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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動的人被揭穿了,所以玄風老道丟下那邊的事趕回混飩宮。午夜時分,他回到監現混飩宮的山樑。
憂心如焚的小雅接到他,投入他懷中喜極而泣。
唐世安一家老少,也感到心頭一塊大石落地。
“怎樣了?”唐世安等小雅情緒穩定下來,才上前詢問。
“一切順利。”他樂觀地說,“明天一早,我再將相關事項,居高臨下分配扼守位置。供水區的藥包,已牌初溶解,正好趕上用水舉炊的時間,午牌末未牌初瘟擊發作,我們必須在未牌初抵達混飩宮。大叔四人扼守住秘門,由小雅負責策應。諸位必須記住,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搏殺任何接近的人,千萬不可慈悲。蒼天佑我,我要大開殺戒。”混飩宮的人,分日夜兩班工作,應該有一半人不會中瘟毒,所以勢將有一番慘烈無比的、有我無敵的瘋狂搏殺,慈悲手軟,必將自陷危局。“我家在窮山中苦熬了三年,就等這一天到來。”唐世安咬牙說,“小老弟,你放心,慈悲兩字在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我不是佛門弟子。”“我擔心的是人手不足。”唐世安的妻子田氏說,“但我們必須盡全力保持秘門的完整。”“這裡警訊傳出片刻聲號可傳抵山口。”他鄭重地說,“鄭州俞大人的人,如果沿途沒有多少耽擱,薄喜時分可望能夠趕到,所以只要支撐至日落時分,我們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了。”“武功高強腳程快的人,一個時辰就可以趕到。”小雅說。“從山口到混飩宮,四十里地算得了什麼?我和三哥如果全力。飛趕,半個時辰便可到達。唐大嬸!放心啦!”“你別信口開河。”楊一元擰了她的小嘴一把,“平地飛奔,我也許辦得到,攀山越嶺,不累死才怪。即使能趕到,也已經精疲力盡。只能任人宰割,誰肯做這種不要命的傻事飛趕?再說,俞大人的手下,真還找不出能一個時後飛趕四十里的人才。”“敢打賭嗎?三哥!”小雅在他身畔躺下,笑吟吟地說,“我賭一定有人飛趕來策應,如何?”各就草窩子歇息養精蓄銳,明天將是決定性的一天。
“賭什麼?”他將薄龕替小雅蓋妥,躺下笑問。
“賭……賭……”小雅擠在他腋下,嗓音似乎走了樣。
以往,兩人也曾經相傳相偎同眠,她從來就沒感到異樣的感覺,只感到有楊一元在身邊,極為自然地有溫暖和安全感。自從經唐英姑娘的提醒,再經過三天的焦慮等待,她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楊一元在她心中的份量有了奇妙的變化。現在,她熟悉的楊一元似乎陌生了,陌生得令她感到異樣的不安,而這不安與驚怕的不安完全不同,心理與生理都起了她陌生而又刺激的變化。“咦!你有點不一樣了。”楊一元感覺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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