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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早有應變的準備。
混飩宮大興土木,百餘名工人,加上百餘名學有專橫的工程人員,分為日夜兩班,努力加強防險的工程。
工程分內外兩部分。外圍是加高四周的山牆碉樓,挖深壕溝削下可以接近的地勢。內部是加設各處易於侵入的機關,加挖陷坑佈置死亡走道。該宮二十載效經營,已有良好的規模,臨時再行加強,實在無此必要。
平時,三五百名丁勇,也休想越雷地半步,但應付真正身手超絕的人物,內外防險裝置仍感不足,所以主待人心中一慌,斷然鳩工大興土木。
也難怪目下的主事人心慌,他們的祖師爺全都不明不白被殺,可知對手的武功法術皆極為可怕,休想用十個八個人擋住這可怕的對手,只好憑藉機關埋伏,不必犧牲人手,就可置對手於死地。
天一黑,四面點起了燈球火把,工人們奮力工作,負責警戒的人備極辛勞。
楊一元還遠在新鄭或密縣,這裡的警戒其實並不真的森嚴,還不至於到了草木皆兵地步。
任何防守嚴密的地方,也阻止不了有心人的滲入。所以說天險不足恃,倚賴天險早晚會失敗的。
花了半夜時間,楊一元深入兩道警戒網。
他所憑藉的不是快,而是慢。
快,絕難快過人的眼睛。也許短距離或短時間內,可用快的方法飛渡,但長距離長時間消耗體力,最後絕對無法快過人的眼睛。
尤其是夜間,警衛是靜止匿伏的,入侵的人只要一動,就難逃警衛的銳利目光。
慢,就是避免動的形象暴露的不二法門。
工人們誰也不會發現,同伴中多了一個人,這人也赤著上身,搬運著建材。
即使是大白天,也不可能發現同伴有異,何況各處的工人各有隸屬,誰也弄不清同伴是哪一個單位的人,到處都有人走動,任何人也不會想到有人混入。
只要能潛入外圍的警戒網,一進內部便如人無人之境了。
楊一元混進來了,連兵刃衣物也用包裹帶進來了。
夜班的工人需要休息,也需要在外走動。
每一處的住人工書都不一樣,不論晝夜,除了一些禁區不許有人接近走動之外,各處都有人來來往往走動,
工人們的打扮一看便知。混燉它身份地位高的人,也一看便知。宮內正常的事務同樣進行處理,並不因工程進行與強敵將至而停頓。
這天未牌時分,他身上披了一件青粗布短衫,夾雜在偏殿至後面聖母大殿工作的人群中,留意東首後院的天池,留意兩名頗為盡職人的年輕道人。
道人分列在拱門的兩側,拱門後就是幽靜的天池。
天地,其實是蓄水的半畝大池子,一天到晚有六名年輕的、入門資歷最淺的弟子,到宮前的小溪流,將水不斷地挑注入池中,供宮內的人食用洗漱。
各處需用水的單位,也派有專人,由地後的另一座門進人挑取或提挽,所以內外進出的人是不同的。
他不需冒險進入天地,留意挑水弟子的動靜。
從窗外小溪,將一擔水排入天地,足有一里以上的路程,而且下溪的石階有近百級之多,用水不易。
六個挑水的弟子來來往往,一天到晚忙個不停,這也是鍛鍊筋骨、勁道、腳力的好方法,非常辛苦。每半月輪一次以,初入門的弟子,人人皆需經過這一價段,輪期通常是一至兩年。
據說,少林的武僧也用這種方法訓練弟子,但用手挽雙桶而不是用挑,似乎更為辛苦些。
負責管工的道人,認為他是值夜班的人,並沒加以留意,他也避免到處逛引起督工人員注目,
天地以後是禁區,他無法混入。
兩天兩夜,他終於發現了地底歡樂宮的人口所在。
那是第三進大殿後倒,一座不太起眼的另一座殿堂,橫額上的大匾,三個漆金大字,刻得龍飛鳳舞,出自名家手筆:祖師殿。
有四個不斷到天池挑水的道人,將水從偏殿門挑入,可知必定將水挑太地底,著祖師殿外表,裡面根本住不了幾個人,哪用得著四個人不斷挑水?
他必須潛入祖師殿,找出控制出入門戶的樞紐。
需要偵查的事很多,他心中漸感不耐。
從北與南兩條山徑,往來混飩宮的人很多。
這天,他發現曾在新鄭,與劉夫人打交道,要以一千兩銀子,買他的屍體加以焚燬,那位妖術極為出色的老道玄風,領了五個人僕僕風塵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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