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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斯北部發動攻勢。德軍必然陷入兩面作戰地困境。
這個時候,安魯的傳統盟友捷洛克王國就會由德意斯東部發動攻勢,陷敵於三麵包圍。所以說,攝政王的大膽並不是純粹意義上的軍事冒險。
他只是與值得信任的盟友大手筆地賭了一盤。
再次,泰坦近衛軍中東部集團軍群。在過往的戰史中,近衛軍不斷湧現出英雄部隊和英雄個人,可這些部隊和勇士多數都在邊疆軍區供職,地處內陸的中東部叢集鮮少獲得這類殊榮。
由於緊鄰首都區,在戰略態勢上又處於東疆安魯和三方軍群的拱衛之中,泰坦中東部軍區很少參與戰士,這種非戰狀態在當地淳樸平和的民風上也得到了一定體現。由於戰鬥力的不足,再加上應敵經驗的欠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一直都在猶豫要不要把人數在十六萬上下的中東部隊投入都林斯中央會戰。時至最高軍議之前,帝國攝政王仍未下定決心,似乎他真的無法判斷。
最後,西方集團軍群。
提起第一次衛國戰爭期間震驚全世界的泰坦近衛軍西方集團軍群,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不止一次向這群敢打敢拼的勇士豎起大拇指。肖伯河河套平原一戰,時任近衛軍統帥的銀狐阿蘭自然是那個力挽狂瀾的關鍵人物。可是……若沒有十二軍區四萬餘名官兵血灑河灘,若沒有三十萬主力叢集的拼死苦戰,阿蘭就沒有建立不世功勳的必然。
說到這裡,西方集團軍群的問題已經很明顯,勝利已事過境遷,敵人留下了無數具屍骸,也留下了空殼一樣的泰坦西部邊境防線,特別是十二區!彭西勒,多涅尼斯上將真正完成了阿蘭的囑託,他背上全軍覆沒的命運。事隔一年之後,十二軍區只有三個不滿編的新兵團,還有五座破敗不堪的堡壘。曾經的英雄指揮官已經在擴大會議前向攝政王殿下申明:即使再一次全軍覆沒,十二軍也無法阻擋敵人超過兩天……
同時,除去第一次衛國戰爭造成的巨大損失,西方集團軍群同樣面臨戰線過長的問題。在瓦倫要塞與傑布靈要塞之間,侵略者可以展開五十萬人同時投入進攻,可一直留守前沿的近衛軍總參謀長魯賓·斯普亞留斯元帥只能做到重點防禦,也就是說,集中在瓦倫要塞、肖伯河河套平原、傑布靈要塞三個據點上的三十萬近衛軍隨時都有被優勢敵人分割包圍的危險。
應對西方集團軍群在戰場上的不利局面,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給魯賓元帥的意見只有退!可退到什麼地方?在哪組織第二防線?這些事情都是未知數,不明就裡的首都軍部作戰官員甚至認為攝政王殿下有捨棄西方軍群的打算。
不管怎麼說,經過數個小時的行軍,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一行人距離會場所在地已經很近了,他們在鄧利爾山南麓的一處驛館做了短暫停留,按照會議日程,開幕式要在晚上舉行,明天才開始正式的會談。
人數眾多的首都軍官團和陣營龐大的護衛騎士簡單地用了些午餐,當他們重新上路的時候,山裡的太陽終於從雲層中間露出了幾星光亮,暗淡的山間石子路立刻就被金燦燦的光彩徹底引燃。
騎士們的鎧甲反射著陽光,光閃和馬匹的嘶叫驚飛山裡的野鴿子,它們飛起來,在空中盤旋一段時間之後就落向另一處山林,對著人群不間斷地緩慢笨拙地咕咕叫,好像是受到了侵犯。
除了鴿子,鄧利爾山上的飛鳥多得不勝列舉,甜蜜明媚春光灑在四野的山麓上,各種顏色的鳥兒起起落落,從早到晚叫個不停。個頭最大的是崖雕,這些巨鷹在一千多米高的山崖上往返盤旋,下面的飛鳥便叫得十分匆促,大有四散奔逃的狀況。
山裡的泥土剛剛由嚴寒中解凍,看上去顯得溼漉漉,還在一些草埂間零散著鳥翼的殘骸。這多半都是崖雕的傑作。它們對同類飛禽淺嘗則止,經常在啄空獵物地內臟之後就把軀幹丟掉。
褐頂鸛、禿鷲和烏鴉自然是崖雕的追隨者,它們總能找到腐敗的肉食。也不管新鮮不新鮮,一旦發現。大群地掠食者就會飛撲而上,為了一點點肉沫大動干戈,其中以褐頂鸛和禿鷲的爭鬥最為慘烈。
褐頂鸛性情兇猛,習慣單獨行動,與禿鷲打架時才會招朋喚友。禿鷲欺軟怕硬。若是站在它們面前地是一隻翼展超過兩米的巨雕,這些膽小鬼就會自顧自地梳理羽毛,擺出一副對到口的美味視而未見的樣子;若是禿鷲見到一隻帶著褐色帽子的鵲鳥,這些傢伙就會群起而攻,直到褐頂鸛敗退而逃。
自然界有自身地規則,誰與誰是天敵、誰是誰的獵物,這是造物主在創世之初就已確定的事。三月底四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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