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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跟著那些王孫公子跑馬遛連城郊時學的,竟是能到了現下還不曾叫苦。
就連一開始金靈芝對她的冷嘲熱諷,對方也是冰著一張俏臉半句也不反駁。
同為女人,金靈芝自然能知曉其中的深意。
她本是看不起水潔兒這等所謂的清倌紅牌,可是到了現在,卻是佩服不已。
自己想要的東西,自己認定的事情,那就要不顧後果的去拿去做。
她一直缺的就是這種勇氣。
只是,看著水潔兒自打下了馬,就虛弱無力的呆在一旁,然而目光卻一直流連在楚留香身上,她始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楚留香與水潔兒說的明白,他這輩子只認了一個人,其他的便是再也不想了,乾乾脆脆的就回絕了她。
即使這幾天親眼見了水潔兒的作為,楚留香竟還是狠得下心,連妾室這個對方僅求的卑微的身份也絕不鬆口。
金靈芝一開始也是欣賞楚留香如此作為的。
可是與楚留香呆了這許久,金靈芝卻是連楚留香說的那個人的人影都沒看見半分,更沒聽他多說過關於那人的一句話。
她也曾聽水潔兒說過楚留香自認有了內人,但問過胡鐵花後,那混蛋聽罷卻是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一看胡鐵花那副樣子,就知楚留香完全是在胡說八道。
金靈芝見狀氣的俏臉直白。
這不是耍著人玩又是什麼?
這種男人要來有什麼用?
但水潔兒不聽她的勸仍舊要跟著來,而金靈芝更氣的是,楚留香竟也完全當做沒看見!
而且,楚留香這幾日也不見了往常的溫和,就連胡鐵花都不敢在這種時候去拿這等豔遇打趣楚留香。
因為胡鐵花雖然不願動腦子,可都到了這時候,也由不得他不想想了。
就算是極為要好的朋友出了事,也絕不會讓楚留香這樣,天天都給人種“死”了的感覺。
這種情況胡鐵花自然不可能再忽略無視,所以他已經糾結了一路了。
他自己剛認的一個好朋友,竟是跟自己的老朋友關係非常?
老臭蟲這突如其來的一手,跟他逛遍花叢了的胡鐵花實在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他感覺他的腦袋已經打起結來了。
難不曾楚留香採花採的太多膩了,改為喜歡拔草去了?
他們三人各自苦悶自己的,姬冰雁卻是走到正閉目倚靠在樹下的楚留香身邊,給他遞過去一壺酒。
他淡淡道:“喝點吧,你也趕得累。”
楚留香接過酒壺放在懷裡並未喝,只是繼續不斷摩挲著自己手腕上的佛珠。
姬冰雁也未說話,看了一眼仍舊望著這裡的水潔兒,又轉頭看了一眼金靈芝,就開始自顧自的拔開壺塞喝起酒。
楚留香闔目仰頭靠在樹幹上,笑道:“小姬,你知道麼,那日我走前,還惹他生氣哩。”
姬冰雁冷淡道:“我耳朵不聾。”
楚留香聞言低低的笑了起來,接著道:“直到我出門,他還一句話都不願意搭理我。”
他吐出口氣,道:“我答應過他,再不讓他自己一個人受苦了。”
楚留香頓了頓,又低聲他笑著,咬牙切齒的恨聲道:“我 他 媽的就是個混蛋!天大的混蛋!”
姬冰雁淡淡道:“你能承認這一點,他回來後聽見,肯定會消氣。”
楚留香閉著眼笑道:“只要他能回來,我一定讓他打,哪怕是把我打殘了,我也絕不再躲。”
姬冰雁聞言挑眉看向楚留香,冷笑道:“你覺得無花是個傻子?會想不到把你打殘了,還得他費力養著?”
楚留香無聲的笑了笑,將手中的佛珠握的更緊了。
床幔放下後,僅餘一個蒼白細瘦的手腕搭在床沿上的幔底之外。
一位髮鬚皆白的老者將右手三指搭在脈上,斂目診斷許久後,又撩開幔帳看了看昏睡那人的面色,才收回了手。
南宮謹在他的示意下隨對方走出屋子,關上門後關切問道:“趙大夫,他怎樣了?”
老者撫了撫自己的白鬚,搖頭嘆了口氣,道:“恕老夫直言,那位公子,並不好。”
南宮謹聞言一怔,轉頭靜靜的看著房門。
老者道:“他前幾日便好似已經染上了風寒,到了現下,卻是更加嚴重了。”
他頓了頓,又道:“況且那位公子去年似是中了不知何種劇毒,而後的解毒也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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