞。
胡鐵花和姬冰雁聞聲都是一愣,就連手中的還待飲酒的動作都是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楚留香微微一笑,於地上撿了個斷枝修淨,拿過自己面前的酒杯,就開始擊節而歌:“寒雀滿疏籬,爭抱寒柯看玉蕤。忽見客來花下坐,驚飛,蹋散芳英落酒卮。”
他見無花已經轉過頭來笑望著他,也回了個溫柔笑意,繼而接著吟唱:“痛飲又能詩,座客無氈醉不知。花謝酒闌春到也,離離,一點微酸已著枝。”
他們二人一人撫琴,一人唱詞,目中含著笑意,一動一唱中竟是默契無間。
周遭人就好似都能入得其境,體味心中曼妙雪景寒梅酒香。
卻又似任得何人也難融不進二人其間那種親密柔情之意,竟是矛盾重重了。
待到楚留香和無花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後,就發現自己對面的兩個人都已經默然無語了。
姬冰雁嘆了口氣,道:“我總算是知道了,你這七絕的名字得來不虛,只聽琴音便知,你其他的那幾絕也定不會讓人失望了。”
他說來說去,也算是誇了無花。
但是楚留香的詞唱的到底如何,姬冰雁卻是連提都沒提。
楚留香倒是毫不在意這些,依舊悠悠然的坐在無花身邊飲酒而笑。
無花笑道:“姬兄謬讚。”
胡鐵花這時卻大聲道:“好什麼好,也就你們覺得好,一個大男人唱這種軟糯糯,綿趴趴的曲子,也不嫌丟人。”
胡鐵花志不在誇獎,該說的話姬冰雁都說了,他反而倒是對臭臭楚留香興致盎然。
楚留香悠然道:“白聽了曲子也不知道謝恩,我不跟俗人一般見識。”
胡鐵花氣道:“我就知道你這老臭蟲嘴裡也是臭的,吐不出一句人話。”
無花聽著他們的打趣笑了起來,對胡鐵花道:“其實胡兄若是想聽大丈夫的豪氣曲子,我倒是恰巧也從別處學了一首,只是曲調甚怪,就不知你能不能接受了。”
胡鐵花聞言笑道:“你又有什麼破曲子,別藏著掖著的,還不趕快拿出來給我們聽聽。”
無花笑道:“我可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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