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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笑。城隍看到後問:“可是有所發現?”
“稟城隍,只需幾桶水,學生便能找出血跡。”
城隍命鬼隸搬來幾桶水,江雷提桶向亂石潑去,浮土沖走後,坑坑窪窪的石面上,出現不少血斑血絲!
眾鬼大譁,都道江雷手段通神。
噴濺狀血跡,不僅提示第一現場,更會形成不易清洗的血凝塊,不是那麼容易遮掩的。
江雷暗自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又懊惱起來:此處太過偏僻,沒有現代儀器支援,就算可以確定為第一現場,也找不出多少有用線索,看來只能繼續尋找頭顱了。
不料城隍卻哈哈大笑,對左右言道:“此處不遠就是一個鼠妖洞府,我從前固然覺得此妖不安分,卻無證據。這次看它往哪逃!武判官,速領枷鎖將軍,將鼠妖陰神拿來拷問。”
江雷這才想起,古代辦案根本不需要證據齊全。兩鬼領命而去,不久即返,以鎖鬼鏈捆著一個三尺多長,肥胖老鼠樣的陰神。
“可知罪!”城隍厲聲問道。
“可知罪!”眾鬼一起附喝。
可憐老鼠的膽子本來就小,就算開竅成了妖,也改不了舊習,見城隍已經找到案發地點,哪敢抵賴,當下將事情原原本本道出。
原來,鼠妖曾得到一卷殘經,記載著一種使用生魂煉製陰毒鬼幡的法門,已經悄悄進行了很久,只是以前都挑鄰縣下手,才沒被發現。這次因為四鄰城隍盤查得太緊,才對路過的本縣修士下手。
武判官道:“取來!”
鼠妖不敢裝糊塗,連忙回洞府,取出一張黑幡送上。
武判官口吐黑印,一道閃電飛出,將幡擊碎。七條陰魂自鬼幡碎片飄落,對著城隍大哭叩謝。
隨後,有玄黃兩色的飄帶從天而降,碎成無數光點,現場所有城隍屬下多少都分得一些。最多的三份,分別飄到城隍,武判官和江雷身上。
眾鬼大喜,就連宋城隍都露出滿意笑容。
“看來這就是陰德了。”江雷想著,卻發現光點飄到別人身邊,都被迅速吸收。只有自己是浮在頭頂,盤旋不下。
“難道因為我不屬於這個世界?”江雷暗暗焦急,這可是天大的秘密。
“你還沒有吸收陰德的玉牌吧,我這恰好有一個,賜予你了。”城隍說道。
“原來如此。”虛驚一場的他上前致謝,接過玉牌,還未來得及細看,陰德光點便被玉牌吸收。
“想檢視陰德,只要將玉牌貼在眉心即可。”文判官提醒道。
江雷同樣致謝,卻沒有急著檢視。眾人看後,無不點頭,覺得此子老成持重,有讀書人氣度。
鼠妖略一打量陰德的分配,便猜出了事情的大概,城隍是主官,自然分到最大的一塊蛋糕。武判官擒拿了自己,也該有一份。那剩下的一大塊不用說,就是揭破自己一番佈置的‘人’。
想到這,它目露兇光,狠狠盯了一眼江雷,心道:“城隍只管鬼魂和壽元,可不像人官那樣,講究殺人償命,我雖有罪,卻不一定死。有機會,鼠爺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宋城隍卻在琢磨:“此子有些手段,否則也不會那麼快找到元兇。乾脆留下,雖說這種事百年難遇,但萬一碰上,就是大麻煩。”想到這,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江雷一聽有門,拱手答道:“學生姓江名雷,蒙師賜字介田。”這個所謂的字他早就編好了。
“可曾過院試?”
這話就是問他有沒有功名。
江雷哪敢胡說八道,後人說起秀才來好像沒什麼了不起,連小學生都敢自比。可他曾在網上看過秀才的書法,瘦金、臺閣、行、草無一不是大師級水準。更別說必須掌握的訓詁、音韻,經義了。若胡吹一氣,稍加考察就會露餡,當下鎮靜開口道:“學生慚愧,讀書五年,連縣試都沒透過,就因家貧輟學了。”
“呵呵,五年太短,不能過縣試不足為羞。這樣,我考你一題,答得好便留你在我城隍廟中。”
江雷嘴上說著:“請賜教。”心中卻想:“我都承認自己狗屁不通了,你咋還咄咄逼鬼泥!”
“就以今天發生的事賦詩一首,五絕七絕皆可,只要平仄相合就行。”
江雷知道,這幾乎是最低要求了,考得是基本功,只要讀過幾年書,看過《廣韻》就能編出詩來。可問題是,他根本沒正經學過。
“只能抄了。”他低頭做沉思狀,其實卻在搜腸刮肚地回想古詩,宋之前是絕對不能抄的,元朝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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