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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途中還要不斷鞏固補給線路,清剿沿路數之不盡的獨立武裝力量。
之前法蘭人對泰坦貴族彬彬有禮、逆來順受地印象終於徹底改觀。
即使是一個小小的男爵也有勇氣帶上家裡的僕從燒他幾座糧倉,更別提那些口碑好、歷史悠久地世家門閥。這些大家族多是一方領主,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手下的隊伍和泰坦正規軍的區別僅僅表現在番號上。
進攻維斯里維亞省即泰坦第八軍區的法蘭王國軍在霍亨渥倫城堡以及施盧爾山地區差點全軍覆沒,他們先是被一座還在翻修地古堡擋住去路,接著就被一位平民出身的近衛軍少將牽著鼻子引進山裡的埋伏圈,泰坦山地戰士利用地理優勢打了一場漂亮的伏擊戰,結果就讓法蘭人徹底打消分兵突襲維斯里維亞的主意。
也就是說,法蘭人面臨的問題比泰坦人還要致命。他的兵力雖然在一條戰線上保持絕對的優勢,可法蘭王國若是將全部的進攻部隊都擺到維耶羅那城下,泰坦南方集團軍群就會奮起五省戰力群而攻之。
不過……即使一線上的兵力優勢也無法維持多久,布拉利格方面正在討論分批分期增援維耶羅那的戰事部署,而法蘭主力大半投入荷茵蘭人主持的西線戰場,在南線對維耶羅那方面的進攻只能說是戰略上的牽制。
維耶羅那是南方五省的政治經濟中心,只要法蘭人始終保持對這座城市的威脅,泰坦南方叢集就不會輕易投入西線戰場,這樣一來,反坦聯盟在西線的攻勢自然能夠得到一定的保障。
到了8月24號,“不想打、不敢打、打也是白打、怎麼打也沒有多大勝算”——這種情緒籠罩著整個法蘭陣營。
泰坦近衛軍南方集團軍群的實力在那明擺著,法蘭人不可能在一天之內攻克有城牆、火炮、河道、和將近五萬名近衛軍官兵據守的維耶羅那。一旦進攻受挫、或是維耶羅那表現出一點疲憊的神情,相信遍佈五省的南方子弟兵就會不顧一切地衝過來,把法蘭人全都送進地獄。
不去管這些戰略戰術上的預想和假設,既然十五萬人的進攻部隊已經擺在人家的應敵鋒線上,再有一千一萬個藉口也沒有不去攻城只是傻站著的道理。
於是,教歷801年8月24日上午,法蘭人硬著頭皮、迫不得已、慌慌張張、狀似有心無力地投入了泰坦衛國戰爭史上的第一次維耶羅那會戰。
此時,距離第一次維耶羅那會戰的爆發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地時間,教堂上的鐘樓每隔幾分鐘就會敲一遍早禱的鐘聲。鐘聲驚起落滿屋簷早已無人餵養地白鴿,白鴿在市集和各處廣場上撒歡一樣往返飛行,它們只看到忙碌的軍人。不見維耶羅那地四十萬市民。
少了以往攢動的人流,維耶羅那這座市容鼎盛的大都市自然冷冷清清。可這也不是絕對的事情。地方教區有好幾名愛國心重的教士和牧師都留了下來,他們自發地組織教民,成立了各種各樣地民間組織,有救護隊、救火隊、伙食隊,總之應有盡有。
在城區北部。一些不願離開家園偏又身無長物的貧苦市民被以往那些高
大可攀的貴族老爺和腰纏萬貫的大商人收留下來,他們住在寬敞明亮的官邸,不過還要做工,比如……給近衛軍打磨兵器、給近衛軍縫補軍衣、給近衛軍跑腿、給近衛軍逗樂子,他們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
泰坦民族中的單一個體就這樣團結在一起,他們若是軍人,就按照編制履行各自的職責;他們若是平民,就按照教區主教和各級官吏的安排勉強度日:他們是貴族和商人……似乎沒人要求貴族和商人要在戰爭期間做些什麼,可看看維耶羅那的貴族家庭,年紀大些地紳士在家裡維持家務。年紀輕些的小夥子早就已經加入五花八門的獨立抵抗組織。
戰爭中地女人一向是弱者,可維耶羅那女子並不這樣認為,她們是花、是水、是噴湧快樂的井泉。是純潔高貴的天使。那位給軍人縫補衣物的女士沒準就是哪家地侯爵小姐,那位自願披上紅十字披風出入鋒線戰場的女士也不見學過醫護知識……女人們從早到晚唱個不停,她們歌頌神明、歌頌愛情、歌頌偉大的魂靈,從來不知疲倦。像近衛軍戰士的一樣說髒話、恥笑謾罵那些法蘭來的鬼子兵。
24號清晨,白鴿在聲聲鐘鳴間漫天飛舞,陽光透過它們的身影灑在多瑙河上。河灘上的碼頭和漂亮的沿河大街再也不是從前那副熙熙攘攘的樣子。
近衛軍沿著河道築起炮臺、攔上街壘、給建築物鑲上鐵窗、挖好箭垛,連蔚藍的河面都以鐵索和粗大的橡木區隔開來。河面上還有兩座臨時搭建的浮橋,船民和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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